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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会见到我,那时由我来奉上百倍阳光的笑容。

    这些统统被严侓看到,暗戳戳地用手机拍下来,发给男友控诉他对别人温柔。

    陆业无奈又好笑,晚自习后四楼“偷情”,严侓还惦记这事,又啃又吻,还想留下吻痕宣誓主权,“我不管我就要闹我不开心我偏要吃醋!”

    陆业任他吻,也爬他锁骨处狠狠吸一口,说:“别以为晚自习第一节课后我没看见你对那个学妹笑得多温柔,你没数数露出几颗牙?”

    严侓迷茫:“啊?”

    “我都看见了,你露出整整十二颗牙!”陆业再咬他一口,“就你牙白,就你牙整齐,笑得那么骚气。”

    换成严侓又哄又解释,“哪有啊,宝贝你不能误会我,我是看到王一律短袖被撕烂了漏了点才笑得!”

    说着严侓掏出手机给他看:“你看,我还拍了照片!”

    王一律正是黑短袖男生,和蓝短袖男生打闹时乍现裂帛声,短袖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胸前红点。

    严侓越说越想笑,最后没憋住笑了个痛快,“然后周围一群狼扑铺上去捏他奶头……”

    陆业也笑了,可以想象那画面。

    “王一律大喊非礼,哈哈哈哈哈……”

    陆业笑完问:“你也捏了?”

    严侓立刻表忠心,竖起手掌,“对天发誓!没有!我只想舔你的!”

    陆业拧他腰上肉,“花言巧语。”

    严侓趁着有时间再次吻上他,“我就只对你硬啊……”

    第4章 第04章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小细节,关于陆业的数学成绩。

    【5月10日星期四 am】

    早上班主任的历史课后,成功睡倒一片,三年来老王的催眠能力有增无减。

    陆业也被他催眠,看同桌倒下去,他也没坚持住,爬在还摊开的历史书上。

    全班一排排的背影,像伏在“书壕”里的战友,感动高考。

    短短的十五分钟,这伙人迅速入睡,还能做个简短的梦。

    陆业是被同桌拍醒的,“刘政委的课。”

    刘政委是“脱鞋”牌数学老师。

    同桌又说:“每天早上光闻他的味了,坐前排的痛。”

    陆业安慰她:“我们好歹是第二排,45°角上,你让他口水射程内第一排中间的同学怎么活?”

    这么一说同桌甚觉安慰,翻开练习册,“他一节课勉强能讲一道题,我的数学啊!”

    陆业的数学是被严侓补起来的。高三开学前的暑假,和严侓约地方刷题,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过虽有收获,但成绩不算稳定,忽高忽低。

    “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我的数学没救了。”

    陆业只能说:“多练几套题。”

    又是一趟昏昏欲睡的课后,同桌站起来呼朋引伴,果然有女生响应,两个人手拉手去厕所。

    他们学校建得早,厕所和食堂一样独占一层楼,男坑女坑外加教师坑。所以需要下楼以及穿过教学楼背后,路途相当遥远。

    陆业也想解决生理问题,但他没有和别人手拉手上厕所的习惯。

    出发时间迟,但腿长,很快便看到前面两个女生的身影,同桌看见他特意停下等了几秒:“咦?一起啊。”

    陆业只好跟她们同行,到地方后分开,进了男厕。

    他们学校的厕所味道还好,空气清新剂喷了不少,他找了个小便坑位,刚准备往出掏,后背外力袭来,差点扑到墙上,转头想骂人,发现是男朋友,“操……你是不是欠打啊?”

    严侓笑嘻嘻,“巧。”

    旁边人正好解决完离开,他往那一站,掏鸟放水。

    陆业忍不住去看,耳朵都红了,他定定心神收回目光也迅速解决。

    完事后出门洗手,严侓对他勾肩搭背,“我以为要下午才能再见上。”

    陆业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暗自吐纳几口气。

    严侓看他脸有点红,问:“怎么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笑起来,得意中透着那么点焉坏,陆业恼羞成怒,警告他:“不想高考前失恋就别那么骚啊。”

    严侓绷住嘴,但憋不住笑。

    他们两也不是没做过,高中生虽然说是未成年,但是那档子事是忍不住的,两个未成年不仅早恋还早早尝到禁果,可这学期开学后太忙了,忙到他们根本腾不出充足的时间享受对方年轻的身体。

    如果时间不充足吃得不尽兴意犹未尽日常惦记还不如就忍着,何况,高考真的很重要。

    到一处楼洞,二人分道而走,严侓不敢皮了,虽然不能动手动脚,但他管不住眼里的爱意,“下午见。”

    陆业也克制着自己,“嗯。”

    ——

    回程中被身后的同桌追上来,她们只看见严侓的背影,同桌问:“咦?刚刚是严侓吗?”

    陆业点头,同行的女生忽然开口问:“陆业,你和严侓关系很好?”

    同桌替他回答:“他们两原先坐了一整年的同桌。”

    女生“哦”一声,陆业和她不熟,这种“不熟”和一班的“不熟”完全不同,他并非天生外向,理科班那会因为有严侓,所有前后都能跟人搭上话,班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交流过。分科后他一心学习,除了以前的同班同学、同桌和班长等个别人,和其他人交流甚少,约等于陌生的“不熟”。

    毕竟文科班是土著与外来人口的杂糅班级,而他们这些外来人口当年由于有人觉得原英语老师水平太差,与其他几个人联合起来罢课,革命成功后换上了理科尖子班御用英语老师。

    罢课是匿名活动,并不知道具体有谁,但帽子肯定扣在外来人头上。

    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都临近毕业,他基本上都忘了分科后还有过这么一件事,如果非要对那件事做一个中肯的评价,一是对比起理科班御用英语老师,文科班原英语老师水平确实有限,二是罢课这种属于中国公民自由的权利,过于激进。

    他如果没记错,眼前这位女生,正是当年反对罢课的第一人,是原英语老师的有力支持者,曾与“外来人”势同水火,几乎没有与他说过话。

    “不过,陆业和我坐了两年同桌,《同桌的你》得给我唱。”

    女生有些意外,陆业笑笑。

    同桌咋咋呼呼又问女生给她的同学录写完没有,写完了赶紧还回来让陆业写。

    回到班里,同是“嫁出去的女儿”的原一班人悄悄同他招手,女生皮肤白净五官恬静,拉着他到教室外。

    陆业一头雾水,“怎么了?”

    看得出她有些难为情,脸颊都有点红,陆业心一跳,不会是要表白吧?

    女生吞吞吐吐,半天起不了头,陆业都替她急。

    最后她终于下定决心,说:“这不是快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