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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像你那么多理论,但是你说我特别健康啊。我总是有很多健康心得可以提供给你参考。就像我治好你的失眠症了嘛。”俞小布的声音里满满的嘚瑟。

    “好了好了,我谁都不服,就服你小布。请你坐下。你这么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面前令我紧张。”

    于是,俞小布一屁股坐在了端木面前的桌子上。其实依然是居高临下的角度。

    “令你紧张的是你刚才的病人,而不是我。”

    “麻烦你不要肆意发挥你妄加推断的天分。”端木扣上电脑,她决定向俞小布投降,“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小寿星?我来请客。”

    第30章 第 30 章

    30.

    “不,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我收到咱妈一个大红包。”俞小布的表情有点夸张,像是得了什么大钱似的。

    “哦对了,我要付学费了。”端木忽然想起这事,掏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付了出去。

    “你付太多了。”俞小布拒收。

    “我的是一对一课程,哪能给你大班的学费。快接收吧。”端木从来就没有准备占小教练的便宜。

    “那也不能付三倍的学费啊。我不要。”

    “收下吧。你还治疗了一下我的失眠。要是我去找个心理医生,那付费可要比这个学费高多了。我很赚了。”

    “啧啧,又显摆,端木浅你太不低调太不稳重了。行吧,我收了。”俞小布一边按接收,一边嘀咕道,“我觉得下次去你家睡觉得另行收费,收诊疗费。对了,你的诊疗费标准是多少?”

    “哎呦,你这就盯上诊疗费了啊?刚才你的戏演得挺好啊。不要不要,你付太多了。”端木最后是捏起嗓音加快语速模仿俞小布的声音。

    俞小布咯咯地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也不给我配合一下演出,让戏精再飞一会儿。”

    “行,你飞你接着飞。”端木笑着回应。

    俞小布刚要继续闹腾,门被忽然推开,何韧出现在门口。

    端木和俞小布一起看向何韧。

    何韧看见的景象是俞小布正坐在端木的办公桌边上,晃荡着两条长腿。端木放松身体靠在办公椅背上。笑容绽放在俩人的脸上。

    “我忘记拿我的包。”何韧紧张地看了一眼沙发边上的包。包依然安安稳稳地靠在沙发边上。没有人注意到它。

    何韧结束诊疗走出去很远才发现,自己离开时忘记拿走自己的包。何韧一阵惊慌,她从来都没有告诉端木她在偷偷地录音。

    这么长时间过去,端木会发现包里的秘密吗?

    何韧在气呼呼地离开诊疗室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愤怒,暗暗提醒自己,离开前绝不跟端木握手。何韧气馁地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报复端木今天的拒绝和漠视。不握手根本不能成为一种报复,只能算是一种正告。何韧要正告端木,她不应该这样伤害自己的病人。

    现在包已经攥在自己手里,端木脸色如常,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现,何韧轻轻舒了一口气。

    但是,不对,端木不是脸色如常,端木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何韧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而那个高大年轻的女人也不是病人,是端木的朋友。她放肆地坐在办公桌上甩腿,那是怎样的自在和亲密!

    何韧关闭手机录音的时候意识到,她需要赶快找个地方坐下来,她迫切地想听录音。她想知道,刚才自己离开后,端木和这个女人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心脏狂跳了起来。几乎有一股偷窥般紧张刺激的情绪席卷了自己。

    何韧又去了自己喜欢的餐厅,她今天点了披萨。这里的披萨都是现做现烤,有点慢。

    披萨端上桌的时候,何韧已经听完了端木和俞小布在屋里的全部录音。

    服务员放下披萨后,交代说,要趁热吃。

    何韧的心情糟透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吃下去一口。她几乎想把服务员叫过来教训一顿。今天披萨怎么会做得跟纸皮一样难吃?

    但是何韧总算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她知道她吃不下去其实是因为她太生气了。

    何韧最近很多次想象过端木浅生活里的样子,今天从录音里透露出来的样子与自己想象的竟然非常接近。

    何韧并不为自己的想象力骄傲,而是相当的生气。原因是,何韧的幻想中没有另一个人,只有端木。端木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如同电影里的画面。如果硬要说有个演对手戏的人,那也是模糊的,甚至直接是不存在的。

    然而,录音里,演对手戏的叫小布的女人,是如此的清晰,她在录音中抢戏,喧宾夺主,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表演。

    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端木以后都无法独自活跃于何韧的脑海中了吗?

    耳机里,她们在演戏,她们在互动,在调情。何韧只能旁观,这出戏里没有何韧,她被关在了门外。

    何韧又开始听第二遍,这让她很心痛。但是,她宁愿选择咽不下第二口披萨,也要听第二遍录音,像着了魔一样。

    这段录音里的信息量太大,何韧必须要好好处理这些信息。

    第31章 第 31 章

    31.

    何韧再次听见游泳教练高亢快速的声音,真是很刺耳,很讨厌的声音。而她讲话的内容就更加令人讨厌。

    无礼粗鲁,这是回避不掉的最大特点。一口一个“病人”地称呼何韧,甚至荒唐到认为端木也像“病人”。

    端木已经如此明确地表明有事要做的情况下,小布竟然不知趣地赖着不走,而且还无法保持安静,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连墙上那幅美丽的风景画也要批评。满嘴狗屁不通的外行话。

    更可笑的是,这个游泳教练竟然真以为自己可以做心理医生,按心理医生的标准收费?她以为自己是上帝吗?

    何韧觉得,小布很适合放进自己未来某篇小说里,扮演一个小丑角色。

    不过,听着录音里的对话,想象着那个场景,何韧不得不惊异于她们俩人之间轻松随意的互动。气人的是,这个小丑,何韧决定以后就称呼这个人为小丑,这个小丑的厚脸皮和掌控对话的能力,很可能正是自己缺少、而且是永远也学不来的一种本能。

    这些都还不是最让何韧痛心的,她最痛心的是端木对小丑很是接纳的样子。就算用了批评的口气,那也是一种熟稔,隐含纵容和亲密的意味。

    端木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一个女孩“最健康”?小布看起来有狂躁症。

    更加直接的证明是,这个小丑竟然可以留宿端木家。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留宿?怎么留?怎么宿?

    小丑还是游泳教练,也就是说,她看过端木的luo体?何韧想到了肌肤相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