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应该怎么买小面包呢?”
“呱~”放在树洞口就好了!
夏暖暖根据呱太的指示, 半信半疑的把十个叶子塞进了树洞口里,过了半晌,她听见了树洞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和呱太同时低头看去,树洞里面不知何时放着一坨小包裹。
夏暖暖伸手把东西拖了出来,隔着布她摸着里面的东西还是热热的。
该不会真的是葡萄干司康吧!
这么神奇?
居然比快递还快!
她把包裹拿了出来以后,又伸手进去想要摸一摸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就被呱太制止了。
“呱~”不可以掏的!
呱太这么说让夏暖暖误认为树洞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她问道,“咦,那是树洞里还有其他东西吗?” 往洞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如果要确认的话只能上手了。
“呱~”树洞是鼠邮政的家,如果你伸手进去你会………被咬的。
“哎呦喂!什么东西在咬我!”夏暖暖没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呱太还没说完前就把手给伸进去,还没摸两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手拿出来,中指有一个小口子,已经见红了。
“呱~”是鼠邮政啊!
“…………”
她受过的教育教过她,被这种哺乳动物咬过以后一定要在二十四小时内去打狂犬育苗,不然的话很容易得狂犬病的。
可是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狂犬育苗这种东西吧!
呱太见夏暖暖脸色有些难看,十分担心的看着她的伤口,“呱?”很疼吗?
夏暖暖心情十分复杂,心口不一,“………疼!”整个心都在疼。
不知道白泽血统有没有这种抗病毒免疫系统,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她有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感染狂犬病而死亡的白泽后人。
来了解一下——
#女娲后人为情而死#
#白泽后人为鼠而死#
#女娲后人胜#
夏暖暖:…………
呱太抱住了夏暖暖受伤的手,“呱~”那怎么样才能止疼呢?
“怎么样也止不了疼……可能死了就不疼了吧。”毕竟狂犬病这个东西一旦发作就凉了。
呱太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呱……”这、这么严重吗?那阿妈会死吗?
于呱太而言,它想不到夏暖暖那么复杂,它所能理解都只是很表面的东西,比如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它现在就只关心她受伤了疼不疼,夏暖暖说她可能会死,它又担心她会不会死。
毕竟人类和自己不一样,听说他们是很脆弱的一种动物。
想到这里,呱太没忍住着急的“呱”了几声。
夏暖暖犹豫了一会儿,认真道,“暂时可能不会死……”狂犬病的潜伏期还有一段时间,一般而言是三个月左右,“或许我们可以侥幸一下,万一没感染上呢?”
“呱~”那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好呢?
呱太有些着急,它不希望自己刚刚上任的阿妈就这样离自己而去,“呱~”呱一定会帮你把病给治好的!
呱太说的这么认真让夏暖暖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心口上的阴霾都散开了一些,“我家呱太真的是小天呱!呱太呀,你可以帮阿妈呼呼吗?这样痛痛就可以飞走了哦。”
嗷~呱太帮自己呼呼什么的想想就很幸福!
呱太毫不犹豫对着夏暖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呱~”这样就好了吗?
夏暖暖都想开了,如果真的最后是这样死去,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人总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自己的存折自己还没有谈过恋爱,自己还有那么多没有去尝试……她还没有把养育之恩还给自己的父母呢。
在药郎那里看到了自己的过去,最后自己用灵魂把他们的命给换了回来。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这般……大为无私。
可是这又怎么能够算得上是还清呢?
呱□□,慰了一声夏暖暖,“呱~”呱知道小镇上有人类的医院!那里一定会有医治好阿妈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吧!
“小镇?”她突然想到以前呱太给自己寄过的明信片,里面有几张是有着建筑物的,所以这里应该有狂犬病育苗的吧!
她把呱太重新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拿起刚刚掏出来的包裹,“那我们去小镇上吧,卫生院什么的应该有育苗的吧!”
自己的生命可以说是第二条了,她要好好珍惜,弥补之前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遗憾。
夏暖暖收拾好东西以后就带着呱太准备去小镇,小镇在森林的终点,他们必须穿过这片森林,不过当她路过一个小池塘时她停了下来。
呱太在她肩膀上恹恹欲睡,“呱?”阿妈?
“没事。”她看了一眼清澈的泉水,抱紧了怀中的两把刀,“只是想起来了一点事情。”
当时她就是在这里把江雪和宗三捞起来,后来又起了歪念带回家………那场景就像是昨天才经历过一样。
真实到她完全都不敢相信那是虚幻的世界。
“我们继续走吧。”惆怅完毕,夏暖暖正要继续前行,前面就出现了几道杂乱无章的声音。
这么偏僻的森林还有人来吗?
她有些好奇,转念一想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呱太也是派不上什么用场,她果断的没有出声。
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她小心的避开了枯枝落叶,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暗中观察前方的情况。
从听到声音到人影出现不过三分钟,夏暖暖看见了五个发色不一,衣着奇怪的人,他们之间唯一相同的地方在于都带了一把刀,款式各不相同,或长或短,身上也用软甲给护住了。
这是异世界不良集团吗?
夏暖暖看他们的面色都不善,没敢出来,只躲在树后面用手把鼻子和嘴巴给捂住,顺便又放轻了呼吸。
其中一个穿着红色战衣长相艳治的男人在扣自己的指甲并抱怨着,“哎呀,我的指甲又被刮花了呢!”
和他并肩通行的长相清秀的蓝衣男人笑了笑,揭穿了他的意图,“这已经是你这周第三次把指甲给扣坏了,主公说你指甲再坏了就去给你买个光疗机,所以你是想要那个光疗机吧!”
红衣男人搭了一只手放在蓝衣的肩膀上,他说,“错了,我只是在享受主公替我涂指甲油的时光而已。”况且从厮杀的战场上下,那最后一点的温暖能够让他心生欢喜,同时也在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
自己是在为谁而挥刀!
“嘛,知道了啦!”蓝衣似乎对红衣有些极大的耐心,“等回去后我就告诉主公,今天你拿下了誉。”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