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张鹤更加坚定了去请郎中的心思。
张鹤准备出门,刚起身,便被夏纪娘横出手臂搂住了腰。突然的冲击让她一时不稳身子往后倒去,抱着她的夏纪娘也猝不及防地被她带倒,俩人一仰一卧地倒在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在加更,小伙伴们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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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温香(收藏两千五加更)
纯木打造的木榻重而厚实, 只有四尺宽, 俩人这一倒, 便险些磕到墙。好在底下铺着垫子, 张鹤倒下来后只觉得身上有些压力罢了,心跳也因受惊而跳得有些快。
夏纪娘歪着身子, 脑袋枕在了张鹤的肚腹上,闻到了阵阵药香。张鹤的腰间挂着香袋, 香袋里是她端午前所送, 不过里面的藿香早已换过了另一份, 便是这香袋,张鹤一直都舍不得换下来, 以至于雪莲花上的线都出来了。
“纪娘?”张鹤唤了一声。
夏纪娘正了正身子, 让自己正视着张鹤。她道:“我已经不晕了。”
“真的?”张鹤将信将疑。
“真的,喝过了水,什么不适都没了。”
张鹤松了一口气, 却忽然反应过来,夏纪娘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胜雪的肌肤近在眼前, 一个个沉积在心中的欲-念纷纷悄然地钻了出来。
“纪娘, 你好香。”张鹤的手悄然地搭在了夏纪娘的腰上,细软的腰身让她想用力收紧,好让她们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
“怎么会,我没撒香粉,也没带香袋。”夏纪娘的心神也有些摇荡。张鹤近来在她的调养下总算是长了些肉, 尽管与年纪相仿的男子相比依旧不够健壮,可在她的感官上,身子却是十分温软。
张鹤稍微抬头便吻住了夏纪娘的双唇,这儿的滋味,是百尝也不够的。
静室温香,一处风情。
落下的窗棂,吹不进一丝秋风,透不出半缕春色。
一呼一吸一吻,缠绵又缱绻。
夏纪娘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昏胀,分不清到底是情意迷乱而如此,还是因为邪风入体引致的头晕。引起浑身酥麻的吻消失在脖颈边,她刚重新凝聚视线,便被张鹤借力翻了身。
她背贴着软软的木榻,枕着自己包在脑后的发髻。张鹤趴在她的身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神情意犹未尽:“是你骨子里的香。”
她的吻是试探,她的气息也是试探,心口虺虺,眉眼却盈盈地相邀。
夏纪娘一怔,那只言片语,道不尽心中绵绵情意、悠悠相思。她抬手勾着张鹤的脖子,覆上深吻,以言灼灼心曲。
木榻边的香几上,两枝茱萸并着翠绿的绿叶静静地挂在香炉耳上,透着淡淡清香。这是昨日张鹤在路边见到挂满了嫣红的山茱萸,一时意动,便折下了两枝送予夏纪娘。
“茱萸可以食用吗?”张鹤问道,茱萸嫣红近似樱桃,还有淡淡的香气,看起来绯红欲滴、艳丽悦目。
“可以,只是有些辛辣。”夏纪娘道。
张鹤没尝过,但是又不能无视夏纪娘的告诫,好奇又忐忑地吃了两颗。夏纪娘不去理会她吃了茱萸后的模样,将手中的茱萸摘少一些枝叶后,将其插在张鹤的发髻上,寓意驱凶辟邪,道:“明日便是九月九,如此甚是应景。”
张鹤道:“若纪娘能唱上一曲,那才是最美。”
夏纪娘在腹中搜出了一首诗,便唱与她听:
伤秋不是惜年华,别忆春风碧玉家。
强向衰丛见芳意,茱萸红实似繁花。
秋里的昼日天高云淡,艳阳炽烈却不灼热。
田间有不少身穿短褐的身影忙碌于耕作,村中也有不少的闲人也借着重阳登高之名,奔赴峨峰山。农院屋舍之间鸡犬相闻,使得村中比往常要清幽一些。
昼光从纸糊的窗棂间洒进来,铺满一室。夏纪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桌椅,脑中混沌了小会儿。身子被紧紧地抱在怀中,又软又舒服,她总算明白为何张鹤会这么喜欢让她抱着入睡了。
肚子“咕噜”地响,夏纪娘辰时初才吃过早食,眼下怕已经到正午了,她竟睡了一个半时辰。想到此,夏纪娘脸上一臊,浑身的肌肤再度滚烫了起来。
“纪娘。”张鹤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一点也没刚睡醒的含糊,想必是早已醒来。
殊不知张鹤一直都不曾睡去,那一幕幕在她的脑中反复重演,在她的心尖上反复回味。使她的精神亢奋,恨不得这么一直看着夏纪娘,用目光将她融化了。
夏纪娘转过身,见张鹤也是面色绯红,只是目光粘稠,心中又羞又喜。她道:“我去准备午食,你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你。”张鹤神色暧昧,嗓音微沙哑,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细腻。
夏纪娘曾问过张鹤为何嗓音会如此,张鹤本也不清楚,只是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渐渐地发现嗓子相较于以前已经好了许多,后来张显无意中提及张鹤常常粗着嗓子说话,才略微明白想必是原身为了隐瞒身份而故意为之。
“除了我。”夏纪娘咬唇。
张鹤嘟了嘟嘴,正儿八经地说道:“那还是我去吧,纪娘你继续歇息。”
“你去我怕我再睡上一轮也还未能吃上午食。”夏纪娘伸手摸了摸张鹤的耳朵,她的耳廓软软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张鹤的耳朵并不是敏感处,只是被这么轻轻地揉着,她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靠近夏纪娘,又稍微撑起上半身亲了亲夏纪娘。
俩人温存了一番后,张鹤翻身下榻,一边穿鞋一边道:“唯有此次,纪娘你得听我的。”明知夏纪娘身子不适,她却勾引夏纪娘做出这样的事情,心中十分内疚,无论如何都想补偿一番。
夏纪娘知道她心中所想,拉住了她的手,温柔道:“那便听你的。”
张鹤缓了小会儿,俯身给她盖好被子,而后穿好外衣,一边束革带一边开门往外去。她忽觉不妥,想了想,走到张显的房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见张显早就歪在躺椅上睡着了。
秋日的晨间气候舒适,尤其是张显一早便在房中念书,又无人督促,发觉乏了便直接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鹿儿,小心着凉。”张鹤道。
张显悠悠转醒,看见张鹤便问道:“二哥,什么时辰了?”
“午时正了。”
张显揉了揉眼睛:“二嫂做好午食了吗?”
“你二嫂身子不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