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穴的开发,至后来已经无法出门,改为起用祖宅中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
酒吞在加紧筹划外面的事务之余,时常关切地推开健身房的门,眼前挥汗如雨的青年则每每直白地勾引着他的欲火。
精健如初的大腿肌肉夹着那枚硕大的瑜伽球,软垫之上舒展着仍旧线条紧实的身躯,头后方的位置还停放着方才推举的杠铃,只是最末几块腹肌隆起的幅度已经不容小觑。茨木这时的眼神每每是涣散的,双腿在过于饱胀的快感中已经无法并拢,与弹性的球面贴着的胯间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深处传来不易觉察的嗡鸣。酒吞见此状况只得默无声息地推上拉门,不再搅扰也不再搅乱自己的心神。
不过晚间的活动中,酒吞自然会好好补偿茨木也补偿自己,毕竟依照计划,久经扩张的生殖腔也需要含着更加生机勃发的东西练习收紧。
孕期的第四个月结束的那几天,茨木在无法忽视的胀痛与昏天黑地的快感下,已经彻底领悟到了备孕的艰辛。每晚力竭地挺着肚子张大双腿任凭酒吞开发后穴的时候,他甚至庆幸自己的日常工作被酒吞接手过去,毕竟整日浸淫在难以分辨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之中的大脑很难再像往日一样清晰地运转。
茨木也是在这浑浑噩噩之中,意识到了箱里最后一枚堵棒也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会让你彻底爽一次。”酒吞咬着他的耳朵承诺道。茨木当晚小心翼翼地跪在在榻上,看着酒吞不紧不慢戴上橡胶手套的动作,才意识到他真正想做的事。
“挚友……拳头……进不去的吧?”目测着酒吞拳头的尺寸,茨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本大爷今晚还是扮演你的主人吧。”酒吞缓缓褪下他的衣衫,将茨木揽进怀中,“孩子的个头可比本大爷的拳头大一圈呢,况且你今天操爽你的那根按摩棒也不比这拳头小多少。”
他说着,一手抽出茨木含着的巨物,将挂着晶莹液体的黑色棒身与自己的拳头并排放在茨木眼前。
“含着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爽出水,没被本大爷的拳头操过岂不是太可惜了?”酒吞借着茨木甬道中霎时空荡的虚无感添油加醋地撩拨道。
生殖腔中的欲液正淅沥地打在洁白的被褥上,茨木的脸颊也愈发潮红了。
“那些训练有素的小狗都被主人的拳头操过,有些甚至爽得离不开了,”酒吞忽然调转语境,压低声线诱惑着茨木内心深处的欲望,“本大爷才是你唯一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个孩子来占有你的一次体验呢?”
茨木嗡鸣的大脑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这话的蛊,混着生殖腔里真实的空虚与饥饿,茨木一把捉住酒吞的手腕。不等邀请的字眼说出,满心期待的小狗已然被主人掀翻在旁、横着手臂压制在身下。
一言不发中,酒吞并排的三指毫无顾虑地探进弹性极佳的后穴深处。
“夹紧本大爷的手。”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命令道。茨木收紧甬道的同时,那三只手指却径直拓向深处操干起来。
酒吞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四、第五根手指陆续侵入,指尖拓入深处便朝四壁撑开,毫不逊于胎儿出生时撑开甬道的速度,像在为他提前演练。
茨木从前每隔三天才会换大上一圈的堵棒继续拓张,此时突如其来地被从三指的宽度一下撑开到极限,隐忍的呻吟中都镀上了一层惧色。
“别害怕,”酒吞安抚地吻着茨木的额头,口中的遣词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的感官,“好好咬着主人的拳头,想想那些按摩棒每天怎么操松你的。”
后半截拳头徐徐侵入,茨木在堕落的快感中低低地呜咽着,顺着主人的话意,推动甬道四壁裹紧着陌生又熟悉的入侵者。光滑的橡胶手套使内里的感觉更加湿黏,原本狭窄的甬道饥渴地绞着男人的拳头欲液横流的样子极尽淫靡。
茨木索性闭上眼睛,之在黑暗中体会这刺激得可怕却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满足感。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饕餮的血盆大口,被唯一震慑欲望的圣物深深插入,他感到那只松开的拳头在甬道中重新攥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曾一度予以他温柔的手指正毕露坚硬的骨节,结结实实地夯进茨木敏感脆弱的四壁间,甚至极富攻击意味地顶撞着柔软的宫口,他却非但没有抗拒的气力,反而在拳身的冲击之下舒服得浑身瑟索,腹中的胎儿被这阵悸动推挤抚摸,悠然地蹬了蹬腿,偷欢的孕夫一下烧红了耳根。
酒吞弯曲的小臂青筋凸起,蓄满着沉着的力量,身体的重量也压迫在茨木胸口,却小心地避开了孕育生命的腹部。茨木在快感之中将双眼张开一条缝隙,下一秒便径直撞入那双幽邃深沉的紫眸。酒吞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一如腕上一下下夯入的寸劲,满满地占据了身下人体肤深处的一切……
枕上呻吟的分贝愈发拔高,被渐渐不知足的意味侵蚀。茨木满心都只剩下主人的拳头——那只从前无数次守护他后背的拳头,那只哪怕结实地击打在他身上都能带给他难言快感的拳头,此时正侵犯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甬道,以刚劲的力量怂恿着他脱离人性的快乐。
孕夫大开双腿,挺着圣洁地隆起的小腹,却像被肉欲吞噬的性兽般狂热地迎接着主人的拳交。
重拳的操干与撑平四壁褶皱的激烈摩擦之下,茨木哀嚎着饕足的快意,遍体糅着淋漓的汗液,最终脱力地攀向巅峰。他放声呻吟着,回声周旋在四面的墙壁之间,榻上精健的腰身无法控制地弹动几下,猛地挺上极限,未经慰藉的茎身情不自禁地冲出一股浓郁的精华。
酒吞抽出拳头,未等茨木张口便抢先堵住了他的嘴,随即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交战。酒吞的灵舌肆意搔刮着茨木敏感的龈齿,嘴唇重重摩挲着身下人红肿的唇瓣,性感的喉结蠕动两下,茨木感到唇上传来一句灼热的震颤。
“本大爷的小狗真棒。”他听见他的主人说道。
酒吞说完,便将自己挺硬的茎身再次没入茨木仍在余韵中颤栗的后穴,一任那重重叠叠的软肉不知疲倦地纠缠上来,紧致如初地吸吮着他的体温。
这晚的星光下,他们依旧负距离地相拥而眠。
自此之后,宁静多时的庭院中再次迎来两人频频交欢的身影。竹林下的流水声里,清晨的鸟鸣伴着清脆的掌掴声,合着男人低沉调笑的话语,间或挑起一阵旖旎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肆意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青年趴跪在平整的青石上,朝后挺送着绷紧的臀肉。他顺着落下的掌心吻上体肤的动作绞紧后穴,隐没深处的巨物便会顺势抽出,仿佛是被无情地推挤出来——虽然那重重叠叠的穴肉其实饥渴地颤抖着。
“真厉害,又把本大爷的肉棒‘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