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隐秘之处的信息素气味激起的燥热。
酒吞安静地仰靠在转椅上,看似沉思的紫眸中压抑着一切波动。他仔细聆听着元老们的汇报与提议,将五官微妙的神情都藏于面具之下,以一言不发的沉默回应恰好地隐没了自己感官中的波澜。
茨木柔软的后腭包裹着他的肉冠,温润的舌面极为努力地摩挲着,禁欲三个月的下体在他显然也饥渴到无比炙热的取悦之中,竟有些失了从前的耐性。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双臂,一手端住茨木的下颌,指腹循着记忆搔弄着他喉头的敏感,另一手已然顺过柔软的额发抚向后脑,五指穿进茨木的发丝,勾起指尖将他的整个头颅攥握般地束在掌心之中。
脑海里勉强存留着一块剥离出的理智思考着众人此时商讨的内容,余下的部分却疯狂地想要操干身下人主动的吞吐中微微打颤的喉口。他脖颈的皮肤如此柔软,喉头被手指拨弄得主动蠕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搅着酒吞的记忆,他顺滑的发丝像密密织就的猩红的缎子,当手指从发间插进去的时候,他会不经意地仰首迎上熟悉的手掌,在那阵渗入头皮的酥麻之中失神地摩挲……t
茨木喉中低沉地呜咽开来,以他人无法觉察的分贝,唯有那根探入深处的性器亲密地感受到了那阵说不清是表达舒爽还是邀请侵犯的振动。像被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般,酒吞的手臂开始不能自已地将茨木按向自己胯间。
这充满使用意味的动作像是激起了茨木血液深处的亢进,机械臂艰难地撑住身体的重心,他努力伸长脖颈探向酒吞胯间的根部,那只完好的手肆意抓挠着上方的膝盖,将体肤深处对这男人的渴望不遗余力地传达于指掌。酒吞扶着他后脑的动作像在帮他释放这阵焦渴的冲动,茨木于是驯顺地摆动头颅,用狭窄的深处艰难地裹住那根以致命的气息诱惑着他的肉棒。
茨木的肩膀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那是生理反应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调动起来的信号,可他却更加不知疲倦地迎上诱惑的源头。这大抵是他秉性之中一贯的冲劲,在欲望的盛筵面前,永不知退却与疲倦。
成结在喉口的一瞬,酒吞松开体态靠进高大的椅背,撑在额前的手掌恰好遮挡住瞳眸之下那阵没顶的疯狂。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伴随他一阵无声的长叹,掌中驾驭着的omega便浑身蒸腾着暖湿的热流,以起伏的身体摩挲上他的双腿,被精液的灌溉彻底调动出了交合的欲望。
书房中的元老们正谈及一场源赖光家族的要员最有可能亲临的交易,几人坚信这是复仇的机遇,另有几人料定这是对方必然利用的陷阱,低沉的争执声里,始终沉默在彼的尊主却忽然抬起眼来。
“即便不下手,也要弄到他们做这些交易的证据,证据的价值比他们的命重要。我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没说过挪用他们的老办法,他们对自己的手段警觉性高,我们就该从别处下手。”短短数十秒内,酒吞的气息归于波澜不惊的沉稳,掌控整场讨论的威压也倏然升起。
“尊主,上回理事长被伏击受伤那次,依附我们的黑帮已经被他们抢了重要的买家,这波人要尽快清算才能免除后顾之忧。”有人提醒道。
“清算要更彻底地清算。结仇一旦结下了,就不要指望还能利用对方警惕松懈的时候去做没有价值的手脚。”这是他这数日来反复的思考过后唯一确信的答案,是他要警醒诸位元老也同时说给桌下的茨木的话,“就算利用,也得把他们迫切想要的东西拱手送上,等他们心急来拿,那时候才会有真正的破绽。”
“可是源赖光放出的消息——”
“不错,他要的是我的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酒吞从面具之后冷哼一声,“那就断掉他其他一切退路,逼他只能亲自和我当面交涉、借这个机会对我下手。老爷子从前评价源赖光的话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忘记。”
“‘自视过高的人最喜欢过河拆桥’?”元老们自然不会忘记八岐大蛇的这句描述。
“他从前不屑于跟黑道往来,现在贪心膨胀不得不做这些生意就居高临下地偷着做。既然这帮人至今靠着清白的形象拉拢势力,最怕的无非就是污点,一旦污点宣扬出去,就断了他们的生路,逼着他们只能从黑道和启明者手里讨要生存。到那时候,咱们才需要从暗处走出来。”
“尊主是说,借这次把他们直接一锅端掉?”
“‘凡是给你权力的东西都要敬重他们,否则轻蔑会让你重新失去一切。’这是启明者立足于世的教条,是时候让他们明白不尊重这个规则的代价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
周围人陆续起身的动静响起的时候,桌下茨木除了口中满溢着酒吞的味道,脑海里也早被爆炸的信息填得满满当当。今天勾引酒吞陪自己玩这个“危险”的游戏,茨木的初衷之一就是听他们的谈话。那些人汇报的信息他早已监视于眼下,茨木唯独不知的是酒吞此时的意向与决断,因此他需要听酒吞亲口谈论此事,方能从他的措辞中了悟他的情绪。
酒吞此时的情绪是愤怒,一种沉稳、冷静甚至不失谋略,但足以让他为之涉险的愤怒。可这满屋之中的人都只被酒吞的审慎与睿智折服,唯有茨木对他的情绪感同身受。
“出来吧,他们走了。”酒吞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一扫先前的冷冽与暗涌的怒气,化作两人间心照不宣的温柔。
茨木钻出桌肚攀向酒吞膝上,探身吮吻他的脖颈。酒吞顺手揽住他的后腰,意识到这样会压迫腹中的孩子,旋即换作双手扶上他身侧。
茨木自己却毫无畏惧地贴向酒吞身上:“才三个月,不会压着他的。”
“是么?”酒吞笑道,目光穿过茨木几乎全部散开的浴衣前襟,打量着那确实还算线条紧致的腰身,“坐过来给本大爷检查一下。”
初孕的omega分腿跨坐在alpha怀中,从胸口到白皙的双腿一线裸露在衣襟之间,他的爱侣将手穿过他腋下,暧昧地揉弄着被胎儿占据的小腹,那是他夜夜耕耘种下的果实。
酒吞的手掌有意覆上光裸的耻骨,茨木如今迷恋上了被他剔除耻毛的游戏,胯下整日都如此光洁。不过这光洁的代价是几倍于从前的敏感,只在酒吞一番不经意的触碰下,本就被信息素撩拨得半软的性器直接昂首挺立起来。
酒吞却坏心地又将掌心转回茨木的小腹,下颌从身后架在他的颈窝里,贴着茨木的耳朵轻声低语:“这里面被本大爷灌满了多少次?”
茨木被逗得浑身一阵瑟索,随口敷衍着:“不记得了……”
“原来茨木自己都数不清了。”酒吞垂下头,开始吮吻他的脖颈,“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