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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下吧。”徐老轻抚胡须,赞赏道。

    周子沐嘴角控制不住溢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他高昂着脑袋坐下,周围有些从世俗界来的孩子对他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见此, 徐老也没说什么, 只是再次开始讲课:“天地初始、以混沌为开……”

    待下课钟声“铛铛……”响起,徐老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授课,对着底下因为下课而有些许躁动的孩子们缓声说道:“好了, 此节课到此为止,这门课程只是为了让你们明白历史, 通晓历史,并不做考核之用,你们只需课上认真听讲便是, 无需过多复习,此书你们有兴趣可随意带走研读。”

    “下节课在天子壹号课室上课,你们自行前去吧。”说完徐老伸手一挥,周围门窗齐齐打开,日光照进室内,带来一片不同于夜明珠的明亮,接着他便负手悠悠地往外走了。

    “恭送徐老。”

    孩子们等着徐老完全走远了之后,才敢踏出课室的门,撒欢似的出去游玩了。

    这节课没有功课需要做,课间时间足足有一炷香时间,而天子壹号课室便在天子伍号课室的另一面,一出课室便能看到了,不用费时间去寻找,所以孩子们都犹如解放了一般,齐齐冲出去或是到处玩耍,或是四处参观,熟悉环境。

    曲轻歌没有出去玩,只是收拾完东西之后,婉拒张莲儿一起出去逛逛的提议,挪步到天子壹号课室自觉在最前排找了个座位坐下,从储物袋中拿出上节课画完的二十幅图,平铺在桌面上。

    她画图的时候,只是把一株灵药画在一页纸上,且画得不是很大,纸张的其他地方空出了一大片空白的地方,这些是曲轻歌要留着默写她刚刚背诵下来的灵药知识的。

    正当曲轻歌在认真默写灵药知识的时候,书院内院,一处临湖水榭里,清河、木老和徐老正在里面细细煮茶、品茶。

    他们身前正有两面水波粼粼的镜面,一面映照出在书院中玩耍的孩子身影,一面映照出天子壹号房里的情景,见里面只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孩子在认真默写着什么,其他孩子们都在外面闲逛。

    木老欣慰地扶了扶白须,呵呵轻笑道:“此子心性沉稳,小小年纪便知努力充实己身,学而时习之,不错不错!”

    “哼——木老头,你这么说就是认为其他孩子学习态度不好了?”徐老呛声道。

    “你胡说!老夫只是有感而发,赞叹一下罢了,为什么到了你口中就变了样了?”木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气呼呼地反驳回去。

    “有感而发?我看你就是看人家在学你教的东西才那么赞叹人家的。”徐老就是要故意和木老作对,强词夺理道。

    “徐老头!想打架啊!”木老气得撸起袖子就想干架,徐老却不屑道:"就你一个丹修,还想打得过我这个剑修?痴人说梦吧,之前吃得亏还不能让你长长记性啊!"

    “老夫哪里需要像你等莽夫动不动就武斗,老夫说得打架是要文斗。”

    木老冷静下来,伸手端起一杯清河煮好的茶水深深闻了一下,才细细饮下一口,心中感叹还是清河的茶艺好,待喝完茶,才老神在在地说道。

    “哦?你想斗什么?”徐老挑眉问道。

    “棋。”木老得意道,见徐老迟疑,不禁讽刺道:“这么?你个堂堂化神剑修还不敢跟我这个丹修比棋艺了?”

    “谁说我不敢,比就比,上棋!”徐老挥手大喝一声说道。

    清河只一心煮茶,才不管这两个臭棋篓子的斗棋,看他们下棋只会让她暴躁地想打人,她还是不留在此地徒增自己的怒火了。

    如此想着,清河便向着木老和徐老敛手垂目说道:“两位师叔既然开始专心比拼棋艺了,那么清河便不在此打扰二位切磋,下节课该开始了,清河这便过去了。”

    “去吧去吧。”此时已一心沉迷在棋局里的两位老者才不管别人想干嘛呢,只一心想斗过对方。

    清河无奈地起身行了一礼,转身凌空踏步,衣袂飘飞,身姿缥缈地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书院外院而去了。

    她身后还能隐隐听见木老和徐老如斗气的顽童一般的大呼小叫:“不对不对,我这步走错了,我不走这里。”

    “你想悔棋啊!不行。”

    “你此次先让我一子,待下次我也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

    “……那行吧,你一定得给我记住,不可抵赖。”

    此种下棋之法,果真让清河这个一向恪守规则的人看不顺,莫名火大。

    “此门课为礼仪课,修真界虽讲究强者为尊,但基本的上下尊卑却还是得需我等来遵守的,且尔等身为我宗弟子,出门在外也需注意宗门气度礼义,不可轻慢,让人笑话我宗无教养,望尔等认真习得此课。”

    清河端身立于讲台之上,对着底下噤若寒蝉的弟子们一脸冷然,严声说道。

    “修真界修士修为等级分为十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练虚、分神、合体、渡劫、大乘。”

    “同门之中,除非同一师尊的弟子间须得按入门先后分大小,其余不同师尊弟子一律按修为分高低。”

    “例如:张与李为同一宗门同一师尊门下弟子,张先入门,后来的李就得称其为师兄,就算日后李的修为进步迅速,超过了张,也还是得称张为师兄,此乃长幼尊卑。”

    “再例:谢与何乃是同宗弟子,初始何先入门,修为乃是筑基期,谢需称呼何为师叔,后来谢迎头赶上,修为至金丹,何还是在筑基徘徊。此时,何需得称呼谢为师叔,此强者为尊。”

    “如此,尔等可听明白了。”清河美目冷然扫向在座弟子们,冷声问道。

    “弟子等,听明白了。”在座弟子们被这凌厉的一眼扫得浑身一激灵,齐齐回应道,声音格外的响亮。

    “明白便好。”清河稍稍满意地昂首,接着她又开始讲课:“于宗门内同门之间,与师门长辈之间,亲友之间,都需用到不同礼义……”

    曲轻歌听着课,回思到刚才清河师姑所举的那两个例子,再到现在所教育他们的上下尊卑,表面上说是要学礼仪,其实其他孩子们可能阅历还少,看不出来。

    其实清河师姑已经在借着这些事例,来激励他们今后要加倍努力修炼了。既想要得到他人的仰望尊重,你就得比之他人还要强大才行。

    如此,方才可做得那人上人,受众人尊敬钦羡。

    课程讲解到半途,清河还会请弟子上前来做演示,不知是清河威慑力甚深,还是弟子们都想用心地表现自己,凡是上前演示的弟子们都做得很完美,让清河这一课上得很是舒心。

    待又一次的下课钟声响起,清河才缓缓停下授课,对着底下乖巧如鹌鹑的弟子们肃声说道:“此时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