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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了然。

    “行,那你做题吧,我先回家了,拜拜”

    肖瑜走后,言之稍稍松了口气,又苦笑。

    祖父曾说,她性格太倔,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是这样,家庭环境使然,妈妈工作一直很忙,爸爸...不提也罢。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处理事情,不假手他人,不随意依赖。

    此时班里的人已经走光了,独留她一人坐在前面,后面桌椅空荡荡。

    言之叹口气,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心酸呢。

    大姨妈发功,痛感一阵阵变得尖锐。她侧脸趴在桌上,甚至都没力气起来。

    校服裤子上定然蹭上了颜色,只能等再晚些时候学校里没人了再走。

    她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个信息,告诉她自己要值日会晚些。

    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的字样,她的目光上移,就看到了门口的廖哲西。

    是了,他也是今天的值日生。

    言之恨不得疼死过去算了,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是这样尴尬又糟糕的情况。

    廖哲西看到她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的样子,眉头隐约间皱了一下,他长腿几迈,问:“你怎么了,还能走吗”

    言之疼的不想说话,只是摇摇头,其实是想说没事,但很明显廖哲西理解成了不能走了。

    他立刻弯身要扶起简迟,似乎觉得动作有些过界,迟疑一秒,他还是把手放在她腰上。

    言之一惊,连忙阻止他:“等等,那个...”

    这该怎么说?

    廖哲西顿了下,半晌似乎联想到什么。

    他把手收回来,书包放到一旁的桌上。

    没过多久言之就看到他伸来一只手,手上是他的校服。

    她反应过来,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手,耳垂一下红个彻底,余光察觉到廖哲西看过来,红晕甚至还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

    接过廖哲西的校服,言之把它围在腰间。然后开始收拾书包。

    刚想背起来,书包就被一旁的廖哲西拿了过去,他面色如常,桃花眼依旧是漫不经心敛着,手下动作却不容置疑。

    把两个人的书包同时背着,一左一右竟也是分外和谐。

    廖哲西一手扶住言之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胳膊,让她倚着他站起来。

    言之有些脱力,站起来的一刹那,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倚靠他,而自己被完全的包容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是有生之年的第一次。

    温暖的,不算宽阔,但□□。他低头时有温热呼吸洒在她头顶,有心跳声一声急过一声,她也分不清是谁的,脑子更迷糊了。

    却见廖哲西半天没有走的意思,正不解时,就听到他语气低柔,嗓音微哑:“先等等”

    但动作却是—

    廖哲西拿出自己书包里的面巾纸,取出一张,缓缓擦在她的座位上。

    “......”

    言之觉得...言之没什么感觉了。

    她已经原地爆炸了。

    =o=

    ☆、第7章 跳墙

    周末在北京上大学的堂姐来本市考试,顺便到言之的家里,一进她的屋子就看到了敞开的柜门里的两件校服。

    一件大的一件小的出奇的和谐,放在一起对比明显。

    “你校服下崽了?”

    “......不是”言之有气无力的回。

    堂姐踱步到衣柜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最后忍不住把大的那件校服拿出来,只看了一眼又放回去。

    斩钉截铁道:“男的”

    “......”

    堂姐笑的一脸猥琐:“有啥情况,跟姐说说”

    被堂姐这么一问,言之思绪又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天被染红的天边,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掌,和临别时对她说的话。

    幸好我没走。

    “没什么情况”

    “你要是脸没红,这话还有点可信度”

    “咳咳”

    言之正喝水,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一个分神,被水呛到。

    堂姐一副我的双眼已经看透一切的表情,让她咳得脸色越来越红。

    这时候顾苒走进来,把切好的水果放在言之的桌上,“你们吃点水果”

    堂姐连忙起身,刚刚的猥琐表情收敛得一干二净,换上无懈可击的乖巧笑容。

    “谢谢舅妈”

    顾苒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笑道:“跟舅妈客气什么,晚上别回学校了,在言之这里住吧,想吃什么就说,我做给你们”

    堂姐也察觉到什么,有些无措的看看舅妈,再看看言之。

    言之垂睫,她父母这个情况,的确让她堂姐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对待她妈妈。

    太生分伤感情,太亲呢也别扭。

    堂姐笑道:“行,舅妈随便做点就行,我不挑。”

    顾苒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还体贴的帮她们关了门。

    说起上大学什么感受,堂姐一脸悲痛的对言之说:“堂妹啊,你当时的想法太对了,大学离家远真的太不方便了,你说我毕业了宿舍的东西怎么往回搬啊”

    “......堂姐,你才大一”

    考虑的早了点吧。

    堂姐大她两岁,当初两人聊起以后大学往远考还是往近考时,堂姐回答的毫不犹豫:“肯定考远点,离家越远越好”

    而她记得她的回答是,想离家近点。

    那时母亲只是公司的小职员,父亲与姑父一起做装修的工作,很苦很累。

    更多的细节已经记得不甚清楚,只记得晚饭前她和母亲总会在电视机前下五子棋,等父亲回来就会张罗开饭,很温馨,像她做的一场梦。

    不过现在,

    “我还是想考的离家近点”

    “嗯?”

    “不想离妈妈太远,她只有我了”言之说的云淡风轻,只一句话带过。

    房间安静几秒,堂姐很聪明的转移话题,“对了,我有一个学姐,我问起她我们的毕业前景怎么样,她说她找的工作特别好”

    言之也配合的不再提起刚刚的话题,问:“什么工作”

    “月入十万不是问题,公司配车,节假日全休,年末还有分红”

    言之震惊:“这待遇也太好了”

    “不过暂时一个月两千,然后老板告诉她未来这些都会有的”

    “......”

    堂姐叹了口气,“我那学姐让我还是寄希望于嫁个有钱人,比上班靠谱”

    说到这里堂姐简直是愁容满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