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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上,那脚是钻心的疼,还不让坐着,让一直在地上走,受的那罪啊,想到这儿不免心里有些松动,回去就叫刘三去接秋月回来,谁知孙子没接回来。

    秋月一心的想着自己的发财大计,想在村里个针线好的,正巧张氏的手艺不错,张氏按她的要求做出各式各样的小动物,坠在篮子上也不错。

    李老头家火力全开,两个大炕烤制杏脯,连着十来天卖出去五百多斤杏脯,秋月小赚了一笔,给李老头和秋二各结了一两多银子,秋二不打算要,被秋月硬塞了回去“二叔,好好攒着,等过两年让狗娃上学堂”。

    秋月过了下称,还余三百多斤杏核,砸开扒仁一百来斤杏仁,全是甜杏仁,卖了真舍不得,不如留下来自己吃。

    秋月掏了二两银子买了三百多只小鸡,在桃园里放养,桃园里有天然的食物,都不用怎么喂粮食,秋月给果园添了辆独轮车,让老李头去刘记把她自去年留下来的羊骨推来,羊骨经几个月的风化曝晒,上磨碾成骨粉,掺上油渣、麦麸、玉米糠喂鸡,喂成一只给李老头五文钱,每下十个蛋给老李头三个,老李头尝到了甜头,自然乐意。

    秋月见在秋家村没什么事了,决定带着自己剩下的杏脯和杏仁,还有自己的狗回西关,秋二给她装了两袋核桃,狗娃一副恋恋不舍的小表情,秋月答应常来看他才放行。

    第33章 桃园经济

    回到西关,刘婆子去了黑家,秋月包了一包杏脯、杏仁去黑家,看望一下黑大娘,再把婆接回来。

    黑大娘老家是鲁州的,支了黑铁大鏊子摊煎饼,刘婆子帮忙生火。

    “大妹子,还是煎饼好吃,离了家这么多年还改不了这口,小米熬的软软的,掺些棒子面发了,摊的煎饼好吃”,说着把摊好的煎饼卷上大葱塞到刘婆子手里。

    黑大娘见秋月提着礼品来了,嗔道:“这小丫头,来就来了,还给我带的东西”

    秋月道:“大娘”,还没说话就被刘婆子打断“胡叫什么,叫婆”。

    秋月纳闷以前不是一直叫黑大娘嘛。

    怕刘婆子生气,随波逐流的道:“婆,这是自家产的,不值啥钱,拿来给您老尝尝”。

    取了一块杏脯塞到黑大娘嘴里,刚要再取一块让刘婆子尝尝,见刘婆子黑着脸气嘟嘟的坐在炕头。

    秋月嘻嘻一笑,上前抓住刘婆子的胳膊道:“婆,十几天不见您,您怎么越年轻啦”说着使出杀手锏,头在刘婆子身上蹭来蹭去“我都想婆了,婆也不去看我。”

    黑大娘在一旁噗嗤乐了道:“要我说啊,还是女娃子贴心,粘人”

    刘婆子脸上才有些松动,秋月趁机将杏脯塞到她嘴里。

    刘婆子咬着杏脯道:“还不错”,算是给秋月台阶下了。

    两人在黑家吃了煎饼回家,刘记的店面扩好了,后院越小了,刘婆子的鸡塞到墙脚叽叽咕咕的叫着,把刘婆子心疼坏了。

    秋月包了些东西给姥爷送去,回来时刘婆子正在帮她收拾东西,核桃袋子里有个布包,包着张氏给的那些青杏晒的杏干,秋二不吃,便给她装了回来。

    刘婆子发了些白面,碾碎了杏仁,说是给秋月做些好吃的。

    第二天早上,刘婆子搭了铁锅,把碎杏仁炒香,放进水熬,放点鲜玉米粒和黄豆,咕咕噜噜一早上,到晌午掀开锅盖一瞅,一锅奶白色的汤夹杂着一些黄豆玉米粒,刘婆子和了块白面,擀成面条,下到锅里,做了一锅汤饭,夹了几碟子腌菜开了饭。

    田秀才被请过来吃饭,直道刘婆子做的饭好吃,刘记又多了一样吃食。

    过了晌午,刘婆子买来白萝卜,做了咸甜两样包子,甜的是杏干加糖,咸的是剁碎的核桃仁加白萝卜,你还别说,吃着比肉还香。

    眨眼就是端午节,刘婆子给秋月、刘三、钱玉、狗娃一人做了一个褂子,男孩的是无袖的,秋月的是五分袖,稍稍露个小胳膊,倒也凉爽,每人戴个香包,手上脚上绑的五色线,刘三一大早在山上弄来山艾插在门上,刘婆子用山艾煮了鸡蛋。

    过了端午,天气越热了,一年一度收麦的季节到了,店里的伙计都放了假,过往的客商还不少,大家齐上手招呼。

    秋月想起自己差点的忘了件大事,回了趟桃园,吩咐李老头把树上结的桃胶泡水,把里边的杂质挑出来晒干存放起来,自己有大用。

    秋月从不是得陇望蜀的人,明白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她想着自己只要把桃园经营好了就行。

    到了秋家村顺手把狗娃接走,自己还是个九岁的小娃,收麦的事帮不上忙,干脆把狗娃接到西关照看几天。

    伙计们收完麦回来都说今年的收成不好,一家几口的全凭着自己在店里的工钱过活。

    秋二来送了两袋白面道:“麦子是不行了,单看今年的秋了”,把狗娃接回了村。

    天气热的,刘婆子不怎么出门,半晚半晚的坐在院子里乘凉,拿个扇子不离手,前面店铺的灶台临近后院,后院白天跟火烤似的,刘婆子热的吃不下饭,人也瘦了,大夫道这是苦夏。

    刘三把刘婆子和秋月送回了村,连带刘婆子的鸡和秋月的狗,刘婆子缓了几天才缓过劲,下晌跟村里的老太太坐在村口大树下乘凉,聊聊天。

    秋月跟几个伙伴在门前的河里拦了个小池塘,恨不得天天泡在水里,刘家离村里远,边界的民风开化,几个女孩穿着短褂过膝短裤泡在水里,也没啥闲话。

    春妮带自己的小丈夫刘宝来玩水,春妮道:“我婆婆说往年的河水总有两三丈宽,大人不放心小娃到河里玩,今年的河水连一丈宽也没,宝儿闹着要来,她就放心的让来了,叮嘱我别让宝儿的肚子着凉就行”。

    宝儿能闹,春妮给他穿个小裤,他穿不住,一会儿就脱了,光着个屁股,露个小鸟在岸边的青石板上跑的欢快,春妮抓不住,刘宝脚下一滑,掉进水里,哇哇大哭起来。

    秋月想问刘宝一句,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嘛,为毛打扰别人的休闲时光,果不其然春妮被婆婆狠骂了一顿,一个小集体的新型活动不得不取消,提个篮子上山去挖野菜,刘家不缺野菜,秋月喜欢上山,山上有树凉快。

    七月下旬,老李头来送信,说是桃子快熟了,秋月不知道桃园里的桃子是什么品种,比村里的别的桃子熟的早些,老李头问怎么办,当然是做桃干了。

    秋月又开始忙活起来,桃子的产量远远大于杏子,为了做桃干,秋月请人挖了两孔浅窑,请的把式盘了两个大炕,炉子盘在外面,买了几口大锅,火不间断的烤,雇的春妮、引娣、桃花几个帮忙,春妮的婆婆不放行,听说一天有十文钱工钱才放行,秋二白天在桃园帮忙,夜晚编笼子,请了张氏和村里的几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