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总是回想,对她的动作行为已经十分了解了,此时听到这低哼声,知道她的意思,便冲撞了起来。
才冲撞了几下,两人同时一愣。
很快,章不见的俊脸黑了。
谢长安笑了起来,伸手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黑了的俊脸,“你这是,咳咳咳,真正的第一次吧。我还没见识过你这么快的时候。”
说完再也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脸蛋重新红起来。
章不见垂眸看着她,俊脸没那么黑了,动了动重新立起来,比刚才还要激|动粗|大的那处,“怎么不笑了?”
谢长安讨好地看向他,“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可是我生气了。”章不见说着,伸手把她修|长的玉|腿放在腰|间,大开大合地冲|撞了起来,撞了两记,听到她的痛呼,还是舍不得,放满了速度,慢慢地等她适应自己。
外头的雪扑簌扑簌地下了起来,可惜木屋里两人都没有听到,他们耳朵里,只有彼此的低|吟和喘息声,以及怦怦怦的心跳声。
愉悦地感觉变得倦怠了起来,谢长安轻轻地推着在自己身上的章不见,轻泣着求饶……“不要了……”
“乖……很快就好……”章不见低声安慰着,进攻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缓。
北极圈内的夜很长很长,章不见却觉得,今夜很短,他都没怎么睡,天似乎就亮起来了。
谢长安睡得很熟,是被饿着的肚子叫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窗口处有一丝一丝的光线,才知道天亮了。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到浑身像被碾压过似的,回想起香|艳的昨夜,便伸手狠狠地掐章不见一把。
章不见伸手搂着她,低笑着问,“你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吗?一大早就冲我发脾气。”
“混蛋——”谢长安又掐了他一把,“明知道是第一次,你还做了那么多次。”
章不见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心虚和心疼,“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不知道他有多想念你……”
他说着动了动身体,谢长安感受到他耀武扬威的那处有硬了起来,忙往后退,“我肚子饿了,要吃的,快起来。”
章不见虽然还想继续征战,但是也知道昨夜的确过分了,便坐起身,又抱谢长安坐起来,先帮她套衣服。
谢长安在章不见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有些不自在,“吃完早餐,我们去找水沐浴……”虽然是北方人,但她长时间居住在南方,习惯了每天清洁身体。昨夜一夜缠|绵,更觉得需要清洗了。
章不见点头,“嗯,我们吃完早餐再去洗。”
这里的早餐并不丰盛,但林松岩还是熬煮了粥,并配了小咸菜。
谢长安即使吃了好几天这样的早餐,也不觉得厌倦,反而觉得满足。
这天早上吃着白粥配小咸菜,觉得身上的疲惫也轻了很多。
吃完早餐,两人找了地方烧水洗澡,水并不是很热,但是谢长安还是洗得很高兴。
洗完澡,谢长安想着木屋里的玫瑰,打算去收拾一番,就拉着章不见一起去。
章不见笑道,“不用我们收拾,请人去收拾就是。”
“那怎么行?”谢长安马上摇头,昨夜两人一夜奋战,床上什么都有,她怎么好意思叫别人收拾?
章不见见她不同意,只得回去,让她坐着,自己把玫瑰收拾好了。
因为身体不适,谢长安今天就没有再外出,而是坐在小木屋里看书,或者和章不见说话。
到夜里,也早早的睡下了。
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头顶上的玻璃橱窗里看到了绚烂的极光,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伸手去推睡在身旁的章不见,“极光,极光有出现了。”
章不见眼睛还没睁开,就伸手拉住她,“睡不着吗?”
一边说,一边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头顶上绚烂的极光了。
谢长安笑道,“我睡着了,又醒过来了。”说完十分好奇,“这个角度竟然也能看到极光,可真神奇。”
章不见抱住她,“可能是专门给我们两个看的。”
谢长安笑起来,“说得那么厉害……”极光是自然现象,怎么会专门给他们两个看呢。
“我们本来就厉害,所以我才说得厉害……你想,那么神奇,我们竟然都有过上一辈子,都记得……”章不见抱着她,温柔的声音在夜空里格外的性感。
谢长安没有再说话,而是抱紧了他。
雪又落了起来,扑簌扑簌的,让这个北国的寒夜更显得宁静。
次日谢长安的身体舒服了些,就又出门和章不见去看极光。
到了中午十分,两人正坐在驯鹿拉着的雪橇上玩耍时,绚烂的极光又出现了,满天都是,惹得游客和本地人都纷纷惊叹。
摄影师的雪橇在两人前面,见了有极光,十分有眼色地下车站在路边,帮两人拍了几张坐着雪橇,背景是极光的美照。
在拉普兰又住了两天,谢长安和章不见一行人才坐下南下,回到芬兰的首都。
芬兰的首都临海,气温比拉普兰要暖和,但入目的还是雪景。
谢长安和章不见住下来,悠闲地将附近的美景都观赏了,这才准备回国。
临要回去时,两人都有点舍不得。
在这里没有工作,没有作业,只有两人相依,日子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真恨不得一直过下去。
不过两人不舍一阵也就罢了,回去之后,把学业结束,他们随时可以出来休假。
回到京城时,谢长安重新回到校园,不过并不回校住了,而是搬出来和章不见住。
章不见去找谢昀,提出先登记,来年春天时再举行婚礼。
谢昀看到章不见时,十分心塞,所以格外看他不顺眼,又想起他曾偷偷拿了谢家的户口本,于是将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通,这才表示,让谢长安到时回来拿户口本。
蒋明颜在旁看着笑,并没有出口帮忙。
实在是上次章不见从谢永安那里偷拿了户口本,把谢昀气得狠了,这次必定要让谢昀出气才是。
章不见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因此低垂着脑袋任由谢昀训斥。
而且他清楚,谢昀肯定不是为了户口本的事生气的,肯定知道他和长安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才心塞得借着陈年的怒气来训斥他。
谢昀的确不是但为户口本训章不见的,这户口本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生气的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就被章不见这头猪给拱了,没过多久就不是谢家的了,而是章家的了。
训完章不见,谢昀挥挥手,意兴阑珊地让他走人了。
蒋明颜等章不见走了,就安慰他,“别生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