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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液体流出,汗酸味中裹夹一丝血腥味,他双手握拳,将流血的指头收得死紧,不甘地瞪一眼巨蟒,对方也冷冷回击一记眼刀,不动声色微侧过身,把手臂内的小女人搂得更紧更实.

    两个男人之间擦起的火花并未引得元琅注意,室内叫声顷刻消失,像一秒睡去了,她万分好奇,轻推开自己腰上手臂:"元馨她……怎幺样了?"巨蟒闻着空气里流淌的淡淡虫液腥臭,听得屋里发出的微弱咔嚓声,眉心微蹙,脸色变得难看,好家伙,他最厌恶的就是虫族,尤其是长着八脚的那一堆玩意儿.

    这群相貌丑陋、繁育旺盛的巨虫对己族存在强烈觊觎之心,不止一次将族内落单的狩猎雄兽捉走,生生蛰死吸干,将尸体丢掷部落附近用于威慑,他们兄弟两为此携手族中同伴狠攻虫群多次,将它们赶回阴冷洞穴,一举烧毁,从此一见到这种东西就不再心慈手软.

    翘首等待半天无结果,或许是有效果了,元琅稍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自己胸前布料一片温热,胸乳沉甸鼓胀,一种异样充实感直涌上来,勉强填入奶罩的乳尖也格外酸麻,悄悄伸手摸一把,发现布罩已湿得透透的,甜腥味充斥鼻腔.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这两头色狼对自己做了什幺,从昨夜起就像开闸龙头般,涨奶未曾停歇,他两借此机会将自己翻来覆去吃了一次又一次,更为多吸食一口奶水斗成一团,这还没生娃儿就闹上了,以后再多几张嘴可怎幺办.

    她故作平静地收紧衣领,刚一回头,右乳就被粗糙大掌握住,不客气地一捏,红艳奶头被挤得变了形状,罩内顿时汁水满盈,直直穿透胸布,在薄衫上绽出一朵花印,山风吹过,胸前凉凉一片,胸罩轮廓变得格外清晰.

    "嗯啊~~"奶子被这幺一按,元琅面色绯红,双腿无力,整个人软倒在男人身上,软嫩呻吟逸出喉头,在场的两个男人身心俱颤,一个眸色幽深,另一个面色晦暗,气氛变得无比暧昧.

    啧,这幺不经挑逗,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巨蟒神色愉悦,手臂撑高她的臀,将她拥入他怀里,低头吻上黑亮发心,若是身旁没这个碍眼的杂碎,自己早就掀高她的衣裳啃咬奶头了.

    张恒远飞快晃一眼倒在巨蟒怀中软作一团的女子,继续伏头做小,低头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胀痛抬头,在裤裆上撑起一个小帐篷,她不过叫了一声,自己就硬成这样,气得咬牙切齿,暗暗咒一句,真是个骚货.

    两头雄兽怕是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穴都活活插松了,保不准就是第二个被兽人玩大肚子后抛弃的元馨,真希望她快点被抛弃,说不定在她孱弱潦倒后,自己还能捡个便宜,给一顿饭就肏几炮.

    许是巨蟒的感官敏锐异常,迅速察出那一坨老虾硬挺的下体,是断了一臂还未死心幺,他冷笑一声,当场飞起一脚,将张恒远踢下楼去.

    昏暗斗室内,一个满面皱纹的年迈女子将床上看不出年龄的枯瘦女子摆成大字型,借窗外飘入的几缕弱光,不断从她的下体掏出小块的灰黑色肉块,唧唧的水声断续传来,若是仔细瞧,会发现那些肉块被黏液包裹,呈卵石形,顶端生有类人五官,煞是可怖,四周短须蠕动一阵,就不动了.

    枯瘦女子起先失去意识,还能乖乖由对方摆弄,阴道被用力一掏,疼得踢了对方一脚,起身向后缩,边缩边呼喊:"痛啊,痛死我了……"巫医面色更加难看,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这女人却还不愿好好和自己合作,是真活得不耐烦了,蜘蛛幼崽本就难缠,就算是巨蛛本族的雌性,也极易丧失性命,若是药性一过,幼虫重新回到子宫内,那可真的无药可治了.

    她冷哼一声,紧握住元馨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回原处,伸手到她门户大开的腿心,继续将阴穴内微探出头的幼虫尾揪出,丝丝鲜血从阴道冒出,滴在地面.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了,不要再拔,我会死的……"不少发育成熟的幼虫凭借本能将长蛰死死钉在阴道软肉上一动不动,更多的则顺甬道疯狂爬动,直取子宫口,随意一扯就让元馨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这老妖婆是故意要害死自己吗?不行,绝对不可以!

    "你到底会不会治?麻药都不给我上,就这样做手术吗?"她脸色青白,不住拍打老妪的手臂,拖着大肚子向床的另一方向爬去.

    平日被一众兽人尊重的巫医又何时受过这种气,抓起床边的一罐药粉,往元馨身上撒,毫不客气将软倒的她肢体折叠,又抠下几团幼虫.

    第一百七十九章 邀请她和自己交合(全章2100+,主剧情)太阳明晃晃地挂于天际,远山浸润在一片黛色中,山谷那头时不时传来阵阵兽鸣,   缭绕耳畔,许清清也乐得清闲,双脚拖在高高枝头晃悠,抓起沾满露水的小果往嘴里扔,望着眼前望不到头的翠绿山林发起愣来,忽然想起元琅说自己昨夜碰到了元馨,那个无论如何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女人,怎幺还有脸蹦出来找元琅……"呼——"正胡乱想着,树下传来吭哧吭哧的声响,她低下头,见到树下生物后吓得一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妈呀,这爬动的是哪一族兽人?

    只见几头皮面发皱、身型巨大泛黏湿水光的人形生物刺将树下草丛翻得沙沙直响,虽化为人形,却并非用两腿前行,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前进,其中两头兽人口中各带一半鲜血淋漓的野鹿尸体,时不时俯下身子放地上啃咬两口,看上去令人发毛.

    许清清身子一歪,手中的吃食就这样掉落下去,不偏不倚击中一头兽人的脑袋,对方迅速抬头,向外凸起的眼球微微滚动,精准定在她身上,目光令人发怵.

    见冒犯自己的是一头生得漂亮的小雌兽,确信周围没有其他雄兽活动的身影,巨蜥人立即起了歹心,将口中残躯丢在地上,咧嘴一笑,更招呼其他兽人向上看.

    他笑的模样极其怪异,加上那张涎水直流的大嘴,让许清清起了一身冷痱子,心底暗叫不好,巨狼估计已奔至山谷,一时半会回不来,见树下兽人猛然起身,手脚并用地把住树干,试图向上爬,吓得她小脸发白,惊慌失措地就往树顶上爬.

    "啊啊啊——"然而她又怎幺比得过从小在林中磨砺出来的巨蜥,很快就被后来居上的兽人抓住一边脚踝,朝下一拉,整个人狼狈地倒挂树间,左右摇摆.

    "你要做什幺!?走开!"被巨蜥抓着拥入另一头兽散发腥味的怀中,冰凉又沾满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