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被八岐大蛇用来“栽培”新人的宅邸,如今已被酒吞另有安排地暗中改造了一番,先前那森严的氛围早已不复存在。
“茨木,你就不要总想着能挑战老爷子当初订下的标准了,”酒吞一语中的拆穿了茨木这奇怪的不服输的心思,“本大爷不需要驯化任何人,所以早就把那地方改成了俱乐部,让从前的调教师帮助有需求的会员排解压力,也招了一些职业的‘减压宠物’,里面已经不是你原来听说的样子了。”
酒吞说着说着自己先意识到了什么,他见茨木金瞳一转,默契地说出了那个与他想到一处的主意:“挚友就宣称让我去体验一下那些调教师的手段,外面自然会认为主人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明说——”
“等你去了,本大爷再假扮成调教师进去陪你玩?”如此看来,这“调教假期”的提议竟成了取代度假的最佳计划。酒吞了然一笑,奖赏意味地重重吻了一下茨木的额头。
一周过后的那个黄昏,黑色的轿车停在那座欧式庄园的栅门前,从宅邸整肃的建筑外观,全然看不出这是一间宣泄欲望的场所。
茨木被安置在的单间与旁人并无二样,门边有一块简洁的烹饪区域,浴室里是同时留着浴缸与冲琳区域,方便做各种清理,及膝位置的墙上还专门安置了深度清洁用的龙头与软管。简约的隔断背后是一张柔软的双人床,床头的柜子里放置着日常训诫用的道具,不过这一切显然都是供主人所用,床边那座将近一人长的金属笼才是宠物过夜的地方。
茨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掐着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三刻的时候,他静静解开领带,脱下那身纯白的西装。
蔽体的衣衫层层剥落,直到漂亮的胴体安静地呈现于暖黄的灯光下。茨木将自己不再需要的衣物齐整地挂进柜中,然后打开双腿,安静地跪立在沙发前的羊毛毯上。
这是一个令他着迷的姿势。
对主人的驯顺有如一根无形的绳索,牵连着他的心跳与体肤深处的欲望,也将他与主人的存在紧紧绑在一处。
片刻之后,酒吞如约而至,像要给他心爱的宠物一个惊喜般,酒吞今晚穿上了一身与昔日制式相仿的纯黑色军装制服。
锃亮的军靴踏过地板,冷硬沉稳的脚步声停驻在茨木身后。指腹下的软皮轻轻抚上紧绷在肉欲之下的肩头,一路向下摩挲着那对令之浑身战栗的乳钉,继而探入胯间,捋着那根漂亮的性器。他看见他的宠物在这一连串昭示所有权的动作之下,默契地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中。
烛光亮起,灯光熄灭。酒吞并没有急着拿起茨木熟悉的教鞭,而是倒上一盘橄榄油,脱去手套走向茨木身前。
温软的烛光将洁白的羊毛毯映成暖意的棕黄,跪立其间的宠物配合着挺起身,任凭晶莹的油脂一线坠落在胸前。酒吞细细地将橄榄油淋遍他的胸腹、肩头、背脊与大腿,而后绕至身后,将清香的油脂推开在茨木光洁紧致的体肤上。
主人的手指娴熟地点按着紧绷的肌肉,将每一处疲惫的地方都舒缓下来,他没有做出挑逗的动作,只是伴着香薰蜡烛馨甜馥郁的玫瑰气息松弛着他的筋骨与心神。手指挪向额角的太阳穴,由浅至深地划圈揉按,宽阔的手掌抵着两旁的枕骨,使茨木错觉自己渐渐空下来的意识都安然地交付在主人掌中。
暖黄的光线播撒着倦意,茨木渐渐软着腿跪坐在脚踝上,将舒展的身体轻轻靠进身后坚实的怀抱中。
酒吞没有打搅他过于松弛的状态,反倒借着这阵温存开始轻抚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在大腿内侧的掌心循循将情欲一浪接一浪地透进茨木股间,茨木的下腹在喘息间起伏着,迷醉的头颅也忍不住微觑着双眼贪婪地蹭进主人硬质的领口。就在茨木彻底耽溺于情欲的时候,酒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盏早已备好的低温蜡烛,徐徐捧向他眼前。
茨木早已沉浸在这过分旖旎的气氛中,他贪婪地瘫坐在酒吞怀里,全无惧色地凝视着那盏明亮的烛火。
就在他以为自己挺起的胸膛要先承受灼烫之时,那点红蜡却从高处打在了他光裸的耻骨上。
流淌的灼热接连不断地点在青年起伏连绵的胯间,茨木在陌生又难以抗拒的快感中惊喘开来,旋即就被打在铃口的温热窒住了呼息。蜡油接连不断地落在茨木挺拔的茎身与舒展的肉冠上,爬于其上的纤细的血管在灼热的包裹下无法抑制地勃发开来。
酒吞一手制住爱宠扭动的双臂,一手放低烛身将更为炙热的温度烫在他一触即发的胯间。
怀中诱人的肉体隔着衣襟难耐地摩擦着他的身躯,只待覆于性器顶端的薄蜡被揭开的一瞬,茨木瘫软的胴体深处传出一阵放浪的痉挛,他惊声呼唤着“主人”,便将大股的浓精无法抑制地交付在酒吞眼前。
主人理了理前襟站起身,恢复到衣冠整肃的模样,留发泄过后的宠物脱力地瘫倒在羊毛毯中。
从地上仰视着主人挺拔的身躯,茨木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一粒敏感的水珠,义无反顾地投进了酒吞播撒的汪洋里。他两颊绯红地被主人从地上抱起,被像爱抚宠物般地揉捏着光滑的肚子,然后被横抱着送进那座属于他的金属笼。
酒吞将他修长的脖颈锁进一头拴在金属栅栏上的软皮颈圈——这细致的绒皮触感是专为宠物睡眠期间所做的设计——茨木的手腕也被同样质地的手铐束缚着,低低地悬挂在胸前,这些约束使他在睡眠中无法藉由触碰抚慰身体。
笼边挂着犬只专用的饮水器,但下身的排泄却必须在主人的应允下进行。
茨木灼红着脸颊任凭那根导尿管穿入自己尚未疲软的茎身,尿道四壁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羞耻心几欲沸腾起来,膀胱中的尿液则罔顾他的心情,无法控制地循着导管被引向笼外的容器中。金属管身挤压着腺体,更让这排泄的过程笼罩于再深一度的肉欲之下。
身体的自由连同欲望,由内而外都被主人彻底掌控,颈间的牵拉感更提醒着他作为爱犬的身份。茨木扬起头,接住主人探入笼中的一吻,然后带着发泄后的倦意倒在了笼中柔软的垫褥上。
酒吞却在此时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喷瓶,把稀释过的自己的信息素里里外外喷洒在笼中。
“晚安,小狗。”他看着宠物在吸入费洛蒙的一瞬浑身燥热地扭动起来的样子,有意“好心”地将被褥堆向茨木隐隐发痒的腿间,在这番一言不发的暗示后,转身吹熄了余下的蜡烛。
黑暗与血液深处的渴求伴随最后一缕光线的消失,一瞬吞没了茨木的身体。肢体的禁锢下,他觉察自己竟只能用勃起的性器放纵地顶弄着腿间的温软。摩擦的愉悦令身体饥渴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