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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茨木则疯狂地进出暗影网络,以种种方式旁敲侧击地探寻着那帮“启明者”的踪迹。

    他不会放弃任何与酒吞有关的事情,他分明从那段录音里听出了挚友的焦灼,挚友如果不肯说,或许是不能说,但自己不受那些人的制约,所以有责任去挖掘更多,在挚友万一需要的情况下做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

    带着这样的心境,他在百般努力之下终于摸到了这群人在自己的国家存在的证据,甚至挖出了酒吞带他去的那间地下俱乐部,只是,暗网中的信息从各方面论证了“启明者”的成员都是自愿被引荐加入,因而茨木完全找不到那些对酒吞充满胁迫的背后势力存在的迹象。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这越距的调查却先引来了一条威胁信息:

    “别做无谓的努力了,你改变不了你的命运,罗生门之鬼。”又是那个该死的称呼!

    同样诡异的乱码掩盖住的发件人,并且这条信息在十秒过后就自动销毁了。茨木紧攥机身的左手一抖,手机随一声闷响摔落地上。八面四方像有无形的目光监视着这屋中的一切,诅咒般的称呼纠缠在脑海里,像藤蔓,像章鱼绞紧的触手,挥之不去。

    “下周三就是交接仪式了,”那晚,酒吞靠进松软的被褥,将这个消息传达给茨木,长舒了一口气,“你最近怎么了,浑浑噩噩的?是嫌本大爷没满足好你么?”

    “挚友,庆功宴那天有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一直追不到发件人。"茨木靠在床头,终于坦白出这件事。酒吞无声地朝他伸出手,茨木便顺服地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目不转睛地望着酒吞翻阅短信的神情。

    “拿这个故事比喻你的人还不少啊,”酒吞看完,不明意义地调笑道,“怎么,别人讲个故事也能让你介怀这么久?该不会是发情期的激素问题弄得你敏感了吧?”

    “挚友觉得这是谁干的?”茨木一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别说激素,他甚至连自己发情期的身体也没有心情顾及。

    “崇拜者,敌人,好事的人——这不是必须要谁才能做的吧?”酒吞安慰性质地轻抚过茨木肩头的白发,“树大招风,这么明白的比喻很适合拿来攻击本大爷和你现在做的事,他们就想让你惦记着,随时恶心你,你忘了,他们就输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茨木依旧没有释怀的意思。

    酒吞接着宽慰他:“传说是人杜撰的,茨木,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呢?保不准第一个讲故事的人就意有所指,后面的人只是借他的套路指桑骂槐罢了。”他有意将茨木的思路引向这种地方,绝口不提自己心知肚明的另一些事。

    茨木没有回答,只是翻过身将胸口贴进酒吞的怀抱。浑身的毛孔浸润在挚友的信息素中,他听见挚友的心跳很沉稳,似乎也牵着他焦躁不安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我倒是听过另一种结局,说那位鬼王死后化身成了神明,倒是他最忠心的属下报仇失败,从此消失在世界上。”茨木从他贴附着的胸口听见酒吞轻声说道,他的语气有些怅然。

    这样的情节出自酒吞口中,竟第一次让茨木动容,至少此刻,他体会到了故事主人公的心境。他不惜一切地复仇,不过是觉得自己已无所牵挂,能为那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也仅剩于此。

    “他没做错,”茨木说出自己观点的时候,嗓音里竟带些赌气意味,“化身神明也是走了,剩给他的只有报仇这件事。”

    “茨木的意思是,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做么?”酒吞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肩,轻声问道。他看见茨木扬起头,看进自己没有任何波澜的紫眸。

    “当然。”茨木回答。

    “傻瓜……”酒吞不置可否,只是俯身堵上了他的唇。

    缠绵的拥吻间,酒吞抚摩着茨木精健的大腿,引着他缓缓打开胯部,将他此时最需要的东西喂给他颤栗的身体——大概唯有主人的温度与床笫间的痴缠,才能安抚住他敏感的心。

    耳畔回荡着茨木渐渐粗重的喘吟,酒吞的唇舌挪向颈根,深深吮吻出爱人的印记。

    他其实从看见那串乱码开始,就大约猜到了始作俑者,这并非是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他不知道凤凰火是从何得知,但他自己此生只听过一个人说起,就是他的父亲。大天狗替他的父亲向茨木发出那条警告的时候,也偷偷将消息递给了他,酒吞有十足的把握是他要将茨木与这个诡异的传说联系在一起,却还不明白他的意图。眼前还有一场未可知的暴风雨在等待着他们,酒吞无从选择,就像他也无从选择告诉茨木更多。

    他重重地贯穿着茨木的身体,将窒息般的快感不遗余力地灌入他的身体——如果等在前方的是一场无力反抗的折磨,那就蒙上眼睛,好好享用此刻。

    作家想说的话

    重重谜团之下毅然推进的二人关系,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怎样的磨难呢(欢迎收看本期走近科学←打死)

    bsp;30 夤夜之章-猝然相隔(剧情刀+肉渣,独自一人靠自我惩戒重温主人的存在)

    冬日降临,在军方高层勾心斗角的暗潮中,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的交接仪式终于正式举行。

    坐落在城堡群中的那片花园被深秋的余韵点缀得精致而典雅。法桐金黄的树冠衬着古松长青的身影,三人合抱的枝干顶着一片郁郁葱葱摇曳在风中。

    重重高枝包围着的草坪上,列队的士兵们将宽阔的石板路两旁占得水泄不通。

    在路尽头的那座石台中央,年轻的军官一袭纯白色的制服,肩章上的军衔已从上校晋升为准将。此时此刻,他手执装有实验旅文书与公章的木匣,朝身前的长官肃穆地行了一个军礼,将手中的文件呈交上去。男人郑重地接过木匣,潇洒地回礼,转身放入礼仪兵敬候在彼的托盘中,取出盘中备好的一枚金色徽章,亲手为面前的青年佩戴在帽檐上方。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肩头闪耀的银星上,不掩眸中为之骄傲的神采。年轻的准将目送着长官的动作,视线在一瞬间汇入长官写满温柔的紫眸,泛起一个会心的浅笑。

    台下一声响亮的号令,实验旅的战士们应声转向身旁独立兵团的战友,由他们将同样的象征无上使命与荣誉的蔷薇徽章换在自己帽徽的位置。

    城堡群的背后,礼炮的轰鸣声响彻天际。

    酒吞缓步走向演讲台,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行礼致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本大爷很荣幸能等到这一天,亲眼见证实验旅和独立兵团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今天,不仅独立兵团增添了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也会是这个国家的军队走向真正强大的第一步。你们加入的这支队伍,肩负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