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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漓尽致的疼痛过后,茨木知道,主人将用那些无法招架的快感回报他主动的献祭。

    “现在开始,你就是主人的性玩具了。本大爷能射多少,就用你的生殖腔吃下多少,只要本大爷还硬着,你就必须挺着肚子挨操下去,榨干主人才准你含着精液睡觉。在被操晕之前,你有一次说安全词的机会。”酒吞暗示意味地抚摩着茨木囚于金属笼中的茎身,添油加醋地描绘着余下的部位将要承载的性事,话音未落,他的宠物已经在自己扮演的身份中浑身乱颤地涣散了目光。

    茨木敏感的神经从来经不起这直白恶劣的调侃,刺激的描述伴随酒吞低沉的声线,像要把灼热的欲望操进他的意识,搅得他浑身乱颤地达到精神高潮。他的自己的性器已被榨干得连尿液都射不出来,此时无助地瘫软在贞操锁中,其余的身体却被彻底“剥夺”了所有权沦为发泄肉欲的精液容器,可内心的羁绊与发情的渴求却期待着主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和他所描绘的疯狂。

    酒吞倾身向前,上身饱满的胸肌宠溺地贴近,庞大的阴影笼罩着茨木紧缚之下大开的身姿,下身性器却无情地插穿茨木朝天张开的后穴,勃起的肉冠径直撞上那处腺体。

    “自己邀请主人进去。”他堪堪停在焦渴地蠕动着的腔口,调动着宠物疲惫的肉体之下本能的主动,舒张的毛孔中肆意喷撒着信息素,引诱身下发情的omega沦为他的猎物。

    茨木大口呼吸着媚药般的雄性费洛蒙,驯顺地放松身体朝他的灼热敞开幽径,对眼前alpha的渴求诱惑着他努力撑起臀部迎合操干,姿势的局限下却只能将那根肉棒勉强吃进小半。

    酒吞俯视着他不上不下胶着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挺了两下腰,驾驭他的爱宠发出两声隐忍的吟叫。

    “叫得再大声点,主人就好好操你。”他边说着,一边缓慢推入性器,极为耐心地调教起茨木生殖腔内的感官。如他这样的玩家若是答应让一个男孩成为他的性奴隶,必会兑现诺言,亲自将对方的身体磨炼得主动而虔诚,因为这游戏最大的乐趣从不在于侵犯一具冷感的肉体,而是让他的宠物在期待与未知中目睹着自己一点点地堕落、从身到心地沦为主人的话语中所描述的真实。

    反正他的茨木有足够的柔韧,夜里经受的折磨越放纵,白天越会反弹回那绝世出尘的骄傲之中,与酒吞的缠绵愈是丧失底线,愈能天衣无缝地践行他的意志,成为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存在。

    既然茨木将自己的性命与灵魂托付与他,那就注定要放开全部的恐惧与阻拦,被他引着抛上极乐之巅、坠入阿鼻之渊,如此,才能在他的世界里如入无人之境。

    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部位被主人的肉冠蓄意碾过,茨木却被迫张开双腿无处躲藏,他被牢牢固定在这个放荡的姿势中,被迫承受着烫得他浑身发抖的快感,主人的性器则在他狭窄温热的甬道里轻车熟路地穿行,他想靠唇齿间的呻吟宣泄这逐渐难以承受的躁动,却发现自己的叫声反而勾得那根灼热更加勃大而且肆意妄为。

    侵占甬道的肉棒将敏感的腔壁满满撑开,这饱胀的尺寸不论过了多少次都带给他被扩张到极限狠狠侵犯的羞耻感,紫眸从咫尺间注视着他被饕足的快意迷住的双眼,看得他浑身发软无法对视下去,仿佛那目光操穿了他的另一条通路,将遍及全身的酥痒直直透进他的瞳孔中。

    但这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分明命令着他不许有分毫回避。

    被性器撑薄肉壁的生殖腔开始艰难地蠕动,像窒息的口腔推挤着含满的巨物,他知道这是主人的目光开始支配他的欲望,比信息素更加直白地唤醒着他的身体。

    酒吞借着这阵不能自已的律动,继续朝深处开拓疆土,冠沟擦过最后一寸穹隆,稳稳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

    茨木的整个下腹都在这一击之下痉挛起来,亢奋的快感直白地提醒着他这鲜少暴露存在感的私密结构,这是他自分化以来就暗藏体内的秘密,唯有在一次次疯狂的性事中会被面前这个alpha顶弄把玩,将这处原本用于孕育的神圣之地也沦落为欲望的温床。然而每一次发情期他都这么享用着度过,转换剂的“副作用”令他无视着自己从不渴望的繁衍职能,把这机械存在的受孕期全数变成色欲的天堂。

    深处响起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那阵无法控制的爱潮又将喷涌而出。主人一下下顶弄着那处柔软脆弱的入口,精健的下腹撞击着他剃去毛发的耻丘,露骨的情色意味沿着那根不断胀大的性器攀爬进甬道深处。

    最后两下重重的顶弄过后,茨木沐浴在主人温柔的目光中浑身战栗着涌出一股清液,欲液不知廉耻地散发着omega身体深处的气味,将捅入肉体的硬物打得一片湿漉。而这还远不是结束,因为那根肉棒竟在欲液的润滑下又向里推进寸许,照着潮吹中激烈舒张的宫口一发顶了进去。

    茨木眼前一阵发黑,惶急地叫了一声“主人”,久违的陌生快感带着极其不祥的暗示。然而当他意识到那阵几乎令他昏厥的刺激是夹杂在胀痛之中的剧烈快感时,身体破格的淫荡反应令他霎那间无所适从起来,茨木旋即又发现,自己下意识惊叫出的称谓也不是安全词,分明是挑逗着主人占有欲的怂恿。

    “你的生殖腔早就这样吃过主人的肉棒了。”酒吞无情地操弄着宫口,一边好意“安慰”着他的宠物,“就这么含着让主人射在里面,怎么样?”

    爽得乱颤的身体彻底浸润在主人的侵占之中,茨木想起自己上回在禁药之下相似的反应,渐渐对宫口成结的危险预示敞开了身体,毕竟他的身与心都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这份倒错的快感。

    “好好记住主人成结的形状。”酒吞在他颊上印出一串湿吻,贴着耳珠喷洒出自己的气息。他又重重地操干两下,在生殖腔本能的收缩中放松下腹。包裹肉冠的触感越来越紧,身下人难耐的喘息近乎停滞,酒吞蜻蜓点水地啄着茨木半启的双唇引导着他放松,继而在紧紧吮着冠沟的小嘴中彻底成结。

    沉沦肉欲的宫口被病态地撑开到极致,饱胀的疼痛与难以言说的舒爽让茨木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一点湿润瘙痒地划过脸颊,那是过分激烈的触觉逼出的生理泪水。深度成结的交合无法再做出任何抽插滑动,唯有酒吞的一呼一吸牵着下体扯动着茨木的整个生殖腔跟随悸动,那一瞬间一切的臣服、羞耻、依托、献祭统统融为一体,连自身的存在都传过交合之处与主人紧密相合。

    酒吞不留间隙地搂紧茨木的上身,就着下颌埋进对方颈窝的姿势,与他的宠物嗅着彼此发间的芬芳,茎身猛地一跳,将今晚的第一股浊液射在饥渴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