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就算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要勇于承认并且改正过来。
“可是这是烧出来的啊!”还是从刀解熔炉里火烧的,它还有可能会长出来吗?
一想到髭切可能永远都会光头,夏暖暖心中很不好受。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髭切,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似乎在下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她说,“髭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长谷部:“????”
“啊?”髭切看着长谷部的反应还有夏暖暖的表情,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告白了吗?
震惊之余有些感动,自己的主公把这一件小事当成大事来对待,几百年来的心漾起了涟漪。
他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啊。”
长谷部:“????”
#我的刃已经蠢蠢欲动了#
#拔刀吧!髭切!#
把头发的问题解决完了以后,夏暖暖又开始解决事情的原本问题,她明知故问说道,“对了,髭切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就是你为什么会被小黄条贴住变成本体刀的事情。
“哎?原来我是原本就在这里的吗?”有些震惊,除此之外他又有了新的问题会担忧。
“那我的弟弟丸也在这里吗?”自己现在这样,弟弟丸还认得出自己吗?髭切有些担忧。
“弟弟丸???”长谷部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你的弟弟是膝丸,不是弟弟丸啊髭切殿。”
“因为本丸才建不久人手不够,膝丸已经被派出去远征了。”
髭切有些小伤感,“哦?是这样吗?”
“…………”
夏暖暖话题一开就歪楼了,她对自己的这个隐藏属性有些无奈,重新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对啊,髭切你还有印象吗?”
“抱歉主公,我不记得了。”
“哦………”夏暖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药郎说的怕他会干扰未来所以才将他封印起来,那么他被灼烧到缺失了一段记忆,符纸才会掉了下来。
知道真相后的夏暖暖又有些不甘,她在药郎处听见了真相,知道了未来的发展,也知道了自己会经历些什么,现在却要看着自己一步又一步犯错………大概就是很不甘心吧!
她想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尽可能不要让自己重走弯路。
等了解的差不多了,髭切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咦?都这个时间点了。”
“怎么了吗?”
烛台切扯了扯夏暖暖的衣袖小声说道,“主公您忘了吗?昨天刀室里锻出来了一把320的刀,您一直没有时间去见见………”
320的刀应该是一把四花刀,不管是谁,他来了正好,本丸现在就缺了点像样的劳动力。
“啊?”夏暖暖懵逼了三秒随后立刻露出了解的神态,“那要不………正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呱太家的小花园里,药郎看着自己才召唤出来的门前被一堆溯行军拦住了去路有些哭笑不得。
是谁把溯行军弄成这样的?
看起来是不是太惨了一点?
在确定了没有任何危险,小狐丸率先上前,小心翼翼用刀鞘检查他们的身体,却发现他们身上有深浅不一伤痕。
“这是……这个伤口好眼熟啊!”自己好像在哪见过的?
而且这种捆绑方式,看起来就像是怕他们会对谁下手一样,小狐丸手下一用力,一把敌太应声而折。
他们有任何恩怨,战场上解决就是了,这种被五花大绑的,还不如一刀子给别人来的痛快。
刀锋闪过,所有的溯行军都化作尘埃飘散到空中,药郎依旧是站在门口处和大家告别。
嘴唇微张还未发声,就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
好的,他估计一时半会走不了了,索性呆在原地等待来人。
来人着一身黑衣,黑色的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金眸闪过诧异,看着院子里的数人有些震惊,“小狐丸?你怎么在这?”
“呦,是鹤丸啊,正好,你来了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她的处决方式。
小狐丸还没有开口,鹤丸国永走到了金蛹边上戳了戳,“还有……这是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很眼熟???
走到了正面,鹤丸国永看清楚了露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她不就是自己不久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鹤丸国永震惊的看着院子里的所有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还真的是一个惊吓呢。”
作者有话要说: 髭切:说给我做假发的都出来一下,我先记着。#记仇jpg
明天加更,今晚太困了orz熬不住了,挥,晚安
第58章 第n30只刀
长谷部带着一人一刀到了锻刀室门口, “阿鲁几, 我们到了。”
“哦,”夏暖暖应了一声推开了面前的这扇纸门, 心中感叹, 自己以前住的地方挺豪华的,就是没有什么家的味道。
比如这扇门和刚刚的刀解室的门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长谷部带着她, 她还不一定分得清这两扇门的区别, 更何况这一路走过来,七拐八弯的她又是一个路痴,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门内和刚刚刀解室的建设差不多,不过右边墙上镶嵌的是一个小台子, 看着有点像铁板烧的那个台子。
感觉锻付丧神和做菜差不多啊!
髭切也跟了上来, 看了一眼台子, 他摸着自己帅气的头顶说道,“哦哦, 是又来了新人了吗?那弟弟丸什么时候来呢?”
“……髭切殿, 弟弟,哦不是, 是膝丸殿远征了。”长谷部差点被髭切给带偏连忙改口, “刚刚已经给你说过了。”
“是这样吗?那我的头发呢?是在弟弟丸那里吗?”
“…………”预感成真了, 他就说感觉髭切不仅丢掉头发还有头。
夏暖暖没有管两个老年人的茶话会,她的视线被台子上放着的一柄长刀给吸引住了。
刀身流畅,上面雕刻着属于它自己繁杂的刀纹, 就和曾经的江雪宗三一样。
“这就是那把新刃吗?”夏暖暖把刀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又好奇的抽出刀刃试图瞧瞧里面的构造,谁知刀身不小心割破了指尖,血珠滴落在刀刃上很快就消失不见踪影。
“阿鲁几!”长谷部想要阻止夏暖暖的行为,可惜晚了两秒,她的指尖不停的在流血,“很疼吗!阿鲁几别怕,我带你去找药研!”
“这只是一点小伤,没事的。”作为一个美术生,她以前经常削铅笔把自己给削残,和那相比,这都不算什么,况且我们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把这个新刃弄出来吗?
为什么自己一受点小伤长谷部就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