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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洗出事来。”

    她翻着白眼说:“好吧,我叫米朵,我该去上班了。”她指着桌子上的咖啡说,“时间只允许我冲一杯咖啡,你就将就着当早点吧。”说完她又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我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庄衍生买给我的那条迪奥的深蓝色裙子,一直挂在衣橱里,我平时很少穿。她说:“你看,我穿了你衣橱里最好看的一条裙子。”米朵的皮肤不算白,但胜在身材好,玲珑挺翘,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我虽然皮肤够白,但还是单薄了点,总觉得撑不起来。还有米朵的胸真的够大,连我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我笑着说:“很漂亮,它很适合你。”米朵走出门突然又探进头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说,“夏冉。”米朵转着眼珠子像只狡猾的狐狸,“你有男人?”

    洗浴室里有男人的洗漱用品,衣橱里有男人的衣服,她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说:“他不常来。”

    她说:“以后我会常来。”

    米朵在一家银行上班,是一个坐柜台的小职员。她有极度的仇富心理,她愤恨每一个找她办理业务的阔太太,她有颜值,有身材,又年轻却要被那些晃着果冻一样肥胖身材的阔太们颐指气使的呼来喝去,无论她们以怎样的嘴脸面对她,她必需笑脸迎人,周到礼貌。一个不小心被投诉了,经理会像老师训导学生一样,把她叫到经理室关起门来语重心肠,幸灾乐祸,恨不能□□相对的来一场身心与灵魂的会晤。

    据说她们经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人长的短小精悍。光秃秃的脑袋上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枯草一样,起不到局部保护中央的作用,只好任由头顶的一方田无遮无掩的裸露着。他那一对藏在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猥琐的在她胸前逡巡,像两只贪婪的饿狼的眼睛,恨不能下一秒就扑上去把她按在身下肆意□□。

    米朵常愤慨地说,真想一拳揍扁他的秃脑袋,看他脑子里倒底是装的白花花的脑浆,还是嗡嗡吃屎的苍蝇。

    我和米朵不同,不用朝九晚五的上班,也不用被别人揩窥的同时还要谄媚的陪笑,也不用在同事之间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背地里却各怀鬼胎,各自心思。

    我选择了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被包养。千人喊打的小三,万人唾弃的二奶。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别的女孩子一生也达不到的高物质生活。

    这是我当初的选择,上帝是公平的,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残缺的部分,当你放弃某些东西的同时,会被另外的一些东西填补,比如爱情。我放弃了爱情,得到了物质。

    有人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圣洁的东西,那是因为爱情没有遭遇柴米油的生活。高贵,那只是富人的爱情,穷人的爱情一样贫瘠。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第一次写文,心情有点小忐忑,既渴望大家能认可,又希冀亲们能多提宝贵意见。总之,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强壮的小身板杠杠的,经的起风吹雨打。

    大家踊跃发言吧。

    .

    第2章 我叫你庄衍生吧

    当初我的养父母从庄衍生手里颤颤微微接过那张支票时,他们在想什么呢,辛苦养了我十多年,在他们的心里我到底是他们的女儿呢还是一件可以随易买卖的商品。

    我瞟了一眼支票,数字庞大的惊人。

    我笑着对他说:“呵,庄衍生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原来值这么多钱呀。”

    我仰起头看天,眼中有朦胧的潮意,我从不知道要忍住眼睛里多余的水份有这么难。

    庄衍生,我曾经在心里偷偷爱过的男人,深邃的五官,忧郁的眼。他曾包揽了我整个青春期对爱情的所有美好的幻想。

    我爱他,偷偷的爱过好多年。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养父母告诉我说他是他们的一个远房亲戚,我该喊他哥哥,可我就是固执的叫他庄衍生,一叫就叫了这么多年。那时候小小的我小小的心里一直一直的装着我的石头哥哥,无人可以取代。

    我第一次见庄衍生是多大呢,十二岁吧。那是一个阳光安好的日子,我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秋千上荡着两条小细腿,我在想什么呢?不记得了。依稀只记得紫藤花开的很美,远远望去像极了紫色的瀑布。

    庄衍生跟在养父母的身后走过来,他们穿过长长的紫藤花架走来,庄衍生高高的身体向移动的电线杆,紫藤花花瓣落在他的头顶,在阳光下他好看的脸,忧郁的眼,怎么连紫藤花都逊色了呢。

    养母向我招手,她叫我,“夏冉,快过来。”

    我坐在秋千上不动,远远地看着阳光下俊朗的少年,美好的如同水墨画里走出来的。我定定的看着他,浓密的眉毛被额前细碎的发遮住,深邃的眼睛里有晶莹的光。

    他走到我身边蹲下,很仔细的看我,我也看着他,大眼珠子水灵灵的盯着他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摸我头顶的发,柔声问,“你叫夏冉?”我点点头,问他,“你是谁?”童真的脸上带着点稚气。他说,“我叫庄衍生。”我看了一眼养母,她朝我使眼色,“快叫哥哥,他是你爸的远房亲戚。”我把目光转向庄衍生,圆圆的小脸上满是郑重,“我叫你庄衍生吧,我已经有石头哥哥了。”

    养母的眉头皱成了川字,直说这孩子真不懂事,庄衍生倒不在意的,他笑,“叫什么都行,随她喜欢吧。”他当时的笑容真温暖呀,可以和太阳媲美。当时的庄衍生多大,二十岁吧。

    庄衍生常来,但他和我养父母的关系不是很融洽,有一次我放学回来,听见他们在客厅争吵,庄衍生的声音很大,我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看见我回来,他们立刻收了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低着头穿过客厅回房间写作业,庄衍生跟进来,就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写作业。遇到我不会的题他会指导我怎么做,有时候看着他我会想起我的石头哥哥。我给他讲石头哥哥的故事,他只是静静的听,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他会走出去抽烟,他从不在我面前抽。我知道他一定是有烦心的事,眉头很少舒展过,他的工作很忙很累,据说他父亲去世了,而且他的家族事业面临着很大的危机。二十岁,还在读大学的年龄,他却早早的肩挑起了家族的重担。我拉拉他的衣角,我说,“我们去院子里玩荡秋千吧。”

    只有看着我玩的开心的时候,他忧郁的眼睛里才会盛满笑容,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紧锁的眉心慢慢舒展。其实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可惜他的笑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我会故意拌鬼脸或给他讲冷笑话,只是那笑太机械。

    庄衍生弹得一手好琴,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翩然翻飞,如水的曲子潺潺流淌。我坐在他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十指翻飞,钢琴发出刺耳尖利的声音,我乐的咯咯笑。他说,“小冉,我教你弹钢琴吧。”可是我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