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剑尖,再一次无视了他转头对秦小嬗道:“你怎么还躺在人家的床上?”
秦小嬗脸色尴尬的回他:“药效有些厉害,我浑身没劲。”
然而这话刚出口,马冤手中的长剑突然朝斩牧刺入,速度奇快,秦小嬗大惊出声:“斩牧小心!”
“唰!”的一声,长剑在距离斩牧眼前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携带的强烈剑气吹动他面颊两侧的头发飘逸飞舞。
马冤震惊的看着他:“你是...斩牧?”
秦小嬗见这一幕愣住了,在斩牧还没有回答时,她疑惑的问道:“你认识他?”
马冤执剑的手开始颤抖,他的眼睛上下好一番打量斩牧后,不敢相信的道:“那个第一的杀手就是你?一个消瘦的白脸小生!”
“白脸小生?”秦小嬗喃了一句,然后说着马冤的话,她也开始上下打量斩牧,这一看,别说还挺像,虽然他是健壮,但穿衣显瘦,再搭配他一张三分阳刚七分阴柔的脸,说他是小白脸一点都不为过。
这人,若是投胎变成女人,那也是绝代芳华啊!
“噗。”秦小嬗一想到斩牧穿上女装的样子,她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盛开桃花,那个场景...能够令人终生不忘啊!
“哈哈哈哈!”
正笑的张狂时,突然一束凌厉的眼神射向她,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她察觉到后忙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但还是难抑的唇角往上翘的。
马冤不明白秦小嬗在笑什么,但越看斩牧他越觉得不可能,到了最后,横生怨气,指着他张口道:“我要和你比试!凤骊阁怎么可能让你做第一!我赌你你什么都不会,连刀都拿不起来!”
斩牧听后淡瞥他一眼,突然他动了,马冤连忙做出防卫姿势,然而斩牧却是慢条斯理的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道:“我叫展牧,展开的展,你说的那什么凤什么阁的第一杀手,我不认识,而且你说的挺对的,我不适合做杀手,不然也不会容忍某个麻烦的女人活到现在。”
秦小嬗听后白他一眼,突然她表情一滞,惊恐的看着斩牧身后大喊道:“斩牧小心!”
“我管你是不是斩牧!杀了你我会自己去查证!”马冤扬剑朝他劈下,这次是带着强烈的杀意!
然而斩牧的一个跃起直接跳到床上,滚到了秦小嬗一旁的床里面,扯起秦小嬗竟把她作为挡箭牌挡在了他的身前,长剑戛然而止!
斩牧突然无赖耍泼的从秦小嬗身后探出头来,对他他嘻嘻笑道:“你刺呀,只要你刺过来了,说不定你还真的能当上那什么阁的第一呢,也刚好满足了我要和我亲亲嬗儿同生同死的心愿,美事一桩!”
秦小嬗满头黑线,额头青筋直抽搐。
“斩牧,你给我等着!”她咬牙切齿的对他说,而她的眼睛却是惊怕的看着停留在自己眼前的剑尖,只觉得血脉之中寒流涌过,刚才真的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死定了!
斩牧双手箍着她的身子,听到了她的话后,他更是嬉皮无赖的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呢,不急,等咱们回到家后慢慢来。”
秦小嬗愤怒的对他低吼:“你能不能正经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斩牧听了她的话后眸子深处划过幽然之色:“是吗?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第四百四十七章:毕初衍,不该交的朋友
“是吗?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站在床边的马冤,看着床上的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家常,脸色越来越差,余光中他看到了斩牧箍在秦小嬗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刺眼嘲讽!在活生生的打他的脸!
“你们!都去死吧!啊!”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秦小嬗的尖叫,马冤手中的长剑挥在了秦小嬗右前方的床柱上,只听“咔嚓”的两声,柱子应声而断。
斩牧在他手中长剑挥下来的瞬间,手臂往后一收将秦小嬗的上半身扯入他的怀中,避免了剑气对她的伤害。
秦小嬗是真的被吓到了,躺在斩牧怀中的身体瑟瑟发抖。
斩牧好收到后,无奈一声叹息:“记住这次是你欠我的。”
他说完,仰头对马冤道:“我接下你的挑战,先让这个女人离开这里,我从不杀女人,误伤也不可以。”
马冤长剑横在床前看着两人狠厉道:“今日,你们两个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说着手腕一转,又是一道锋利的剑芒劈下,秦小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待伤痛的降临,然而在她身后的斩牧突然动了,迅速将她放倒在床上,右手往后一扯,一条棉被被他当做飞镖给飞了出去。
撕拉一声!棉被被剑气一分为二。
秦小嬗只感觉自己在两人第一次交锋中被扯来扯去,最后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人已经被斩牧抱着两人站立在了屋子中。
马冤被他劈开被子中弹出的棉花呛了一鼻子,正在和棉花作斗争,斩牧看着他的模样,眼睛深处一闪而过杀意。
“秦小嬗,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他又问了她这个问题。
秦小嬗从懵愣中回过神,仰头尴尬的看着他道:“我...我刚才瞎说的...你不用太纠结的...”
斩牧冷然一笑,然后他走到桌旁将她放下,摆好姿势头转向马冤那边后,他道:“我帮你回忆一下。”
语落,秦小嬗眼睛瞬间睁大,根本没有看到斩牧是怎么做到的,他已经闪现到了马冤面前,只见马冤的后背剧烈的颤抖了两下后,站那里不动了。
斩牧悠然的走了回来,重新将秦小嬗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喂,你把他怎么了?他怎么不动了?”秦小嬗努力仰着脖子的看着马冤的背影,还是僵硬的站着,像一尊雕像,纹丝不动。
斩牧面无表情的回她:“放心,没死。”
两人刚走出了门,马冤的身体便直直的朝后倒去,面色恐怖,七窍流血。
是没死,可从今以后,他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食不到,不能言不能感受,变成了一个无的存在,慢慢的等待死亡。
斩牧撇了下唇角,走出房子,对着门外跪着的众人,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里面的是给你们留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