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而此时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插入!
“我是守护皇宫的侍卫!刺客快放开我姐姐!”
……
云卿……嫪婉心中喊着,却不敢叫出口!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她弟弟。
可怎料陶子昂却似得了癫症!狂笑着指着身旁的嫪云卿:“这个是嫪婉的弟弟!悉池国原本的顺位继承人!”
眼看着六皇子朝云卿走了过去!她急得大叫道:“圭建裕!你知道我为何急着跟你退婚么?”
圭建裕果真停了脚步,回头蔑视着她奇道:“为何?”
嫪婉指着陶子昂,讪笑道:“因为我爱上他了!他就是我的皇夫陶子昂。”
圭建裕瞥了眼他,讥笑道:“就为了个太监?”
“他不是太监。”
如此圭建裕便明了怎么回事了,然后手起刀落!冷哼一声:“哼!现在是了。”
那刀法之快!陶子昂这才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捂着裆部在地上滚了几下,随着那血液浸满裤子,他便疼的晕死过去!
“现在轮到你弟弟了!”圭建裕又将刀架在了云卿脖子上,瞪了眼嫪婉。
她瞬时脸青唇白,嘶喊道:“你方才是为了逼出我才杀人!求你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圭建裕却笑出了声,只觉此刻的她真是蠢得与傻弟弟不相上下!
“本王杀了他,你也一样是什么都得做!”
嫪婉眼见求饶不好使,便发狠道:“你杀了他,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哈哈……”圭建裕一阵放肆的冷笑,直笑的人毛骨悚然。
“嫪婉啊嫪婉,你该不会以为本王想好好疼爱你吧!这破败身子有什么资格要挟本王?”
软也不成,硬也不成。
最终嫪婉只得用起最蠢笨的法子!她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直磕到满额血痕……
圭建裕看着这狼狈不堪的一国女帝,禁不住啧啧道:“你再把脸毁了,可就当真没一点儿可取之处了!”
她停下动作,畏怯的望着他。眼下她已不惧自己会如何,她只惧圭建裕手中的刀会落下!
云卿此时已被片片血迹吓破了胆,只知瘪着嘴哭。被挟持的一众人等,也只能饮泣吞声的看着。
想他们悉池国领土虽小、国防虽弱,却也凭着名震天下的顶级织染和刺绣技艺,让百姓过着富足的日子。女帝何尝不是受到万民敬仰!
可如今却落得这番田地……
嫪婉以袖子胡乱拭着额头的血迹,好让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至遮挡了视线。
她自是明白圭建裕若不将她彻底羞辱一番,是不会释怀的。他心有忿恨,发泄之物要么是她,要么便是她的亲人……
清白比命珍贵,可也得看是谁的命。若是自己的,她可以两眼一闭!可若是弟弟的,便没有什么比得过了。
“六皇子殿下,”她像个卑微的奴婢,跪着爬到他的脚下,拽着衣角乞怜道:“求你放了云卿,他已是得了痴症,对殿下不会有任何威胁……”
“哈哈哈哈……威胁?”圭建裕简直要被这笑话笑趴在地!“一个县城丁点儿大的弹丸小国,居然也给本王谈威胁?”
他一把将嫪婉的衣襟抓起!那手间的力道直逼得她满脸涨红。可将她拎至眼前近看,他竟生出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感……
道道血污也掩盖不了她的细腻肌肤,那耳垂儿莹白的似块透明的玉髓。
卸了唇脂的唇瓣虽有些惨白,却仍像两片枯败的梨花,吐露着最后的圣洁与芬芳……
他不由得心下感叹,悉池国不愧为美人盛产之地!不管是外间所传的水土之因,还是药方之由……这绝世美人在手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心神迷醉间,他已肆意的吻了下去!
嫪婉已然做好以身救弟的准备,便也不逃。但被他舌尖儿的一通狂扫后,直欺得软了腿儿瘫跪在了地上。
“让他们退下……”她好容易挣扎着换了口气儿,颤声在他耳畔说了句。似命令,又似祈求。
他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儿,那噙着一汪晶莹的眉眼格外倔强迷人。想她这一日又是悬梁又是磕头的,连番的刺激早已是身衰力竭。
她这是想要身为一国女帝的最后尊严么?
“都退出去!”圭建裕嘴角勾着邪笑,吼了一声。那些将士便一个个心领神会,败兴退出。
年轻将领怨念道:“得嘞!这下看不成好戏了。”
身旁的将领却拍着他肩膀窃笑道:“年轻人……殿下吃肉还能不让我们喝口汤?”
那宫殿的大门随着重重的一声闷响,便合死了。
她无惧的凝望着他,明确道:“是否嫪婉随六皇子所愿,便能换云卿一命?”
他笑看着她这最后的傲骨,挖苦道:“你得把本王伺候过瘾了!”说完便按着她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第3章 痛后的重生
他将身子生硬的压了上去。她只觉一阵窒息感袭来!刚张开嘴巴想要换两口气,就又被他堵了上去!舌下一番搅动,已是令她痛苦不堪。
肆意过后,他轻蔑的凝视着她,她这才得以续了口气儿。痛苦的喘息声伴着胸前的急遽起伏,直挠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圭建裕如同漫长冬眠过后饥`渴难耐的野兽,蛮横的撕扯嫪婉的衣衫。他把那柔韧的绫罗生撕成条条碎布,将她白皙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痕!之后便眼露贼光,埋头下去。
他那贪婪而挑衅的唇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一路舔含着往下游去……
最终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守在宫殿外的将士们本就不安份,听到这声嘶叫更是心下爬了蚂蚁般骚动难耐!
霎时间,油纸窗外人头攒动,那一个个戳破的指洞中安放着一只只诛求无餍的黑瞳。
它们如同弱小而贪婪的食腐动物,在窥伺着猛兽享用它美味的猎物。而它们也只敢在暗处焦灼的祈盼着,待猛兽饱腹之后,能留下些许残骸供它们给养。
凤夕殿的横梁上,还悬着那些白绫。从嫪婉的角度,刚好看到它们凌乱的舞姿。
风来,它们就被动的扬起;风走,它们就无力的垂下;风急,它们就舞得凌乱;风缓,它们就随之轻摆……
终于,一切停了下来。
嫪婉只觉得最后那一眼白绫,似是来为她送行的魂幡,继而五色在她眼中皆化为虚妄。
圭建裕穿好自己的盔甲,看了一眼脚下奄奄一息的嫪婉,丢下一句:“想不到你竟还是……”便意味深长的拭了下嘴唇,大步的走出凤夕殿。
殿外守候已久的将士们早已垂涎不已,跃跃欲试!一个个渴盼的看着六皇子,就等着他点一下头或是挥一挥手,便可像开栅的公牛般冲出去进行一番殊死较量!
可最终却等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