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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舒展背脊和按摩侧腹的动作。私密之处难言的扩张感在这些以打开胯骨为主的动作中稍稍减缓了负担,让茨木有些暗暗庆幸。

    只是这庆幸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后半段的动作全部都要坐在瑜伽球上完成。私教解释说,这段通常是孕晚期的内容,只是要从现在开始熟悉动作。这理由听起来非常得当,除了私教完全不知道这一坐对于茨木的意义。

    夹在胯下的球体极富弹性,茨木努力暗示着自己这至少不会像车上的皮质坐垫般给他太大压迫。然而真当他坐上去的时候,瑜伽球弹动着蹂躏肛塞的感觉,一瞬间便让茨木回想起自己在水床上被酒吞操干的经历——同样的浮沉感推动着撑满后穴的饱胀,同样的温柔与难言的快意,哪怕还没戳中任何地方,竟已让他身前的部位胀硬着抬起了头。

    不等茨木掩饰住裆下的趋势,私教又喊出了挪动重心的口令。

    茨木匆忙扯下衣摆用掌跟压住,坐在球上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将重心挪向一侧,又辗转彼侧。挪移间,胯下的硅胶球面来回轻碾着撑满穴口的硬物,如同一只狡猾的手肆意将其拨动着,碾得茨木紧绷的括约肌酥软透彻,胸口与后背的衣衫也渐渐地湿了……

    那天的训练以茨木淋漓的喘息与汗液告终,他坐在车里才意识到,酒吞当日在医院所说的“辛苦”根本不是那时叙述的意思。

    好在当晚回家之时,酒吞便取出肛塞置于一边。

    酒吞同时告诉他,佩戴这套东西要与收紧穴口的训练相互穿插,每次只需扩张半天,余下的时间都要用来恢复弹性。

    茨木这回过于敏锐地听明白了挚友的潜台词,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入充分拓张的小穴中抚慰腺体的时候,他就强忍着久违的快感乖乖绞住酒吞的指根,主动配合起这“收紧训练”来。

    指根上传来有节律的吮吸,倒让酒吞的动作僵住一秒。以从前调教茨木的经验,他本能地以为怀中的omega是禁欲过久受不了这直白的刺激,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向自己邀欢了。

    “再忍忍,把生殖腔关紧了。”他附在茨木耳边用略带威严的口气示意道,不料怀中的青年的身体竟更加无法自制地回应起来。

    茨木原本只是凭借意志机械控制着自己收紧小穴的动作,酒吞误解之下说出的话语,反倒将他的注意力扯回被致命快感包围的那处柔软和堪堪忍着没有在濒临高潮之下打开的入口——身体从未如此“叛逆”,愈是被提及不许张开,敏感的生殖腔愈是冲动地想要彻底打开。

    “挚友……”茨木一把攥住酒吞揽在胸前的手腕,下身本能地一收,夹住按揉敏感处的手指,求助意味的目光带着痛下决心割舍快感的决绝望向身后,酒吞方才意识到是自己给他的刺激过大了。

    酒吞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一面扯散茨木浴衣的领口,由轻至重地啃噬着他的肩膀,让那一处的快感爬经他的整个身体,茨木也试图将腺体被顶弄引发的那阵冲动宣泄在括约肌的收缩动作上。两人的步调渐渐合一,酒吞被茨木周身瑟瑟的颤抖唤醒的下身,也陪着茨木一同煎熬在干柴烈火般的禁欲氛围中。

    那晚的收紧训练拖延了整整一个钟头,茨木易于攀顶的身体从未如此漫长地等待过高潮。

    最终,酒吞还是于心不忍地冒了一次险,故技重施地碾过濒临崩溃的腺体,将二指深深拓进直肠之中。茨木的身体配合地释放出一阵痉挛,终于将那阵灭顶的痛快引入无与伦比的直肠高潮,以被手指彻底操射为代价,勉强守住了那道还不能打开的关卡。

    茨木初孕的这三个月,酒吞虽没有流于言表,却也着实受苦不浅。每每那身omega的体香灼热地扑进他怀中,他却不能一如往日地有所行动。

    而他的omega竟日复一日地肆无忌惮起来。

    扩张的工具换至接近五指粗的时候,肛塞上额外涂上了帮助肌肉恢复弹性的药膏,药膏给后穴带来的灼热感觉让茨木整日坐立难安。他没再冒险出门,而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家中适应这艰难的扩张过程——安静却不安分。

    那日午饭过后,酒吞约了几名元老在书房见面,一同商议眼前的要事。独自踱过檐下的长廊,酒吞忽然意识到,茨木竟莫名其妙地不在屋里也不在庭院之中。

    直到他推开二楼书房的门,却见茨木早已大喇喇地坐在他的转椅上,他穿着一身白地镶红的浴衣,颈间的那道红边衬得修长的脖颈更加明艳欲滴。

    酒吞伸手握着椅背将他转向自己,俯下身把这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的青年圈入两臂间的阴影中,鼻尖几乎贴着鼻间轻声问道:“你就这么坐着,下面不会压得难受么?”

    茨木叼着机械臂的手指,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望向酒吞,回敬以同样语气的调侃:“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要不跪着吧?”

    看这样子,大概是皮痒了。

    男人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青年挑起的嘴角,潮润的气息撩拨着脸颊敏感的神经,低沉的声线抚摩着耳廓:“可是本大爷对孕夫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那挚友要一直憋着?”茨木忽然关怀起自家alpha的身体,“憋了三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酒吞的眸色意料之中地一沉,切齿地咬出三个字:“有问题。”

    从落地窗的视野看去,管家拉开宅院大门,几辆黑色的轿车已然停在门外,然而眼下如箭在弦的却不只是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有酒吞身下愈渐昂扬的趋势。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串脚步声便打破了午后惯有的宁静。

    书房虚掩的门上传来三声恭敬的叩响,门外之人伫立静候。

    “进来吧。”回应的是变声器下一如往日低沉的嗓音。西装革履的元老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尊主早已戴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端坐在阔大的书桌之后。

    数十年的习惯指引众人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绝无一人起身僭越那道不足三米的距离,自然也看不见他藏于暗处的景观。

    尊主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说,搜查他们聘用杀手的线索中断了?”

    “是这样,不过他们最近与黑道做的几笔生意都暴露在明处,这条线还可以追查下去。”负责此事的人答道。

    “你说说。”尊主挪了挪坐姿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缓缓支住下巴,他的声线里藏着一瞬的僵直,却被变声器掩盖得不易觉察。

    不为人知的桌面之下,众人的盲区之中,藏着迥异于外的另一番艳景:宽衣解带的青年跪坐在尊主两腿之间,猩红的长发遮掩在尊主的衣摆之下,那张俊俏的脸则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灵巧的唇舌吞吐着男人昂扬的巨物,藏于阴影中的两颊透着不易觉察的绯红,那是被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