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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肯相信,你说,你要是对我妈有十分之一的善心,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许疏恒说完,便给小李打了个电话。随后,一个男人进了来,在看到男人的时候,郑茹吓了一跳。许疏恒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郑茹,你要知道,我能给他的比你多得多。”郑茹狼狈的脸上没有任何生机,她知道她败了,她对莫连衣做的一切应该也会被查出来。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失败,她不甘心啊。许冰宫的眼里同样也透着绝望,

    “为什么?”郑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既然事情败露了,许冰宫想来也是不会原谅她了。这些年受的委屈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在一起这么多年,你陪我的日子有多少,你给我的物质越来越多,可我的孤独也越来越多。更何况我什么名分都没有,你死了连财产我都继承不了,所以我恨莫连衣那个女人。”郑茹越说越激动,一张脸上哪里还有她当许夫人时的优雅。

    “所以你就杀了我妈”许疏影的语气里冰冷,就像她此刻的人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她生气时的样子,真的可怕,连姜璃歌都会怕。

    “呵呵,莫连衣那个女人活该,谁让她一直不跟冰宫离婚,我一直是别人口里的小三,只有她死了我才能过得舒服。冰宫啊,我对莫连衣下手是因为太爱你了啊”带着哭泣的腔调,郑茹的嘴角全是唾沫星子。许冰宫知道,这段情已经走到尽头了,他只是没想到,爱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的心,说不疼是假的。

    “许冰宫,这么多年了,直到昨天我才找到你不亲近我们的原因,以前我和小影都以为是因为我妈的缘故。哼,在你眼里,你认为我们不是你亲生的。连同死去的那个姐姐一样。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一丝瓜葛。”许疏恒说完扬手甩下了亲子鉴定的报告,99.9%的可能性。许冰宫震惊了,郑茹明明告诉他,这两个孩子是莫连衣偷人出来的,他不相信动她一次,她就能还一次。所以,从来他都没尽过父亲的责任,可碍于脸面和莫家的压力,他也不敢反抗。

    “你大概不知道,我死去的姐姐,也是郑茹害死的吧”许冰宫只是知道,莫连衣在怀胎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小产了。他一直都以为是莫连衣自己不小心,虽然她曾经告诉她,是郑茹推的她。可许冰宫一直不愿相信,在他眼里,郑茹一直都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又怎么会做那样狠毒的事。而莫连衣大概是怕郑茹抢走了自己,诬陷郑茹,更何况,家里的所有人都说是莫连衣自己摔下去的,他当时就没有多想。直到后来,郑茹还有意无意的提起,说她看到莫连衣和一个男人进酒店,他也怀疑,自己就要了她一次,怎么就会怀上。所以对于死去的孩子,他顿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知晓了一切事实后,许冰宫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而郑茹则蓬头垢面的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许疏恒已经把郑茹的罪证提交给了警局,剩下的大概就有定论了。

    而许家,大概在这刻跟他和小影应该就没有瓜葛了。看着走出门口的许疏影和许疏恒,许冰宫想伸手去阻止。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如果他们还小,还可以去弥补,罢了。怪只能怪自己吧。

    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了,刚刚助理来信说,莫连衣已经醒了。此刻,三个人正坐在医院的病房里聊天。

    “妈,您感觉怎么样?”许疏影坐在病床边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在削。可就算再怎么云淡风轻,语气里的关心仍旧隐藏不住。

    莫连衣知道,自己让两个孩子担心了。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们完整的爱,现在还要让她们保护自己,自己这个母亲做的可真够失败的。

    “小影啊,妈妈没事,让你跟小恒担心了。”说完看了看正在倒水的许疏恒。

    “妈,我在市区买了栋房子,以后我们就不回那个家了”以前赖在许家,不过是不想让那个女人过得太轻松,现在,总算是不用再勉强自己和母亲了。

    “过两天,我去你妹妹家了,你也知道,她啊,让我不放心。璃歌那个孩子,太难热了,是该去助攻一下了。”莫连衣笑嘻嘻的看着许疏影,显然不像一个正常的母亲该有的样子。说罢,又对着许疏恒道“还有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掂量着取个媳妇呢,不要觉得自己长得帅,就眼光太高。”莫连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着许疏恒打量着“还是说你喜欢男的?”揶揄的语气,看得出来莫连衣的心情很好。

    许疏恒被母亲的话呛了一口水,果真是国外呆久了,什么都敢说。许疏恒摸了摸脸,这才回到“妈,你不用担心我,您儿子这么帅。您还怕找不到媳妇?”都说基因是可以遗传的,许家两个孩子都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许疏影一双大眼睛,碧波荡漾的头发,嘴唇微抿,就像是人间仙女。而许疏恒更是貌似潘安,风神秀异,就像白玉壁的雕像,是所有男人羡慕,女人爱慕的对象。

    许疏影离开飞海市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连夜的飞机赶了回来。停留在飞海接近两周的时间,此刻呼吸着和她同属于一块地方的空气,心情微好。回到家里,凌晨三点,这段时间真是累坏了。看着久违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的属于姜璃歌的气息已经所剩全无了,没来由的就有些难受,如果,她在,想来自己就不会是一个人躺在在冰冷的床上了。

    青海市的夜,总是很静,又或许是房子靠郊区,没有城市那么嘈杂。拿了一杯咖啡,靠在阁楼的窗台门口,饮了起来。入夜的城市,总是让人心绪不宁,许疏影想起了以前读过的一篇文章,是聂鲁达的似水年华。“想念你,在每一个黄昏,带着期待入眠,梦里有日思夜想的你你没有改变,变化的是时间这样匆匆。”姜璃歌离开的三年里,她总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因为梦里,姜璃歌总会来跟她相见。可是,浑浑噩噩的度过此生,不是她的作风,如果,上一次的相遇相知相爱是个意外,那么她愿意再重来一次。所以,她又来了,只为了一个想要的却又不确定的未来。

    在东方吐白的时候,睡衣侵袭,许疏影躺在床上,微闭双眼。梦又来了,她又梦到了姜璃歌,梦里她们一起在海边游玩海水很凉,打在脸上很舒服。而她的手很暖,牵着以为就能一生。可突然,涨潮了,她带着她逃跑,可到了岸上却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大声的呼喊璃歌,却发现海边空无一人。这个梦吓醒了她,醒来额头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汗水铺满,不安的情绪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无线扩大。她蜷着身子,双手抱头,眼睛里透露出苦涩和绝望。她在害怕,是的,许疏影害怕这一次还是抓不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