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一个....你特别烦的人一直缠着你,你会怎么做?”
琴声依旧悠悠扬扬,但却因为他的话有一瞬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琴声继续,她回他:“我会把话和那个令我很烦的人讲清楚,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桥归桥,路归路.....”斩牧轻喃了一声,然后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不知何物出神。
沐胭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好看的柳眉鲜少的蹙了起来,短暂便重回到了最初的淡静。
她唇角微微扬起,看着他道:“许久没有见你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现在,我有点好奇那人是谁了。”
斩牧转头看她一眼,然后又将眼睛给闭了起来,懒洋洋的说着:“想喝你泡的茶了。”
“铮——”的一声,琴音停,沐胭怔愣的看着他。
“你....不是在每次最后走的时候才会喝我泡的茶吗?现在....你要走?”沐胭看着眼前斜躺在贵妃榻上的斩牧,这张脸,这幅孤傲慵懒的姿态,不管已经看了多少遍,却怎么也看不够。
尽管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这里,但只要他还愿意来找她,她就会永远在这里等他,等他....承认她的那一天.....
忽然斩牧坐起了身,沐胭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心慌乱一跳匆忙站起身对他道:“我现在去泡!”
斩牧抬头看她一眼,闭眼不言语。
沐胭走出两步,缓缓回头留恋的的看了他一眼,在那双饱含温柔情愫的眼睛深处黯然的划过失落。
她知道他的,他来她这里从来不是和她谈情说爱,他说过,他喜欢听她的琴音,喜欢喝她泡的花茶-碧潭飘雪,喜欢在她这里的安静感觉。
她还知道,他从不喜欢她过多的询问他的事情,每次只要她一开口,话还没有说出半句,他就会起身离开。
相处了五年来,她已经懂他了。
她按照他所想的样子而活着,五年来一直在等待他承认她的那一天,可是.....
他还是老样子.....
沐胭垂在广袖中的纤手不知不觉已经握紧,最终她只能轻叹一声,走到茶具后,为他泡他喜欢的花茶。
一子棋楼。
楼外大雪飘扬,楼内欢声笑语。
“哇!平川哥又输了!倒立倒立!!”
“倒立倒立!!”
“呼!鼓掌!平川哥坚持住啊!等下一个输的人出来你就可以停下了!”
“哼,我当年练功夫那段时间能坚持三天!”
“哦~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看着平川哥倒立三天吧~大家觉得如何?”
“哈哈!好好好!”
众人欢笑一堂,然后进行了下一轮的游戏。
“女人!”
“男人!”
“大人!”
“老人!”
“马人!”
两字一出,大堂短暂静止,下一秒哄然大笑。
厷红看着说出马人二字的那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她对他大笑道:“浩哥,马人是个什么人?”
名为浩哥的男子一脸苦色的看着桌上的人道:“你们这个游戏也太难了,为什么要按照第一个人说的话往下说,还要按照他说的类型往下说,这女人,男人,大人,老人都有了,就问还有什么是能说的!”
秦小嬗手中抱着一杯热茶听后笑吟吟的回他:“浩哥,还有一个。”
“你说!只要你能说出来,你浩哥认输!”
秦小嬗眼睛一眯,笑眯眯道:“小人。”
话落,众人又一次哄笑一团。
刚才被罚倒立的平川哥这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被替换了下去,他走到浩哥身旁很有力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仰天大笑:“小人,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众人又一次被他引动笑出了声。
“来来来,不要停,继续,这次我要先说!”平川哥双掌拍在桌上眼睛贼贼的从每个人面上滑过:“这次我打算说个难的,你们可要听好了!”
所有人都因为他这一句话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只见他大吸了口气后,开口说了连串的一句:“女人男人大人老人小人!对下句!”
此话一出,此句一落,顿时筷子糕点还有板凳的朝平川哥砸去。
“你这厮也忒不要脸了!”
“怎么不要脸了,你对啊,游戏规则在那里摆着,又没说不能用刚才说过的,是吧,嬗儿妹子~”平川说着高大的身躯瞬间变成了温柔的小绵羊看着秦小嬗,眼眸中尽是骄傲之色。
秦小嬗点头笑道,还给平川竖了个大拇指:“非常对,平川哥这是玩到了精髓之处啊!厉害!”
“哈哈哈哈!该谁接了,快点,不然等会儿浩子的双臂就要废了,是不是啊浩子!”
那在倒立的浩哥白他一眼,然后哼的说了句:“你浩哥能倒立五天!”
“呸,不要脸!”
众人嬉笑了一会儿后,解雨的声音突然响起:“贱人奸人剑人健人,第一个犯贱的人,第二个奸佞的人,第三个练剑的人,第四个健康的人。”
解雨的话令在做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他,平川不敢相信的摇头道:“这也可以!天哪!五哥,小弟甘拜下风!”
解雨笑的儒雅不失风度的回他:“过奖,接下来就是嬗儿了吧。”
秦小嬗笑着点了头,然后她眼睛溜转了两圈,忽然一亮,对着紧张看着她的众人,缓缓开嗓道:“美人媚人魅人媒人。”
“我去!你们俩太过分了!”平川极度抱怨。
秦小嬗笑道:“前三个都指长相美丽的人,第四个说媒的人,下来就该红红了吧。”
她说完转头看向厷红,这一转头却是看到厷红呆愣的看着她,她疑惑的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红红,你怎么了?”
厷红眼前被她的手一晃猛然回神,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奇异的物种:“嬗儿姐....你....好聪明啊!”
嬗儿听后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激动的看着她:“你真的这样想吗?”
“恩恩,是真的!”厷红说的真切,他们已经玩了不下二十局,几乎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