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毫不畏惧,“娘娘应知道,您已经不是两三岁了,不能成日缠着圣上。”
“可……”
“就算圣上真当娘娘只有两三岁那般疼爱,您也已经这般大了。”安易摇头道:“还望娘娘自知自重。”
“我知道了啦!”
生气地叫陆天行送客,桃华撑着身子起来,默默地复盘数子。
“娘娘莫听国师胡言乱语,圣上对您宠爱有加,这是好事。”陆天行站的老远,低头道:“属下看着也高兴。”
“我知道,可他说的也没错。”
在这后宫中靠什么安身立命?
身后家世?桃华明白自己现在已经黑透了,根本没有一丁点儿家世的帮助。之前好歹是个大衍公主,再怎说也得给几分薄面,可如今她母亲是花妃,是当年傲国势弱时丢去大衍的弃子。
尤其是兄妹相奸这宗罪扣在脑袋上,桃华现在连金丝苑的门都不敢出。
秦尧玄没有向众臣说明桃华与他并无血亲,饶是夏朱和阿蜜朵也没告诉。那样只会给先帝抹黑,又将桃华的身份置得更低。他甚至连桃华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只道是当年花妃入宫,腹中便已有了她。
如此一来只有圣上恩宠才是长久之计。
念及此处,桃华叹了口气,将棋子收拾好后说:“也罢了,反正我对皇后之位也无兴趣,这样一来图个清闲,也好。”
陆天行点头应是,转身后终究是开口道:“听闻宫女说,玉美人有了喜脉。”
“当真?”
桃华的手一顿,又故作轻松道:“应该是国师的吧。”
可到底孩子是谁的种,按着上一世的记忆,最后都算是秦尧玄的皇子皇女。虽然并非生父,他还是那些小孩的皇父。
虽然桃华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在乎,可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肚子,心中究竟是不开心。
七月流火的天气,脸上却蒙着一层薄雾。
“华儿怎么了?不愿出来?”
已经将人屏退的御花园一处小亭,秦尧玄坐在桃华的身侧问:“这几日国事繁忙,陪华儿陪得少了,置气了?”
“不是啦。”
恹恹地趴在扑了红丝锦布的石桌上,桃华用手指掐着甜果不看他。
秦尧玄又问:“身下的东西难受?”
“有点儿。”说起那个堵在身下的玉柱,桃华就更不开心了。分明各种法子都用了,连抑制毒的药都喝得少了,怎么这肚子还是一点都不争气?
想到金丝苑的侍女们都在偷偷讨论又有哪个妃子怀上了,恐是个男孩要立为太子,桃华就不爽。
皇后的位置没了就没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可太子的位置要让出去,将秦尧玄辛苦守着的江山交给安易的孩子,她不甘心。
“不如就在这儿拿出来?”
故意咬重了这儿两字,秦尧玄眼中含着笑意,手顺着桃华的脸颊滑落脖颈,最后在她的腰肢处打着圈:“孤也是有两日没好好碰过华儿了。”
“等等!”
桃华感到危险,看着空旷的四周花开正好,还有夏日虫鸣络绎不绝,她羞得脸颊泛红:“不过昨夜而已,最多一日半,怎算两日了?”
“可孤觉着有两年那么久。”
“可华儿现在不舒服呀……下边……”
眼看是逃不过了,桃华决定用软的。可秦尧玄却分外体贴地撩起桌布,整个人进了桌下还不算,还将她的椅子也往桌子底下托。桌布盖住了双腿,却被他挂在扶手上分开。
“知道华儿怕羞,不如这样做?”
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桃华气的抬手打他,这怎么感觉比当众交欢还羞人。
“华儿放心,孤早已下过口谕,没人能进这御花园。”伸手撩起她罗裙的下摆,触到腿心间微微红肿的那处,秦尧玄刚伸手一握,还未往外抽,桃华便敏感地哼了一声。
玉柱被整个儿抽去,精液顺着腿心不断地往外流,桃华想拿手帕擦,可秦尧玄好似不知羞地躲在石桌底下,伸手按在她那粒尚未完全复苏的阴蒂上。
“泄一次就都出来了。”
“尧玄!”
桃华真是气得想踹他,可脚刚伸出,就被秦尧玄按在肩膀上,甚至还亲了亲脚脖子,“乖。”
把脚踩在君王肩膀上的感觉格外奇特。桃华一时间有一种秦尧玄正在贴心服侍的感觉,身下最敏感的那点儿被揉捏轻抚,舒爽得不断往外流水,即将高潮前她将桌布盖在秦尧玄的脑袋上将他整个人罩住,生怕被他瞧着此时动情的淫乱表情。
“唔!”
喘息间桃华颤得更厉害了,正汨汨吐水的花穴忽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头上下扫着肉唇,咕啾的吮吸声还有吞咽的声音。桃华小声叫了声脏,可舌头却不知足地往她的花穴里钻,扫过肉褶汲取着更多的春水。
微微痉挛的大腿根被秦尧玄的双手抚摸,桃华甚至夹住了他的脑袋。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大胆,腰肢往他唇间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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