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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外头有些对酒吞不利的消息让他放心不下。

    “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就是那些仇家想刺杀本大爷的小道消息?”酒吞问完,自己先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本大爷住,谁能拦你?拿这种理由敷衍外面,万一这回的仇家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就住在这儿给本大爷生一辈子孩子?”

    茨木也跟着酒吞笑了起来,转而神色却严肃起来,悄声附在酒吞耳边低语道:“挚友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敷衍自己人吧?”

    酒吞一愣:“不然呢?”

    “我想顺便探探小道消息的虚实。”茨木面上的表情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样子,“挚友现在没有一点打算繁衍后代的迹象,如果真有人要趁这时候刺杀挚友,想必是冲着斩草除根来的,他们出手这么狠,我当然要放点劲爆的消息出去。仇家今天听见挚友准备闭门造人,如果信了,想必会怀疑挚友早就在有所行动,只是现在才泄露风声。以他们的眼界,必然觉得挚友是那种遍地开枝散叶的人,这心思一动,也就不会光在挚友身上打主意了。”

    亏他连这茬都能想到。酒吞心中暗忖。

    “本大爷有没有遍地开枝散叶他们是不知道,按你放出去的消息,他们只知道你肚子里怀着他们想除掉的人,你这是又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酒吞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心思,果不其然看见茨木忽闪着目光心虚地垂下眼去。

    “我是有备而来的,何况如果是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茨木有些强词夺理地默认了,却依旧不甘地反驳道,“他们不针对我,就会针对挚友。我和挚友一起在风口浪尖上还能有个照应,总比挚友一个人担着强。”

    “你在这事上想了这么多,结果决定还是太草率了。”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茨木的担忧与顾虑确实不是空穴来风,这次的仇家乍看像是跳梁小丑,细想却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散布消息暗中叫板,却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上素来鲜有这样的人。

    酒吞最终默许了茨木的计划,只是反复告诫茨木,两人从头至尾都只能伪装、不可假戏真做——一方面,酒吞始终记得茨木对孕育之事从来兴趣寡淡,他可不想让这种理由成为改变茨木生活轨迹的起点,另一方面,假如茨木真的怀孕,随之而来的种种琐事也必会让他人有机可乘。

    “我只是逗他们玩玩,没打算自己生孩子,挚友放心就是。”茨木保证道。

    酒吞听见这句承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稍一回味方才的对话,嘴上却又忍不住咀嚼起了意味深长的字眼:“你方才说,这么大张旗鼓地搬来与本大爷同睡,并不是真打算生孩子?本大爷的茨木这是千里迢迢地来爬本大爷的床啊……”

    “开车两小时的距离,千里迢迢?”茨木憋着赧然的笑意反驳道,顺势贴进酒吞怀中,额发慢慢蹭入他的颈窝,毛茸茸地钻进浴衣领口拂弄着酒吞的皮肤,搂着茨木后腰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地滑向衣带,使着巧劲扯散开来……

    自那以后,酒吞真的陪着茨木假装起“闭门造人”来,甚至要说假装也不尽确切,毕竟茨木先前被phoenix-iv造成的绝育期是客观现实,而除此之外的“努力”他们一刻也不曾落下。风声悄然地放出去,翻云覆雨间,两人静候着仇家闻讯之后的反应。

    对方也是警觉颇高的人。酒吞忽然下了直钩,他们却收敛了气焰不敢轻易咬饵,甚至连先前徘徊在祖宅附近的眼线也悉数撤去,像是料定这神秘的宅院只想转移他们的视线,转而从别处入手查起了线索,殊不知这才正中了茨木下怀。

    这头茨木的绝育期还剩一年有余,酒吞终究言中了这场漫长的博弈,只是放长线钓鱼的人变成了自己。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春尽秋来,花开花谢,转眼间便已过去了十一个月。这期间,果不其然有一些背景不俗的omega被人想方设法地安插在了酒吞可能出没的场合。

    酒吞故意安排了不同的替身,带着种种误导性的特征,却释放着每次都不一样的alpha信息素,扰乱着对方对他真实样貌的判断与猜测。茨木也招募了一群omega,多是杀手、佣兵和政府的特工,让他们来祖宅小叙,然后在他的安排之下带着种种不实的消息出没于各家医院里。两人深知虚假的幌子最大的杀伤力从不在于骗人尽信,而是使人不敢不信。

    仇家开始不辞辛苦地紧盯着每一个可疑的肚子,因为以启明者培养继承人的能力,任何一个遗留的基因都是无穷后患,可他们也不敢擅自拨动沉睡的海妖的触角,生怕被过早发现了自己攻击的意图,无意中,就把自己套进了一张进退两难的网。

    自打将仇家耍得团团转之后,祖宅里的两人反倒气定神闲起来,“造人”名义的游戏也做得愈发勤了。

    “茨木身体想必是饥渴得受不了,才会自己送上门让本大爷圈起来操。本大爷不好好招待,怎么对得起这夫妻情分呢?”酒吞圈着他操了十一个月,嘴上还是这句理由,一边说着,一边把茨木剥光了按在院子里狠狠贯穿了数百下,又将他搂进怀中,一步一深插地抱回屋里接着“运动”。

    茨木紧实的小腹都在接连的高潮中抽搐得酸胀了,口中的呻吟却仍是最令酒吞欲罢不能的腔调。

    酒吞压着茨木耕耘,嘴上还不肯放过,说坊间传闻高潮体质的omega更容易怀上伴侣的孩子,茨木久久未孕,是他应该“反省”自己不够努力,言罢更加深重地顶上让茨木爽得神魂颠倒的那点。

    两人的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方式,天雷地火般的肉欲从不是什么料想之外的事,只是渐渐地,茨木的绝育期却走到了尽头。

    茨木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从来无所畏惧的酒吞先行为他找起了种种无损身体的避孕方式。茨木虽然夜夜缠着酒吞浇灌他的深处,却终究没到白日宣淫的程度,因而每每看见那些专业的医学网站都故作不懂屏幕上的语言,心里却早已不知羞耻地将避孕工具能挡住和挡不住的快感一一清点了一遍。

    然而那个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案打破了眼下短暂僵持中的平静。

    手下黑帮做了一桩危险而棘手的军火生意,接货地点在海边一座隐蔽的仓库中。长久以来足不出户的茨木假扮成了司机,坐在车里静观整个交易过程。

    双方的交接顺利得十分可疑,但茨木只是隐约察觉,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直到对方的人步出仓库的一霎,卷门却骤然落下,密集的扫射从天而降。

    茨木身手矫捷地躲过致命的子弹,密集的弹雨却还是穿透了他的肢体。拖着中弹的身体藏身在废弃油桶堆就的死角下,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