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静极了,他深吸一口气慌乱了一下午的心突然的安宁了。
他真的很想去看一看长草部落,看一看神奇的大巫,看一看最发达的部落如何,看一看里面到底有多少的穿越者,一堆一堆的好奇堆在一起变成了三菱锥,压在半兽人的脑袋上,让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傻乎乎的跟着汗身后,瞪着眼睛看虎小包扎,鼓着嘴巴看吃的满嘴油的穿越女……
今天的烤肉也不知道是谁烤的,半生不熟的吃起来还吃到血丝,咬一口和生肉没区别。
这都靠的怎么近了,也不知道那个中了毒的死了没,迷迷糊糊的半兽人咬着牙齿,不着痕迹的偷偷打量傻大个们,他并不清楚是那个敲了他半条命,但最后关头他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甲的毒素怎么也进去了,是谁……
“首领,首领!”
一时之间乱作一团,虎二和利牙争执不已,所谓不过是一张治疗牌,虎二手里有一张还没用掉,这是他抢的美名其曰以防万一,但他恬不知耻的只拿不干活,拒绝出手治疗牌;利牙手里头也只剩下最后一长了,但他死咬着虎二不肯救黑岩的傻大个,还坐着吃肉眼看着虎二跳脚。
半兽人并不清楚,这个偷袭他的是虎二的狗,不仅如此他的伴侣是忙草的帮手,要是这条狗死了绝对是伤害极大了,但是利牙并不蠢,他需要利益最大化——最后还是汗抱着虎二的大腿求,求求他不要白留着治疗牌,不要放弃狗的性命,反正叨叨絮絮的一大堆每一句听着都没问题,就是脏水全泼虎二身上了。
最后还是利牙实在看不过眼了,拿出了半张治疗牌掉着狗的命。
被毒草叶污染的兽人,狼狈的满地打滚,尖锐的兽爪疯狂的挠,血肉瘫了一地胆小的穿越女边哭边喊,惹得虎二不耐烦的一再重复推开。
半兽人勾唇一笑,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害我性命我同样如此。只是今后你们无怨无仇了。
天空泛白,黑暗终于退去,半兽人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嘴巴里含着蓝草根,手里扯了毒草叶,扯完毒草叶扯毒草根,扯完毒草根就塞嘴里,塞完嘴里还不忘记藏几根以防万一。
咀嚼着甜叶,清洗着口腔一夜的异味,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直觉的新生就在眼前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暗里狼一样的眼睛,满是趣味。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表示,他回家看电视剧去了。
第10章 再弃
黑岩座下最忠诚最没脑子的狗,名叫狗的狗,就算是使用了大巫的治疗牌,还是半死不活甚至还出现了发热、呕吐等,一脸苍白身体无力奄奄一息。
利牙冷漠的摸着虎小的虎头,看着虎二在哪里大喊大叫,使劲的说他坏话,说木牌没用,最出乎意料的倒是没几个傻大个相信他,自顾自的做事情,几个和狗关系好的还红着眼眶,看着狗的伤口咬着蓝草就想抹药。
他的目的居然达到了,大巫诚不欺我也。
利牙眼底阴狠一闪而过,要不是大巫无心处理虎二,那里轮得到他蹦哒,不过……
利牙冷笑,繁衍季看真章!
另一面的大巫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本来这群傻大个就没跟虎二几天,只是子承父业跟着老路走,就跟狗群似的没脑子,虎二说什么就什么,再玩个几次狩猎说不定就变成死忠了,可是现在,还早着呢!
半兽人缩在角落里,汗红着眼眶递给他烤肉,怨恨的眼睛不时的往虎二哪里飘,他就是个战奴,但也不是傻瓜没脑子。
半兽人奇怪极了,因为他下的药也没什么就是肚子疼,就跟长了蛔虫似的疼而已,但是疼的时间长了也是会死人的,昨天他下药的手重了不出意外的话,不死也半残,可大巫的治疗牌也不是说着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制作的怎么神奇,狗昨晚就不疼了。
本来仇抱过了就毫无关系了,但虎二已经扯到其他人给狗下毒了,理由是狗身上的爪子出现的神奇,他要为他讨回公道!
但那个伤口,一看就是爪子抓的而且还特狠,昨天所有兽人看着狗自己抓,怎么就成了其他人下手了呢?
半兽人感觉相当不妙,他心慌意乱之下不由自主的抓紧烤肉,啃的越发用力,吞咽间混着毒草根,渐渐的心安下来。
船到墙头自然直,船到墙头自然直……
一连默念几遍,吃着烤肉就算半生不熟也不嫌弃,吃的眉开眼笑的。
汗又给了一小串的小红果,不大看着就四五个的模样,奇怪的是兽人没吃但是他有,穿越女还嘟着嘴巴抱怨,嘴里夹杂着几句兽语,也是厉害的这么几天就学了不少。
傻大个汗实在是强势了,递给就走半兽人连驳回的机会都没有,他要是有利牙那样的谨慎过头,还不贪吃的话或许就不吃了,但半兽人不是利牙,他贪吃又不谨慎,直接抱着小红果,烤肉吃完了才准备享受水果。
大巫喜欢的小浆果呢!
或许是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才会崇拜,所以才会仰望;又或者是因为必须的,必须仰望族中大巫,所以自我催眠……无论是那种原因,结果不变。
小红果实在是酸,和没熟的青橘子一个味儿,很容易让半兽人想到醋,一想到这个就想着小红果可以抹烤肉上,嘴里的口水迅速分泌,口水怎么咽也咽不玩。
半兽人嗜酸,到那个程度举不出列子了,但习惯性的加些酸是没变的,不出到还好一吃到,半兽人的脑子里就拐出一排的果子、树叶、草根……只有你没想到的没有半兽人没试过的。
才五个小红果,一小撮再怎么小心节约也没用,巴哒着嘴回味这小红果的味道,觉着没那么酸,就是他没能力不知道醋怎么来的,只知道是失败的酒的产物,其他的一概不知,就这还不一定记对,可这酒是庄稼升华,但蛮荒的庄稼简直有毒!
“谁?”
牙的声音很引人注目,半兽人闻声而去,心脏跳的厉害总感觉头顶悬刀。
所有人的视线转而去看狗,这个可怜的抱着伤口的兽人,也不知道谁那么狠心,抓痕深刻入肉一夜过去了,皮肤泛白失血,伤口处看着很是心惊。
半兽人突然想:他不会指认我吧?
立刻又推翻,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再说又不是没守夜,他就算干坏事也要人证物证才能指认,这样一想又稍微好受些,但心还是搁在嗓子眼,放不下去。
就算如此安慰如此自我欺骗,半兽人还是感觉到了直白的目光,火辣辣的那是被欺骗之后指责的目光。
耳边轻飘飘的强响丧钟,“奴隶,他坏!”
贫乏的词汇变成最邪恶的武器,直接打入万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