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怀孕的……人?”
狼牙皱着眉头,红色的舌头舔过红色的野果,他咽下果肉,把剩下的野果统统塞进怀里,脸色倒是好了很多。
藏好野果,狼牙想起了自己哪里所剩不多的红水晶,那些救命些晶体。
里拉挺喜欢野果的,事情过后还是吃野果好。
大巫拿兽皮袋的手一顿,最后还是若无其事的把兽皮袋放在石桌上,他记得巫奴有那一个堕兽实验。
“堕兽?”
狼牙一愣,随即点头。
他最想不到的事情就是,那个堕兽会变成成功化形,虽然变成了半兽人可毕竟不用送命了。
巫奴是个幸运的人。
任何得到他祝福的都是很幸运的人。
狼牙看着蜷缩着的巫奴,他越发白嫩的脸埋在兽皮里,长长的灰发四散开来,外露的皮肤粉粉的,顺势而下——
冷冰冰的目光,凌迟一般扫射而来。
狼牙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大巫这个闷骚放冷箭了。
他默默无语这破烂身子还靠着红水晶呢,他要忍!
“堕兽化形,只是个半兽人。”
大巫是见过堕兽化形的,他的阿父……曾经制造的奇迹。
“大巫,你现在已经有奴了。”
所以不用伤心。
“呵。”
大巫偏过头看睡得呼噜四起的巫奴,不知是在嘲笑谁。
狼牙歪过头难受的笑,眉眼妩媚波光流转,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妖艳贱货味,不知名的看了还以为是一出大戏呢。
就叫#没脑子伪娘受勾搭霸道总裁攻#。
“白团团怀孕了,很奇怪吗?”
兽皮帘子外响起难受的抽咽。
同一时间,狼牙抱着野果带上红水晶往外跑,大巫大跨步压倒了巫奴。
空气在一瞬间就静止了。
巫奴仰着头看着大巫的手掌,那厚重的茧子就在眉毛上,按在额头上,很粗糙。
轻轻的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投影在眼眶下。
大巫凑近完全笼罩住巫奴,灼热的呼吸在耳边抚摸着,下面也不老实精神抖擞。
巫奴的睫毛轻轻的颤抖,他叼住大巫的耳朵,吃起了猪耳朵。
大巫手指一动,几张乳白色的桃木牌弹出去,又是一个保护罩,阻止了声音传出去。
“啊,你是不是搬回了很多的蓝宝石?”
“嗯。”
“我的系统君呢?”
“嗯?”
“太快了——”巫奴无力的摊开身体,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
让你说话,让你作!
“大巫。”
巫奴看着面前的一堆黑色的泥土,身上的绿色藤蔓都跑出来了,他笑容满面看着很是无辜阳光,可是私底下藤蔓早就缠上了大巫,恨不得把大巫给塞进土里埋了!
“我不生气。”
巫奴拼命的压抑呼吸,一次二次之后,藤蔓也不缠紧大巫了。
只是缠的不那么紧了,还是缠着。
“你被电,”所以我毁了他。
巫奴回想起来那一瞬间的痛苦,知道大巫未说完的话。
他不能怪罪大巫,因为他也不爽。
“那个该死的东西,我又不少他什么!”
巫奴赶紧跳下石床,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去翻床底的蓝宝石。
大巫的视线顺着巫奴的颈椎而下,走过光滑满是绯色印记的背颈,最终来到了丰满挺翘的屁股。
因为没有穿兽皮裙,所以很好的展露出了菊花的风范。
那朵被欺负的透着绯红的花儿,被迫舒展着花瓣,露出小巧害怕的花心。
屁股凉凉的。
巫奴被大巫压了那么多回,还不知道大巫的秉性就怪了。
这一看是大巫的眼睛在看来看去,本来以为大巫的人设是#高冷的至权者#,结果变成了#温柔闷骚攻#。
顾不得找蓝宝石,他实在受不了,直接蹦起来绑好了兽皮裙,顺手去摸大巫的兽皮裙。
大巫是不是藏这个一个随身空间?
所以很多不翼而飞的东西,都是大巫藏起来了。
或许是被黑蛇吞了。
可是在黑蛇来之前,巫奴就发现很多古怪的地方。
大巫总是能藏很多的木简,仿佛取之不竭用之不完。
大巫的兽皮裙里是一个大世界吧?
巫奴顺着大巫的腰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青涩的果子,啃一口酸酸的。
大巫直接一只手就把巫奴拖上床了,他拥抱着巫奴头搭在巫奴的脖颈处,很是平稳安详。
巫奴认为,要不是他脾气好,早就被大巫剁了变成圣药了。
“你还要吃什么?”
“难道我还喂不饱你?”
“你的肚子吃的可是抱抱的啊。”
“还是……你又饿了?”
大巫的嗓音像是酒精,麻痹了巫奴这个老酒鬼的神经,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像是最听话的牵线木偶,被诱惑着往深渊踏进去。
然后万劫不复。
大巫嘴角勾起清淡的笑,眼睛亮的像是100瓦白炽灯。
大巫掌控了巫奴的食物,从大巫身上就可以吃饱。
什么时候,大巫变成了巫奴的圣药?
巫奴瘫软在石床上,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下去,一直在欲望的海洋里游荡,被大巫用船桨掀翻在拨浪里。
“白团团怀孕了很奇怪吗?”
巫奴缩在大巫的怀里,奇怪的询问着。
他并不清楚堕兽的威力。
堪比21世纪的艾滋病毒。
简直就是闻者伤心不敢碰触。
堕兽还危险一些,他们随时面临了被吃掉的危险,而且还是被曾经的奴隶吃掉。
堕兽是幼崽堆里的疾病,所以说堕兽是富贵病。
巫奴只是知道堕兽存在,而且是不好的要被驱逐的。
大巫划开巫奴的后背,从里面迫不及待的跑出了绿色的藤蔓,热情的缠绕着黑色的藤蔓,而这巫奴并不知道。
他被大巫划开身体,破开皮肤,居然毫无知觉!
“天阉。”
“哦。”
巫奴面色如常的点头,丝毫不感兴趣,不就是天阉吗,天生的太监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巫掐断手指塞给碧绿色藤蔓。
那些不老实的嫩黄色叶子飞快跑出来,抢走了大巫的手指。
巫奴突然一把摸向背后,大巫眼睛一眨——来不及收回藤蔓。
黑色的藤蔓被黄色的藤蔓拖回身体里,那层薄薄的人皮被划开,嫩黄色的藤蔓上已经初见尖锐的小刺了。
巫奴摸了一手的绿色藤蔓。
他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大片绿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们正在变黄,上次还看见了嫩黄色的苞苞呢,去哪里了?
大巫试图叫回黑色藤蔓,可是呼唤多次毫无音讯,正准备暴力抢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