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爱情是什么?任务是什么?”
“任务是生命。”
“是嘛,它就真的那么重要?”
“卑贱的生命,却要每一天都要为它活着。”猪苓说,“小术说,爱情是灵魂。他失去了灵魂,而小奴还不曾有灵魂。”
第21章 长腿
就猪苓的去留,华思与夏仁赞发生了分歧。华思不想为难猪苓那小奴才,待在这也不少他一口饭。而夏仁赞觉得,其实他觉得……
觉得什么呢?
夏仁赞站在大水缸面前,拍了拍脸。有点儿硬,有点糙。
然后想着猪苓那张被他掐在手里的,夏仁赞蹭着自个的手指回忆着,莫名的生了一股子火气。
华思她,竟然舍不得打发那奴才走!
夏仁赞猛然一醒,看着水中的自己,那一副本该出现在小男人身上的纠结样子,怎么会是我?
诧异了。这还是我?还是那个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夏小将军?
“仁赞?”华思不可置信的声音出现在夏仁赞身后,没办法,实在是无法忽视。
“你既然在喂鱼!”华思说,“真是越来越居家好男人了。”
夏仁赞甩了华思一眼,没有接话。
“愣在这想什么呢?”华思向着水缸里瞅去,还是那几条鱼,水荇交横,也没啥看头。
“找我?”夏仁赞向华思方向别过脸来。
“是啊,我叫你好几声了。看你,沉醉在水缸中无法自拔。”
“什么事?”
“吃饭啊,叫你一起吃饭。”华思指了指快消失了的太阳,“时候不早了。”
对呀,时候不早了。夏仁赞勾唇一笑,快晚上了。
“走,吃饭。”吃饱了好睡觉。
……
“鉴于上次吃鱼的不愉快经历,看。”华思指着夏仁赞面前的一盘小炒菜道,“清烧慈姑,特意为你做的。”
“你做的?”夏仁赞拾起一筷子华思口中所为的清烧慈姑,拿在眼前看了看。
“嗯!特意为你做的。”华思深情点头。
夏仁赞露齿一笑,将那片东西放进嘴里。却突然一愣,眼睛猛然睁大了好几个度。
华思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夏仁赞默默将筷子放下,默默地摇了摇头,再默默地看着那一盘所谓的慈姑。
“你特意为我做的?”
华思不明所以地点头。
夏仁赞眼里溢满了忧伤,那一副样子。华思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取了筷子,华思向那盘子伸去,不可能啊。自己明明会做饭的。
到中途被夏仁赞打断:“你真的不知道?”
“啊?”
“噗。”夏仁赞觉得好笑,“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怎么会,天地良心!”
“那你知不知道你炒的什么?”
“慈姑啊!”
“是天南星啊!”夏仁赞表示他的无奈,“五谷不分的越来越严重了。”
华思:“……”
“咳,这个……”华思闹了个大红脸。
“哎呀,我去买菜的时候,见小贩拿着那慈姑猛吹,什么跋山涉水自云南啊!什么好吃营养又美白啊!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啊!我这一心动,就问了价钱。你猜多少钱?”
夏仁赞表示不感兴趣,但是他愿意听华思说下去。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希望她一直说下去。
“一两金一斤,金啊!”华思说,“都可以烤一头小乳羊了。”
“然后……”华思看着那盘清烧天南星颇为不好意思,“我看着它俩有点像,就挖回来了。”
夏仁赞把筷子按在碗口上,看向华思。华思眨了眨眼。
“还在操心钱的事情?”夏仁赞问。
“没有啊,关键你不觉得一斤慈姑一两金太贵了吗?”
“你不用担心。血竭手下的产业,不要说是建学院,就是建座城都够你败的。”
“败……败吗?”华思有点儿不开心,“血竭那么一个厉害的商人,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啊?”关键是她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知不知道?
“我曾经救过她,我们之间只有雇佣关系。”
“哦,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其实我不好奇你们的。”
对于某人的死鸭子嘴硬,夏仁赞只是在一边低低地笑着。
华思扒了两口饭,见夏仁赞就这样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递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炒黄瓜,这猪苓做的,有毒就是他想害你。”
“这是丝瓜。”
“丝,丝瓜。”华思傻笑,“丝瓜好啊,去湿浊,美肌肤。多吃点,长得跟小猪一样美美的。”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长得美的?”夏仁赞将刚刚那放不下的纠结又拾了起来,满脸的不开心。
又是猪苓那老男人,还要跟他长得一样?
华思完全跟不上夏仁赞的思路:“呃,这个,养眼的总是要比丑的来的好一些。”
“就比如,戟天那样的小家子气,猪苓那样的狐媚子味?”夏仁赞臭脸摆了起来。
这一顿饭,可真是一波三折!
华思算是明白了夏仁赞怎么突然变脸,完全是提了不该说的人啊!
都说男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后,智商就会变成负数。这话果然不假。
华思笑了,眯着眼睛道:“虽然他们长得是对得起观众。不过在我心里,只有我家仁赞最帅。”
“最帅?”夏仁赞果然是傻了的纠结体。
“你最美,你最漂亮,你在我心中就是那白月光。这下总能放心了吧!”华思觉得真是败给这男人了。
“白月光?”华思听夏仁赞说道,“我愿意做你夜里的白月光。”
华思:“……”
……
夏仁赞真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人。就比如现在。夏日入夜,锦罗轻薄。丝滑的料子,已经在手下渐渐起了温度。
镂花窗里,月光偷跑了进来,投在墙上,镜子一样。
而镜子里,两个人影,颈项相交竟缠绵。
华思就这样亵渎了白月光。
一遍遍描绘着他唇上的纹路,一遍遍按下他喉腔的跳动。
直到夏仁赞支撑不住,双手垂了下来,眼色迷离,已经失了方向。
华思瞧着墙上两人的影子,低低地在他耳边笑着。
“仁赞,晚饭那筷子天南星,把你舌头麻硬了?”
“嗯……”夏仁赞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
“那是不是中毒了?”
“嗯,中毒已深。”夏仁赞微微仰了头,喘着粗气。
仿佛溺水者,逮着机会,呼吸声重重地喷在华思脸上。
华思被他此般举动一击,动作温柔中带上焦急。两人一路忘情,他抓过来的手,带着茧子,痒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