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现在的心境?
“你觉得呢,裳月?”南宫楚吟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些担忧。脸上却挂着笑,我眨眨眼,这家伙最近不正常。
“会出什么事?这么多人的。”我挥挥手臂像是在学上中一样大喊一声——“出发——”顺便没在意的学了电视上面恨夹了一下马肚。
身下的马嘶鸣一声,奔了出去。我的重心正倚在南宫楚吟身上呢,一个不小心差点栽了下去。
“喂——你小心一点!谁让你夹马肚呢?”
“我喜欢不行吗?我继续——夹——驾——”
在某人的尖叫声中,马蹄扬起地上的雪,飞快的向前奔去。
一个下午南宫楚吟并没有带我进狩猎的范围,而是牵了马在远处站着聊天。最后聊着聊着,我忽然兴起,抓起一把雪就给塞到南宫楚吟的领口去了。反复三次之后南宫楚吟终于被我给惹毛了,完全不顾形象的和我在雪地里追赶起来……
等天快黑了的时候回了营帐,我和梅妃的侍女绫香,还有王后的侍女冬儿住在一个帐篷里。
和绫香可以说很熟悉了,而冬儿也就只有在王后那儿才见过几面。所以开始的时候都拘谨的很。
比如第一天的晚上,绫香去服侍梅妃就寝了。因为今天王后猎了不少的猎物,虽说比不上那些王子,却比梅妃多猎了一只獐子,四个野兔,还有机智野禽。
所以算做是奖赏吧,潋滟王今晚去了王后的帐子里。
而我们的帐子里也就只有我和冬儿在了。
我洗了脸倒了一盆的热水开始泡脚。看着水蒸气从铜盆里弥漫出来,而后哗啦啦的倒进去一些冷水,搅了搅把脚放进去。
“呼——温度刚好——”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开始哼歌,等我一首歌哼完伸手去取炉上的水壶加水的时候差点石化在那儿。
冬儿正眨巴眼睛看着我,蹲在我旁边一动不动的。
“呃——怎么了?”我讪笑着看着她,“你干嘛老是盯着我看?”
“月姐姐好厉害,唱歌很好听,又很聪明!”冬儿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唱歌好听就聪明了?
“你过奖了。”我笑笑伸手去取水,手还没有碰到水壶呢,冬儿就一跃而起拿起水壶要帮我加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我伸手去要,冬儿却滑开了手,“还是让冬儿来吧,冬儿想服侍月姐姐——”
“不用了,我不习惯——”
“月姐姐您别和冬儿客气啊——”
“我不是和你客气,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您让冬儿来——啊——”
冬儿忽然尖叫起来丢掉水壶,而后我也尖叫起来。因为在争夺中热水呼啦一下浇在了我的右脚上。
龇牙咧嘴的去看我的脚,已然红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冬儿丢下水壶慌忙的跪在地上,低头看我的脚,我慌忙躲着说没事。
“冬儿——”帐门被撩开了,王后身边的一个侍女探头进来,“娘娘身子不舒服今晚恐怕不能侍寝了,正找你过去服侍呢。”
“就来——”冬儿回过头说,而后看着我,眼泪汪汪的说,“月姐姐对不起,我让蕊儿给你找太医来瞧瞧。”
“不碍事的,只是红了。”我勉强的笑笑,“娘娘叫你呢,还不快去。”
“那冬儿先去了,我一会就让蕊儿给你找太医去。”冬儿站起来抹抹眼泪。
我笑笑,点点头。看她出去。
“痛死了——呼——呼——”冬儿一出门,我慌忙的把腿跷到床上,使劲的吹着气,被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而后开始起水泡。
我咬咬嘴唇,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了。不停的吹着气,希望太医能早点来。
结果一直等到洗脚水都凉透了也没看见有人回来。我倒抽着气,来的时候是绫香收拾的东西,我也没有问过药在哪儿。这会子看来,还得自己找才行。
忍着痛,点起右脚。用左脚一跳一跳的下了床,蹦到绫香和我的箱子旁边。
我的箱子是我自己收拾的,所以自然是没有药品了。
那也就绫香那里还有可能,我皱着眉蹦过去,幸好帐子里铺了毡子,倒不是太冷。
绫香的柜子很乱。这家伙照顾别人倒是不错,一到自己那儿就缺筋少弦的。柜子都快扒了个空,都还没有找到。
看看左边冬儿的箱子,却也没有上锁。不知道她带了什么药没有。
明知道翻别人的柜子是不礼貌的,但是脚上真的疼痛难忍。我咬咬嘴唇,瞥了一眼水泡的脚,这是冬儿不小心给烫伤的,我翻她柜子借点药她应该不会太介意的吧?
算了!就算介意我也管不了了。
我抬手打开了柜子,果然冬儿这丫头是个细心的孩子,一个药盒子整齐的放在一摞衣服上面,我松了口气。幸好是在上面,不会弄乱她的东西。
方才将手伸进箱子要取,帐子的门就被掀了开。冬儿和另个王后身边的侍女就走进来了,看着我的动作,两人都呆在原地。
“你在做什么?”冬儿旁边的女孩尖叫起来,“有小偷——”
冬儿吓了一跳,推了推那女孩,“小萍,别乱叫,这个是梅妃跟前的白裳月姐姐。”
我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冬儿还是不错的孩子。“呃,对不起,我翻你柜子是因为我和绫香都没有带药膏来……所以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
“啊,太医还没有来吗?”冬儿慌忙的过来扶回床边坐下,“月姐姐你别动,我去给你拿。”说着走向柜子,“这药品啊,咱们做奴才的可是必须记得备着的,虽说主子们是用不着的,但是咱们有个磕磕绊绊的好歹也能相互照应着点,你说是不是啊,月——”
冬儿的背影忽然僵硬在那儿,而后手忙脚乱的开始翻着柜子。
我奇怪的看着她,药盒子不就在最上面吗?她翻那么深做什么。
很显然,那个叫小萍的丫头也感觉到了异常,她走过去,“冬儿姐,怎么了?”
我坐在床边,看见冬儿贴到小萍的耳朵边,小声的说了句话。而后小萍敌视的指着我,大声说,“冬儿姐,方才就她在这帐子里,你的镯子定是她偷了去的!”
“什么?”我愣住。然后就看见冬儿凶那个丫头,“莫要胡说,在宫里最忌讳的什么你都不记得了么?”
“可是,确实刚才只有她在啊!”小萍拿眼横我,气呼呼的说。
我抿抿唇,确实不能不开口了。想了想,调整了呼吸,勉强带着一丝微笑,“冬儿,怎么了?”
冬儿看着我,嗫嚅了半天,最终低着头红了眼眶,“娘娘让我收的镯子,我……我不小心给丢了——”
“什么镯子?”我一怔,第一个想的就是上回潋滟王赏赐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