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亲密地俯伏在茨木背上,揉弄着掌中的臀肌,一边附耳挑逗,一边再次连根挺进,“再生几次,以后就熟练了。”
茨木烧红着两颊却仍停不下绞紧肉棒的动作,他明知这只是酒吞恶劣的小把戏,无济于增长“生孩子”的经验,可身上的男人令他痴迷的气息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邀请侵犯。
脸颊深埋在臂弯之间,下身却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而不得不高高支起,使那对布满粉色掌印的臀部情色地呈向身后操干它的巨物。可那巨物却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全,偏偏不肯用力撞入穴心,茨木痒得浑身发抖间,便被身后的酒吞体贴地叼住了后颈。信息素瞬间炸向四肢百骸,茨木死死咬着身体里的巨物,茎身失控地喷洒着白浊,连下腹也阵阵抽搐,按摩得里面的小生命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出格的“扩张”练习交替着特殊的“盆底肌力量训练”,除了每月一次的产检之外,这些构成了茨木孕中期最重要的主题。茨木这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躺在酒吞怀中经历的刻骨铭心。
替身那边也进展得十分顺利。那个假扮成他的alpha青年喷着隐藏信息素的香水,时不时出没在眼线面前,误导他们相信茨木已经离开祖宅独居别处。茨木预料之中地收到了种种情报,尽是仇家地毯式搜索那片住宅的动向。
于此同时,酒吞请专人替他订制的食谱和健身计划茨木也一刻都没有荒废。除了时时警醒自己那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之外,茨木脑海里也时常闪过昔日在健身房中对挚友的承诺,每每交欢过后倒回枕上,茨木低头看着自己些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的每一道沟壑布满酒吞的浓精,茨木便会不禁想象它再三生长却仍然这么线条清晰的样子。
酒吞终于等到了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却仍然腹肌傲人的茨木。
这家伙甚至在激素与针对性训练的共同作用之下赶上了酒吞胸肌的尺寸,外套中被稍显紧身的衣物勾勒着线条,站在产检室外那群臃肿的孕夫里显得格外耀眼。
茨木明明是少数有alpha伴侣陪同的孕夫,看起来却像最不需要陪同的那个。他扶着衣衫下加大尺码的硅胶“孕肚”,主动跑遍了预约、缴费的各个窗口,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人。酒吞这时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八个月时的这次产检,茨木高昂的情绪却被医生泼了一盆冷水——他得到了一份截然不同于前几次的建议:从今日起,为了安全与胎儿的健康起见,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回归禁欲的生活,那些扩张产道用的按摩棒也已经结束使命了——原来,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勾引挚友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说你也坚持过来了,多数omega放弃的事你做到了。”酒吞蹲下身安抚着坐在身旁一脸怅惘的茨木,他自认为这句话还挺够给自己的omega打气,可茨木眼中隐隐的不情愿与失落分毫未减。
酒吞笑了笑,轻轻环住茨木的肩,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之间又不只有肉体的交欢,干柴烈火的快意过去,细水长流的温存不还是一样的羁绊?
临近大事的最后三个月里,酒吞始终顶着种种繁忙陪在茨木身边,两人一同出入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酒吞会扶着茨木坐上瑜伽球,帮他舒展肩颈放松筋骨。
除此之外,山上的露天温泉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成为两人排解情欲的最佳场所。
温暖的水流托着茨木愈发沉重的肚子,为他分担着身体与精神的压力,水面的涟漪撩打在饱满的胸前,从前佩戴的装饰已经提前为之后着想而卸下,那对绯红的乳头却兀自变得更加明艳可口,像是做好了被呷弄的准备。酒吞每每从身后环抱着茨木,自胸口的线条一路轻抚向他早已遮掩不住的小腹,与他描述着时下流行的水中分娩,纾解着茨木对未知的时刻有些忐忑的心情。
他有些时候也会耳鬓厮磨地猜测着孩子的样貌,他的发色,他的眼瞳,甚至从他在茨木肚子里翻身蹬腿的动作揣测着他的性格。
“挚友原来这么喜欢孩子?”茨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倒是还好,”酒吞坦承,“不过能让本大爷的茨木赏脸生下的,本大爷还真就好奇他是何方大人物。”
“那我更得护好他,等他平安地出生长大,才能继承挚友做大人物的天赋。”茨木轻抚着肚子说道,“他在这个时候生下来,注定要被不少人惦记……”
“他是本大爷和你的孩子,既然选了你的肚子,命运当然要跟别人不一样。”
“挚友小时候也是这样?”茨木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
“本大爷?”酒吞被他问得一愣,思绪却随着茨木的话意悄然飘向远方。
记忆之中的童年里,母亲的形象一直十分模糊,酒吞只回想起自己记事以来就一直因为家族的恩怨四处辗转,等他长大到明白自己的家庭缺失了一角的时候,陪伴着他与父亲八岐大蛇的,也只剩下发黄的相片中那个女人模糊的身影。
“……本大爷恐怕没有这个孩子这么幸运。”
短暂的对话重归于缄默,茨木却听懂了酒吞背后的意思。酒吞鲜少提及自己的父母,但茨木也知道他是被八岐大蛇一个人带过了整个童年,他知道酒吞不想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遗憾在孩子身上重演。而茨木自己,也同样不会让酒吞有任何闪失,缺席这个孩子童年的时光。
茨木暗暗开导自己,毕竟他们是同生共死的一对灵魂,自会默契地守护彼此的后背。
时间在酒吞的陪伴之下穿梭得愈发快了,一转眼,第九个月已经所剩无几。两人看似无忧无虑地一同在庭院中闲逛时,茨木心中却总时不时惦记着酒吞手里的事。酒吞叮嘱过他忧心过度对孩子不好,然而茨木始终觉得,挚友酝酿的重大的决策已经呼之欲出。
那晚酒吞回到书房的时候,茨木再次摸出了久违数日的手机。
空无一人的厅里,青灯点着暖黄的微光,荧白的屏幕映出青年侧脸精致的线条。茨木倚墙而立,手指飞快划过屏幕的同时,他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孩子出生前为这些事做的最后一次准备。
“收集的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他们垮台了,继续放饵钓鱼的计划是尊主本人的意思么?”
茨木从数以百计的重要信息中一眼就筛出了这条,猩红的眉梢紧蹙了起来。
“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不论如何,尊主的生命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源赖光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除掉,我倒觉得不是要紧的事。”
“扳倒的同时就灭口是最稳妥的,不然证据公布出来,他们只要一息尚存就有耍阴招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