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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哥,二哥,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照顾侄女的,你救救我吧,三千两银子我是真的没有。”钱昊一个劲的磕头。

    这要是以往,钱东承早就不算了,可如今,如今除了求钱昱,谁还能救他们家。

    “了空,下山击鼓去。”钱昱不为所动,转身吩咐了空。

    “你们可得想好了。”为首的人阴阳怪气,“县太爷可是咱们东家的叔父。”

    钱昱好似没有听见这话一般,费力扶起已经断气的钱旭,一步一步往以前的家走去。

    刘敏见状抹了眼泪,拉起女儿跟了上去。

    “哼,到了公堂也好。”为首的人蹲下看着钱昊,“你这辈子,啧啧,算是被你那二哥给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祸临头不是这件事,请不要恐慌。

    谢谢诸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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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夜黑了, 尚河村昔日的钱家气氛低沉, 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炕边上, 刘敏抱着小水泞, 时不时地抹几把眼泪,今儿个早上还好端端的, 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吃了早膳,谁知晴天霹雳, 突如其来的灾祸压的刘敏喘不过气来。

    钱昱让人买了棺材, 设了灵堂, 白日村里有交情没交情的,都来上了三炷香, 此刻夜了, 人又都走了,倒显得冷冷清清。

    台阶门槛处,钱昱掩面坐着, 坐了很久,自从她穿来, 还是头一次面临死亡。

    “昱哥儿, 夜深了, 你快回吧。”刘敏牵着女儿的手,走到门口,哑着声音道。

    钱昱闻声抬起头,转身瞧了眼灯光下的母女道:“嫂子跟我一起回吧。”

    “不了。”刘敏摇了摇头,回头瞧了眼灵堂道:“七郎在这呢。”

    “夜里怕是有人会来捣乱。”钱昱站了起来, 穿来一年,她太知道村里的风气。

    “四叔婶子一会就过来了,前面的王婶儿也会照应着,你便回了吧。”刘敏此刻说话有些无力,刚死了丈夫,钱昱留下难免会有闲言闲语。

    钱昱闻言点了点头,揽过水泞抱了抱道:“二叔回去了,水泞乖乖的,想去二叔那儿就托前面水柱叔叔给二叔捎个信,二叔得了信便来接你。”说罢放开水泞,心情沉重的离开了。

    到家时,天已二更,苏玉兰听见声响披着衣服便迎了出来。

    “阿昱!”苏玉兰轻轻唤了一声。

    “怎地出来了,夜里凉。”钱昱连忙扶着苏玉兰进了屋。

    回了屋,苏玉兰坐在床边,瞧着闷头洗脚的钱昱道:“阿昱,大哥平素与人为善,怎地会被人打死?”

    钱昱闻言将洗脚布刷的一下扔进盆里,气道:“都是钱昊那个畜生,没钱还去赌,赌输了惹了一群贼人找上门来了。”

    苏玉兰闻言叹了一口气,起身重新取了洗脚布递给钱昱。

    钱昱见状,心知不该在家里发脾气,便耐住心中的悲愤接了过来。

    “大哥去了,要不把嫂子和水泞接进家里吧。她们孤儿寡母的,在村里想是不好过。”苏玉兰躺在床里头,轻轻说道。

    “等过了头七再说吧,大哥没下葬,想是大嫂不会来。”钱昱洗漱好上了床,躺在苏玉兰身边,抱着苏玉兰闭着眼,小夫妻心中悲切,四更天才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钱昱穿戴整齐后匆匆出了家门,让郭秀才写了状纸便去县衙击鼓鸣冤。

    “太太,教坊的姑娘来了。”紫鹃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对着正看书的苏玉兰道。

    苏玉兰闻言抬眼道:“让姑娘回吧,告知她府上出了事,这几日都不学舞了,劳累她白来一趟。”

    “唉!”紫鹃闻言领命去了。

    苏玉兰微微一叹,手扶着后腰站了起来,心下一阵阵不安。

    “太太,不好了!”紫鹃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我刚送教坊姑娘出去,老远便见了空他们抬着东家回来了。”

    “抬回来的?”苏玉兰心下一惊,边往外走边急道:“好端端地去,怎么就被抬着回来了!”

    说话间,出了前院影壁,便见一行人匆匆进来。

    “太太!”

    “嫂子。”

    几个人见到苏玉兰,点头行礼。

    “这是怎么了?”苏玉兰走到担架前,瞧着将脸埋进胳膊里的钱昱。

    “嫂子,那个浑县令,他,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哥给打了。”梁佑安说着心下便气,“二十大板呢!明摆着和那赌坊串通好了的。”

    “串通?打死人的事也可以串通?”苏玉兰愣了,随即连忙让开道:“先不说那些了,快把你哥抬到房里去。”

    屋里头,钱昱趴在床上,也不言语,好似被打傻了一般。

    “嫂子,给,把这药涂在被打的地方,估计半个月就好了。”梁佑安说罢便出了屋。

    “果然得有权有势吗?”钱昱喃喃出声。

    “阿昱!”苏玉兰闻言心中着实吃了一惊。

    “恩?”钱昱扭头看向苏玉兰,扯了扯嘴角道:“我没事,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大哥被人活活打死了,我竟不能替他讨个公道,好生没用。”

    “阿昱,该做的你都做了,莫太过自责了。”苏玉兰心疼这样的钱昱,她的钱昱从未这般失意过。

    “不行,我非得再告不可,我就不信了。”钱昱情绪激动,双手支撑着床想坐起来,扯动神经疼的又趴了回去。

    “这几日就歇着吧,等伤养好了再说。”苏玉兰语气有些急,“你要是旧伤未好再添新伤,岂不是让家里头替你担心。”

    钱昱闻言不再言语。

    苏玉兰微叹一声,开始动手替钱昱解裤带子。

    “诶?”钱昱脸颊红了,回头看着苏玉兰,抿了抿嘴又趴了回去,她们也算老夫老妻了,她怎么还觉得有些害羞。

    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待看到红通通一片时,便心疼起来,明明也是个女儿家,如何经得住?抹了药一边吹气一边小心翼翼的涂了上去。

    钱昱趴在那,只觉得羞愧的紧,不过,这涂了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