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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很,活像他是个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一样。

    何泽生委屈地哭了,是真的哭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去拉赵安之的手,道:“你别喜欢他。”

    赵安之生气,道:“我就喜欢他。”

    然后赵安之就看何泽生的眼睛更红了,不是那种流眼泪的红法,像是生气,又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情感。赵安之打量了他一眼,猜他是喝醉了想吐,现在在憋吐。这样一想,赵安之就生不起来气了,和个醉鬼生什么气?

    街边传来两声喇叭声,一直醉醺醺靠在赵安之身上小憩的张文钰突然站直身子,朝那车跑去。赵安之紧张坏了,生怕她摔跤,连忙要跟上去,又被何泽生拉住了:“你别上他的车,我送你回去。”

    赵安之气道:“你送我回去?你要酒驾啊你,胆儿肥了是不是?”

    何泽生别扭道:“反正你不能坐他车,我有车,我送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送你。”

    赵安之别来头,去看张文钰,然后发现她趴到赵淼淼的车窗上,逼的赵淼淼把车窗降了下来,然后凑上去把住赵淼淼的脸强吻了他,慢慢的,这个吻变得你情我愿,最后又由赵淼淼占了主导。

    赵安之感觉像是看了亲哥的活春宫一样,拉着何泽生的手默默走远了,给赵淼淼发了条短信,说有人送她回家了,让他把张文钰接回去就行。

    赵安之发完短信去看何泽生,发现他乖的不行,便将手松开,然后他就撒酒疯了。赵安之又重新牵住他的手,他便又乖乖的,完全不用人操心。赵安之叹口气,只好一直牵着他的手。因为何泽生不让她上任何人的车,他们俩最后是坐地铁回去的,还走了好一段,才到楼底下。

    在路过他的车时,何泽生突然用双手钳住她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车盖上,自个往前踏了一步,插在她两腿之间,形成一个暧昧又霸道的姿势,道:“你看,我真的有车。”

    赵安之其实也喝了不少酒,虽然不像何泽生与张文钰那样醉,但被何泽生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作,也作出了几分酒意。她下巴微抬,露出了美好的脖颈线条,问道:“我要去哪里,你都带我去吗?”

    何泽生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像是最深情的人看着心上人时才有的星光,低声道:“你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赵安之用手指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道:“我想去你心里,你让不让我去?”

    何泽生看了她一会儿,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在思考了,半晌,道:“已经放进去了,你在这里。”

    赵安之失笑,看着他的眼睛,心想什么狗屁星光,分明是醉鬼雾蒙蒙的要流泪的眼睛。

    第69章 眼前人

    秦晴婚礼那晚,因为赵安之和陈肃的互动,何泽生嫉妒的眼睛都红了,然后就成功把自己喝断片了。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一碗热腾腾的粥在床头摆着,赵安之还坐在他床边盯着他。

    这个待遇有点诡异,何泽生痛苦地揉了揉头。

    赵安之见他醒了,便直接问道:“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即使认定他是喝醉了,赵安之还是因为他那句话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成天因为一点可疑的小细节猜测何泽生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何泽生的记忆停留在酒桌上,章程恨恨道:“师兄,是我失恋,不是你失恋,你这都要抢我风头,太过分了吧?”

    但这显然不是赵安之想听到的,何泽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赵安之心里有些难受,失望是难免的,但也在意料之中。何泽生或许是真的不记得,或许是装不记得,无论是哪种,很明显都不是真心实意。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也就放开了,站起来,居高临下道:“起来刷个牙就吃饭吧,酒鬼。”

    何泽生开始担忧了,他昨晚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赵安之对他的态度一下变得恶劣起来?

    何泽生洗漱完以后把粥喝了,感觉胃舒服了许多,去厨房把碗给洗了,然后到处找赵安之,最后在阳台找到了正在晒衣服的赵安之。何泽生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站在她身后,另一手去拿她手中的晾衣杆,从背后将她整个人半揽在怀中的姿势。虽然除了放在赵安之肩上的那只手以外没有别的碰触到她的地方,但一种强烈的侵略感让赵安之往前走了半步。她心里还存着气,正在挂的那件也没有挂上去,索性拿下来,递到何泽生手上,问道:“帮我挂?”

    何泽生接过来,低头一看,是一件条纹bra,一下红了脸,退后了一步。赵安之冷笑一声,走了,留下何泽生和手边的衣服。

    赵安之削了个苹果,躺在沙发上吃,盯着天花板发呆,一只腿曲起,另一只腿平放着。可能是躺得太着急的原因,原本到脚踝的睡裤被卷起了一节,露出了小巧圆润的脚和雪白的小腿肚。

    何泽生面红耳赤地挂完剩下的衣服,走进客厅的一瞬间,便看见了那一抹白。他觉得自己自制力越来越薄弱,好像又回到了半大小子的时候,容易冲动,容易热血上头。何泽生花了好大力气,才把目光移开,看到赵安之的姿势,皱了皱眉头,上前道:“别躺着吃东西,容易呛到。”

    赵安之看了他一眼,眉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然后就坐起来了,还是保持着放空的状态。

    何泽生是真的郁闷,坐到了她身边,问道:“我昨晚到底做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赵安之翻了个白眼,问道:“真不记得了?”

    何泽生点头。

    赵安之道:“这就是你最大的罪过了。”

    何泽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突然结巴起来:“我……你……?”

    赵安之踢了他一脚,道:“满脑子龌蹉思想,离我远点。”

    何泽生羞愧地坐远了。

    眼见着从赵安之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何泽生便开始问同样去了婚礼的人,可什么也没问出来。别人不是也喝多了,就是没看见什么特别的,何泽生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本来蠢蠢欲动的想表白的心又按压了下来,他们俩这个情形,如果他表白失败,赵安之绝对会搬出去,不再给他接触到她的机会,只好徐徐图之。

    何泽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急躁的人,但面对赵安之的时候,他的耐心好像总不够用,想告白,想牵手,想拥抱,想亲吻,想躺在一起缠绵。偏偏当事人毫无自觉,成天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的注视就瞪他一眼,好像在和他闹脾气一样。何泽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装作不经意地增加身体接触,在她推开时缩回去,在她没有反应时坚持,慢慢地想要更亲密一些。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