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衣服换了半年啊!”
“嘿嘿,对了,给你说件事。”余诚说着走到他面前笑道:“明天酆姑娘想要去城郊外玩玩,让我们随同她一起去秋游,怎么样,有时间吗?”
“城郊外?”余诚轻喃了两声,随后垂眸想了一下,明天的话,咦?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身子翻起正坐到秋千上,双掌交叉放在膝盖上,语气沉重道:“明天不行,明天还真的有事。”
余诚愣住了,他这还没问出口怎么回事,只听三楼窗边响起一声暴喝:“柴世鹏!本姑娘约你出去玩你敢拒绝!”
语落,余诚只感觉面前蓝色虚影连连,眼睛眨了两眨,只见那本来还在三楼上的酆小玖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双手叉腰的十足悍妇样,这一幕令余诚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保不齐人家真的有事呢 ....
柴世鹏被吓得一个后仰便从秋千上栽了下去,勉强扶着秋千绳从地上爬起,对着酆小玖干笑了笑:“大姐,明天真的有事,要不后天?绝对陪您疯玩一整天,并且所有游玩费用我来出,如何?”
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意思已经很明了,人家是真的没时间,但是酆小玖就是依依不饶:“不行!你把你明天的行程一字不差的给本姑娘重复一遍,让本姑娘听听有没有本姑娘的事重要再做决定。”
牛忆瑶:“ .... ”
余诚:“ .... ”
余诚真是无语问苍天了,怎么碰到个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人家都说了有事,还非得刨根问底,谁知他这想法刚落下,突然肚子上迎来一重拳,下一秒便见余诚捂着肚子痛苦的趴在了地面上抽搐。
“就是不讲理怎么了?你咬我啊!”
“你!”余诚抬手颤巍巍的指了指酆小玖,最终还是没和酆小玖一般见识,柴世鹏见余诚那惨样,面上表情顿时变得扭曲恐惧,忙开口道:“明天我姑妈带着我表哥来我家,家里人必须都出门迎接。”
这酆小玖就不懂了:“那是你表哥,来的又不是啥大人物,何必全家出门迎接,太端架子了吧?”说完还不屑的哼了两声,喃道:“不愧是你表哥,和你真像。”
“谁和他像了!”突然柴世鹏对酆小玖大吼了一声,吓得她打一激灵:“你凶什么凶!你表哥,你的家人,不像你难道像本姑娘啊!”
酆小玖气的嘟起了嘴,下一秒抬脚狠踹了柴世鹏一脚怒道:“本姑娘不管,明天你得陪本姑娘去秋游,若是不行,本姑娘就亲自到你府上接你!哼!”话落扭身离去。
她的这幅姿态看的柴世鹏一阵皱眉,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惊醒,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问余诚:“大哥,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然为何对他这么依赖?
余诚:“ .... ”你完了。
当柴世鹏捂着肚子痛苦的趴伏在地面上时,余诚一脸你活该的表情对他一阵摇头叹道:“你这幅自恋的姿态还别说,真和你表哥挺像。”说完耸了耸肩,扭身跟着酆小玖离开了。
柴世鹏听后一阵嫌弃的咬牙自语道:“谁和柴继明那混蛋像了!还不是仗着他大姐在宫中 .... ”
柴世鹏没发现的是,在他说出了柴继明的名字后,那站在一旁正要离去的牛忆瑶有一瞬的停下了脚步,那一刻在她的面容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强烈憎恨,右手颤抖的紧握上了左手手腕处的棕红色护腕,抓的很紧,很紧。
正当柴世鹏从地上爬起要离去时,发现牛忆瑶站在石桌旁正一脸痛恨的表情望着他,他以为他看错了,闭眼再次望过去时,牛忆瑶面上的痛恨之色已变为冷笑嘲讽:“你柴家人,果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就要离去,柴世鹏脚下快她一步,抬掌扣在了她的肩头,手下用很足的劲抓着,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牛忆瑶再次冷笑:“字面上的意思,柴公子,请拿开你的爪子,不要弄脏了本大爷的衣服!”
柴世鹏没有松手反而因牛忆瑶的话手劲变得更大:“警告你,别一再挑战小爷底线,不然小爷就顾不得酆姑娘的颜面也要打你一顿!”
牛忆瑶傲慢的扬起了下巴,下一秒她一个抬脚就狠狠地踩在了柴世鹏的脚背上,在他痛呼间,把肩膀从他手中移了出来,眼睛冰冷的望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扭身就离去。
柴世鹏望着牛忆瑶的背影一阵做深呼吸,不能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他是酆姑娘的客人,就当是看在酆姑娘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对。
然而牛忆瑶与柴世鹏两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入了那坐在大堂中喝茶的酆小玖眼中,她没有放过牛忆瑶转身一瞬间眸子中的寒冷,是那种堕入黑暗中的冰冷,冷的过了,就变成了杀气。
却在抬头望向酆小玖时,面上再次恢复成了柔笑。
酆小玖心下疑惑了,牛忆瑶对柴世鹏生了恨意?为什么?刚才两人不是还好好的吗?事情怎么突然脱轨了?
第四十七章:我们没走,黄泉路
傍晚酆小玖和橘吃过晚饭后,便出了红仙茶楼直朝城西郊的方向疾去,有一件事让她很是在意,一周下来,她发现牛忆瑶很是钟爱男装,这其实没什么的,是人都应该有点自己的喜好。
但是唯一有一点的就是,她钟爱的男装永远都是那副打扮,额头系一条棕红色头戴,左手腕出帮着棕红色的护腕,身上的腰带也是棕红色的。
这让她很是不解,就连余诚、柴世鹏和橘都知道换着衣服穿,但是在牛忆瑶那里,永远都是那副模样,包括她第一次在街上碰到她,她也是那一身。
还有一点,阳云寺的事情过后,她见到了她的娘,按理说她当天应该留在家中照顾她父亲的才是,两人巩固一下父女感情,可是她却在经历了她娘的那件事后,那件是个人都会激动的大事,非但没在家中停留,并且还换了男装直奔城西郊去看望了一个已故的朋友。
这就很有问题了,是什么朋友能够让她在经历了阳云寺的事情后还有精力跑到朋友坟前诉言。
两人来到了城西郊,那里有这一条不宽不窄刚好能并排过两人的石子路,弯弯曲曲的一路蜿蜒朝上,逐渐埋入黑暗的夜中。
郊外的秋风比阳城中的要凉,刮过树顶带动摇晃,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衬托着静谧的夜,风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