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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伺候的都知道她的脾气,乱传话可是要被割舌头的!

    她便放心下来,大方言道:“嫪婉姐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你我不是姐妹么?”说完还甜甜的一笑。

    嫪婉深呼了一口气,有些不自然的笑着:“那个……景莲啊,你对吴侍郎有没有动情?”

    “嫪婉姐姐用着膳,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景莲脸上有些泛红,自从那夜后她也没再见到过吴睿德,现在嫪婉一提,她心中最后留存的记忆还是那晚的,不免有些心跳加速。

    不用她回答,只看她这神情,嫪婉就知道答案了。景莲这是真的动情了……

    但嫪婉还是继续试探道:“说起来,妹妹与吴侍郎总共也没见过几回面。人家都说……都说这品德啊,是要多处些日子才能看明白的……”

    景莲公主隐约听出了点儿不对劲,略带惊慌的看着嫪婉:“嫪婉姐姐可是在宫中听到了什么传言?”

    嫪婉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她不确定景莲的态度,现下还不是和盘托出的时候。便又笑着含糊道:“呵呵,姐姐只是怕景莲不幸福,是以,才想试试妹妹对吴侍郎的心是有多坚定。”

    景莲突然有些感动的放下手里的玉筷,握起嫪婉的手,笑着反安慰道:“姐姐放心好了,景莲不会做政治的棋子,景莲要嫁的一定是真心人!”

    “可若是……若是真心人却有很多过往瞒着你呢?”

    “姐姐都说是过往了,就算不堪,那也已过去了。”景莲乐观的笑着。

    “景莲,你是认定这个人了么?”

    “姐姐,”景莲的笑意淡了去,语气里好似带着那么一点不耐烦,“吴睿德是景莲未来的驸马,还请姐姐不要总是质疑他。”

    嫪婉看着她笃定的眼神,劝是劝不下去了,只能附和着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午膳过后,嫪婉按约定坐着轿子来到了宗人府门口,见二皇子已在站那儿等着了。

    “小心,”萧驷主动迎过来帮她撩开轿帘,扶她下了轿子。

    她有些愧意的看着萧驷,说道:“有劳二皇子殿下再次陪嫪婉走一趟了。”

    “呵呵,荣幸之至!”萧驷先是笑了笑,随后陪着她往宗人府大门近了几步,突然转头又说道:“不过公主要做好赵孺人仍是不肯开口说话的准备。”

    上回景莲公主生辰宴过后,他们曾来过一趟了,只是赵孺人一句话也不肯说。不管给她看那认罪的帕子还是问她各种细节,均是面无表情。

    嫪婉点了点头。

    “不过公主之前似乎与张孺人也无甚交情,怎的这个事格外上心?”萧驷边陪她往宗人府里走去,边闲问道。

    “大梁宫的后宫女眷众多,发生个命案似乎从主子到奴才都见怪不怪的。可嫪婉自小在悉池国长大,皇宫里的人员构成也相对单纯许多,亲眼见这种事情发生,不查出个究竟来,心里总是不得安宁。”

    当然她没有说更重要的是,她曾以为此事与歧王有关。

    宗人府的大牢是如此的熟悉,只是这种熟悉是带着阴影的。若不是有二皇子陪着,她或许连踏进来的勇气都没有。

    赵孺人被关的那间,就在嫪婉曾经被关的那间隔壁,她路过时还不忘往那边的空牢房再看一眼,好在是空空如也,里面并没再羁押什么人。

    她这举止落进萧驷眼里,萧驷顿觉心被揪了一下!他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他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嫪婉读懂萧驷的意思,点了点头,笑了笑好让他放心。随后转身问这间牢房里关着的年轻女子。

    “赵孺人,你今日还是打算只字不提么?”嫪婉轻声问道。

    缩在墙角里的那个女子,连头都没转动,就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膝盖上。

    “要不然让宗人府的人给她用刑吧!”一旁的萧驷对嫪婉提议道。

    “别!”嫪婉急急否定道:“我们并不是审案的官员,我只是想来探视看看她,怎么能对她用刑!”

    萧驷温柔的冲她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她就是这么善良,“只是公主这样来问,永远都问不出个什么啊。”

    嫪婉无奈的转过头去,又对着赵孺人柔声喊道:“赵孺人,你帕子上既然都认了罪了,又何必现在装聋作哑?本宫只是觉得有些细节不合情理,想要……”

    “够了!人是我杀的!”

    赵孺人的一声大吼,将嫪婉吓了一跳。但既然她开口了,嫪婉便抓紧这机会想多问些东西出来。

    “赵孺人,你是何时在何地下的毒?”

    “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你还想怎么样!细节?呵呵,早忘了!”

    “忘了?”原本嫪婉想趁赵孺人开了口,再多问几句,可赵孺人像得了失心疯似的狂躁起来。

    她嘴里不停的骂着些难听的话,又抓着大把的干草往嫪婉这儿扔来!

    第65章 兑现的承诺

    一时间, 石子木棒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夹在干草里往嫪婉身边袭来!萧驷立马挡在了她身前。

    随后他眼中带着怒意的瞪了赵孺人一眼, 赵孺人顿时吓得颤了下身子, 继而重又老实的缩回墙角去, 蹲坐在那里不再动弹。

    此前,萧驷确实是命令过她。

    让她不管装聋作哑也好, 还是装疯卖傻也罢, 反正只要不回答嫪婉的任何问题就好。因为萧驷了解嫪婉,知道她不是嫪婉的对手, 谎言编的再圆满也会有被问露馅儿的可能。

    赵孺人的父亲乃是工部侍郎赵大人。当初靖王卧病不起时因无子嗣,赵孺人怕他咽气儿后拉她去陪葬,是以才一直称病躲避。后来靖王醒了,敬妃娘娘奖赏张孺人的同时, 也处罚了赵孺人一甘人等去了普华寺。

    那之后,赵侍郎三番五次卖着老脸去向敬妃娘娘和靖王殿下求情,奈何完全劝说不动。自那后,才效忠起二皇子来。

    赵大人一心想把女儿救出来,此时二皇子需要一个人来顶包张孺人被杀的案子,便让她按他所说的主动认了罪,这才将人从普华寺挪到宗人府大牢里来。按计划,最后只要定了死罪, 行刑前再找个死囚替代, 赵孺人便可重拾自由了。

    可她这阵儿‘装疯’险些伤了嫪婉,萧驷自然有些生气。但也顺势劝道:“嫪婉公主,这个赵孺人看来是疯了, 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嫪婉有些不甘心的看了赵孺人一眼,又唤了声:“赵孺人?”见她仍是缩在墙角没任何反应,便彻底死心了。

    这才冲萧驷说道:“那我们走吧。”说着,便率先往外面走去。

    待出了宗人府大门,嫪婉停了下,然后侧过头带着一丝苦笑,“转过身去。”

    “做什么?”萧驷一脸的茫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