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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等他反应过来,另外一边的少年已经声嘶力竭的哭喊起来。

    旁边的人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到少年的脸上。

    少年的半张脸顿时肿了起来,眼泪流了满脸,却仍在嘶哑的叫喊:“放过他!我跟你们走!”

    “放过他!我做什么都行!”

    有人一哂,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马车里那人开口打断。

    “也可。那另一个么——莫随,你告诉他该怎么办。”

    失去知觉之前,他挣扎着抬起头,剧烈的痛楚中,他只能看见马车帘子的一角被轻轻放下。

    放下之前,他看见一只手。

    一直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

    火光四起,血腥味混合着烧焦的烟味,随着他的世界一起覆灭。

    ……

    他猛地睁开眼睛。

    天已经大亮,晨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试图驱散所有的黑暗与寒冷。

    入眼的尽是昨夜的大红色,空气中充斥着欢愉的气息。

    他缓缓抬起手,摸了一把脸,湿漉漉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偏了偏头,叶泊舟沉静的睡颜映入眼帘。

    坐起来,按住额头,梦里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嗯……?烬儿……天亮了吗……”

    叶泊舟迷迷糊糊的,一把搂过余烬的腰,脑袋贴了过去。

    “嗯,天已经亮了。”

    天亮了?

    叶泊舟慢慢睁开眼睛,愣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

    “嘶——”

    不可告人的地方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顿时浑身一抽搐,让他重重的又躺了回去。

    余烬才回过神来:“师父,你怎么样?”

    叶泊舟咬着牙一笑:“不碍事……”

    然而他老腰传来的酸痛仍然在提醒他,他的小徒弟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余烬直接低头掀开被子:“我看看。”

    “……”

    厚脸皮如叶泊舟,第一次觉得有点难为情。

    余烬掰开他的臀瓣仔仔细细的看了半晌,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心疼:“肿了。”

    “那个没事,上点药就好了。”叶泊舟趴在床上无奈的捂住了眼睛,“我就知道……”

    知道一定会很痛,所以才自愿雌伏在小徒弟身下。

    他舍不得自家小徒弟受这份罪。

    “药在哪儿?”

    “这个你不用管,起来洗脸去吧,师父自己能处理好。”叶泊舟有些无奈的说。

    余烬被他推搡着下了床。

    回过头,叶泊舟艰难的坐了起来,正在和衣服作斗争。

    他看不下眼了,走过去拿过衣衫,轻轻一叹:“我来吧。”

    叶泊舟忍着痛意,笑道:“平生还是头一回,被徒弟这么伺候着……”

    余烬低着头帮他系上带子,语气还是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以后都可以。”

    叶泊舟刚要感动,突然明白了他说的以后是什么,好气又好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个小色鬼。”

    余烬闻言抬起头来,眼中促狭:“是吗。”

    “……”叶泊舟不禁尴尬,被余烬在腰间这么一摆弄,似乎……

    余烬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神情有些无奈:“躺下吧师父。”

    “为师自己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余烬按着前胸被迫躺了下去。

    刚刚系好的裤带再一次被解开,紧接着,一阵快感冲了上来。

    巨大的刺激中,叶泊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余烬的侧脸,他觉得他的小徒弟好像长大了,就在一夜之间褪去了青涩,开始了从一个少年向男子间的转变。

    越来越好看了啊。

    心神一定,便在余烬的手中泄了出来。

    “药在哪里?”

    “过来,师父告诉你。”

    余烬不疑有他,一边擦着手一边靠过去。

    然后,唇就被一个温软的触感覆盖了。

    余烬顿了一顿,气息却温和下来,张开嘴回应他。

    最后,叶泊舟到底是一整日没能下床。

    下午,陆于之就遣人过来询问了。

    “染了点风寒,没有大碍。”叶泊舟违心的向前来的弟子解释。

    弟子点点头:“我师父说,若您生病了就请您注意身体,另外师父还让我转告您一件事。”

    “何事?”

    “魔教和挽月山庄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和谐解决,昨夜魔教强迫挽月山庄让出河西那块地赔罪,穆庄主不肯,魔教就要求挽月山庄赔偿三千两黄金。”

    叶泊舟大惊:“三千两黄金?”

    “我师父说,是的!”

    叶泊舟闻言就下意识地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在第一时间被余烬按了回去。

    “……好,我知道了。能不能麻烦你把三师叔叫来?”

    那名弟子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叶泊舟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对余烬道:“烬儿,扶我起来。”

    余烬只好扶他坐起来,又给他披了件衣服。

    不多时,苏长久就过来了。

    “我正要来看看你呢,今日的早会怎么没去?”

    叶泊舟不动声色的尴尬一瞬,又很快恢复正色:“昨夜染了风寒。”

    苏长久有些担忧:“这不是才刚好么,怎么又得病了?”

    “……意外。”

    “好吧。”苏长久在床边坐下。

    “说起来,你也听说了魔教和挽月山庄的事?”

    叶泊舟:“嗯,刚刚子瑕来告诉我的。”

    苏长久叹了口气:“是有这么一回事,而且看魔教的架势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方才掌门师兄还在发愁呢,这要是动起手来咱也应当帮挽月山庄,可要是因为这种和咱没啥关系的事情得罪了魔教,那以后日子恐怕也不能好过了。”

    叶泊舟拧眉:“到这种地步了?”

    苏长久:“快了。听挽月山庄的弟子说,聂不渡去谈判的时候可是带了一大票人,个个都是一脸嚣张煞气,一进门就跟皇上回宫似的,开口就要河西的地。”

    叶泊舟:“他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苏长久:“对呀!用脚趾头想都能想的出来,穆庄主怎么可能答应呢,河西对他们来说几乎是大半的经济来源了。这要是魔教给拿走了,整个挽月山庄吃啥喝啥?”

    叶泊舟:“所以聂不渡就提出了要三千两黄金?”

    苏长久一拍大腿:“没错!听起来非常过分吧?那一块地重要是重要,但要说值钱,也不值三千两呀,但要是让出去,穆庄主还真找不着一块那么好的地了,你看看,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叶泊舟也有些震惊聂不渡的狮子大开口。

    “但是人家却说的冠冕堂皇,说什么人命是不值钱,但是魔教的人就不一样了,说什么魔教之前还帮过挽月山庄,挽月山庄却恩将仇报,世态炎凉啊什么的,聂不渡那一张嘴呀,真称得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