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嗯,现在唯一能做的。
所以后院的修建就不能太随意,毕竟人多了就会有各种争斗,就算会闹的你死我活,但怀孕生子这种终极技能她们还是一定要用的。
所以到时候世子、小姐们也需要专门的院子。
曲清言看着余有台拣选的样式简单,院落极少的方案就格外不赞同。
她手指捻着图纸,翻了好一会才选了一份布局略显复杂的院落图纸出来。
“王爷,您没准年前就会大婚,大婚之后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小世子,真的不考虑院落多一点的结构?以后府中侧妃、夫人多起来也能有住的地方。”
她一本正经的提着建议,却是直接让余有台窘迫的红了耳垂。
“不会!”
“什么不会?”
曲清言看着他面上的窘态就觉得他是在死鸭子嘴硬。
男人嘛,不都是那样,一旦吃了肉就再不想吃素。
她就不信余有台一旦有了王妃圆了房之后还能每天这样清心寡欲的。
曲文海之前那样吃力的为曲昭英要了赐婚的诏书,让她能如愿以偿的嫁给杨建贤后又怎样?
曲昭英查出有孕的当日杨建贤的母亲就塞了两个通房过去,杨建贤当晚就收用了,就算明面上给着曲昭英正室夫人该有的体面,可背地里一个月他会进曲昭英的房里几日,又有谁知道。
曲清言只听说杨建贤身为长子长孙要为杨府开枝散叶,已经有了三个妾室,几个通房。
男人,呵呵,不都是这样。
曲清言眼中的嘲讽落在余有台身上,就让他觉得格外羞恼。
他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又岂是曲清言眼中那等只知趴在女人肚皮上的家伙。
她这是什么意思!
“就按照孤的交代去办就是,王府内构造不必复杂,只要能尽快住进去。”
曲清言撇了撇嘴,她这些时日已是摸到了余有台的一个新的习惯,但凡是他羞恼不知该如何反驳的时候,就会用上自称来给自己找面子。
“王爷,就算……就当您不会有很多侧妃、夫人,可您想过没有,您的长子以后会承袭您的王位,这王府要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若是您的后人在此住不下了,又当如何?”
要不是他们之前也算有交情,她才不会这样劳心劳力的劝着。
然后,还不落好。
“不用,就这样。”
余有台的声音带着几分僵硬,他不会大婚也不会有后代,这王府待他去了就会荒废下来,或是变成旁的藩王的府邸。
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她才不是太监!
曲清言劝了一次就懒得再去管他,又不是她的王府她操心做什么。
☆、第二百九十六章
依仗进入岳阳城时,王府要兴建的样式已经订了下来。
只等图样送回京城确认后就可彻底开工。
早在一行人离京前岳阳城这里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五进的宅子暂时充作广王府。
大安和王嬷嬷他们从长安城过来要近上一些,早半个月前就已是到了岳阳城,并按照曲清言的交代买了一套三进的院子。
王府初立,一应事项全都找在曲清言头上,这王府的长吏她而是先来听过没做过,每天焦头烂额忙的不得了。
临时的广王府中,因着要住进景帝御赐的一行人就显得有些拥挤。
偏图样送回京城后被景帝驳了,选了最复杂的构造去建造,王府的完工时间遥遥无期。
临时的府邸住不下,曲清言就将心思用在了左邻右舍上,王府的选址在岳阳城的东南方向,与贡院同在一方,似是为了去映照余有台曾经的状元出身。
临时王府就在正式府邸的右后方,按照设计规划等王府正式建好,余有台搬入谨身殿后,这里就会稍作改动并入王府的后院。
现在,景帝要求广王府的前院和后院不可按照最精简的方式来建,那么就完全可以先将这后院扩一扩,将一左一右两座宅子并进来,这样随行的一干人等都能安顿好。
曲清言想到到是很美好,但宅子的左侧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在此已是住了几十年,余有台就算有藩王的出身,这样仗势欺人怕是也不妥。
而右侧的院子已经荒废了许多年,据传里面闹鬼……这宅子几经转手都弄得家破人亡,渐渐的不管这宅子价格多低都已是无人敢买。
无人居住就彻底荒废下来,就算曲清言胆子大敢将这院子收了,用余有台当神兽去镇那所谓的凶煞之气,可要彻底修复至可以住人也要几月的时间。
她只得一边交代人手去操办,一边再继续去想办法。
她每日忙的只恨不得一人能当两个人去用,余有台就又是如同在武英殿侧殿时那般每日看看书、发发呆,曲清言前来汇报,他最常说的一句也是:你看着办就是。
他每次这样说,曲清言就格外想骂人。
这是他的王府好不好,什么都她看着办,她要是全部可以做决定那还要余有台作什么。
当摆设吗?
“你不管我也不管了,我明日就写奏疏请辞,大不了以后就回去让祖父养着我。”
曲清言将手中的名册往桌上一扔,也顾不得他堂中还有从宫中跟出的宫人此时正露出诧异的目光,她很不客气的走到桌榻前,跪坐在余有台对面,很不客气的指了指他面前的茶壶。
“口渴。”
余有台很听话的倒了一杯递到她的身前。
宫人的下巴已经是要掉下来。
曲清言心烦的抿了一口:“茶都冲的淡了,换茶。”
余有台招手命人端来瓷盆将壶中的茶叶倒出,又夹了新茶放进去。
宫人的下巴彻底掉下来了。
曲清言依旧觉得烦躁,她对着堂中的一众人等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
众人看着余有台,就见着他听话的摆了摆手,所有人心中都带着震撼,各怀心思的出门去了。
最后出门的老太监还不忘随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你还想这样不死不活的到什么时候?”
这话曲清言在来岳阳城的路上就想问,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