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人声隔在外面。不太喜欢阴冷狭窄的角落,灰尘的味道让盛蔚微微皱眉,但又是难得的独处,双手环着季渊任的腰,小凤凰在温暖的怀抱里蹭来蹭去,一脸“我才没有在撒娇”的撒着娇。
弟子们在广场上练剑,利刃破风之声,切磋时兵刃相击的铿鸣远远传来,夹杂着低声的交谈,遗憾今日未能得到盛蔚指点。
小凤凰洋洋得意,对季渊任道:“很多人喜欢我的,你不许再欺负我,不然我就去找别人喂,你手摸哪里?!”
撒娇的轻蹭变成真的挣扎,然而腰被用力扣住,在挣脱之前,腰带已经被松开,季渊任的手捏了捏他两片挺翘的臀肉,熟门熟路的找到穴口,指尖试探着浅浅进出了几次,撑开菊口探入进去。
明明已经完全捅开过,几天没碰,谷道又害羞的缩紧,仿佛从来没有迎过生客,只插入一根手指也觉得进入艰难,盛蔚也有点难受,皱着眉怒视季渊任,两颊的殷红怒火比羞涩更多。
季渊任不怕他生气,反倒是盛蔚越恼火,他越喜欢逗他。
季渊任道:“凤凰欲火而生,师兄生起气来,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颜色,怪不得外面那些师兄弟说,被你骂一顿也开心。”
盛蔚气笑了,咬牙骂季渊任“无耻”,道:“想挨骂,我成全唔!”
体内柔软的腺体被触碰到,指尖刻意在上面停留,屈伸抠挖按揉。
不由自主的来了快感,甜蜜的电流从尾椎蔓延至脊柱,在全身乱窜,前端隐隐抬起头。
“别在这里!”盛蔚小声惊呼,耳边传来不远处弟子们修炼的动静,越发让他又气又臊。
“要是被人发现,我就打死你!啊,好凉!”
尖叫出声,盛蔚又赶紧压低音量,紧张令脊背沁出一层薄汗。一块冰凉黏腻的硬物触到菊口,冻得小穴一缩,然后被手指强硬的送进来,粗暴的填在幽谷之中。
肠壁不由自主的夹紧,火热的肠肉被冰得难受。硬物没有棱角,形状也不规则,盛蔚判断不出那是什么。异物持续被送进来,每一块都被塞入到实在不能再继续往前才罢休。
异物初时冰凉,被肉壁包裹,很快被体温捂暖。暖了之后开始变软,融化成黏糊糊的脂膏,肉壁一夹就能听见滑腻的水响。
脸红到脖子根,盛蔚没好气的抱怨:“什么东西……”
一语未完,一个细长的硬物抵住穴口长驱直入,借着融化后脂膏的润滑,毫无阻碍的没入穴中。
硬物细长而扁,抽插转动,搅动得脂膏水声不绝,将黏稠润滑的膏体搅拌开来,在肉壁上充分涂抹开。
脂膏完全变得温热,谷道湿滑无比,肠肉情动般开始收缩,冰凉的硬物在温热的脂膏间出没,不时擦过柔软的肠壁。
小凤凰不安分的动着腰,似舒服又似不满的小声哼哼,道:“你又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发现季渊任手上没了自己交给他的佩剑,盛蔚脸色微变,道:“喂!!!”
将长剑缩小到合适的尺寸,长剑带鞘在主人的体内进进出出,单手扣着小凤凰的腰,季渊任道:“师兄你再大声一点,把人都引来,看你怎么在男人怀里发骚发浪。”
缩小的长剑往里送,剑鞘凹凸不平的花纹重重擦过敏感的腺体,怀里的青年登时软了腰,张嘴咬呻吟出声,及时想起场合,咬牙咽了回去。
“季渊任你这个混蛋这是我刚拜师的时候,师尊送我的剑!!!”
“拔、拔出来!”小凤凰凶巴巴的小声道,“我不做不在这里做!”
肠壁糊满了脂膏,轻轻蠕动,将黏稠的脂膏吸收。
药性开始生效,体温逐渐升高,穴中更是热到不可思议,冰凉的剑鞘都被捂得染上一丝暖意,燥热之中,隐隐约约的痒意开始冒头。剑鞘刮过肠肉的瘙痒之处,舒服得让盛蔚不自觉绷紧了腿根,腰部微往下沉,幽秘的私处迎合剑鞘的抽插,直往季渊任手上送。
对性爱的欢愉毫无抵抗力,一觉得舒服就软成一滩水,小凤凰开始积极配合,季渊任笑话他,反问道:“不在这里做?”
小凤凰仰起脸恼羞成怒的瞪他,嘴硬道:“不做!”
剑鞘贴着肠肉,用力快速进出几次,痒处被彻底搔开,酥麻的感觉让腰部不觉颤抖,盛蔚浑身都瘫软下来,重心完全倚在季渊任身上,委屈巴巴的道:“相公欺负人……”
季渊任往前一步,将盛蔚抵在玉石的剑碑上,拔出小剑把人翻转过来,盛蔚背对季渊任,面对着剑碑趴在冰凉的玉石上。
衣裳一件一件滑落,最后一件贴身的里衣,被季渊任用来当做绳索,拧动过后,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绑在背后。
胸膛被迫贴着剑碑,柔嫩的乳珠在坚硬的玉石表面厮磨,臀部向后翘起,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臀缝间半露出穴口,被剑鞘戳刺摩擦得红肿,涂满了滑腻的脂膏水光柔滑。
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捏腿根,盛蔚喘息连连,挺翘的臀轻轻晃动,尽量仰起上身,将双臂往后伸展,划过尾椎自己掰开了臀瓣,露出靡熟的小穴,害羞又放荡的轻声道:“相公快进来……”
被盛蔚的主动取悦,低头轻吻脊背上突出的纤细线条,季渊任道:“真乖。”
扶好盛蔚的腰,龟头抵住菊口,季渊任慢慢进入,看着紧窄的穴口近乎不可思议的吞下庞然大物,直到完全容纳进去。身下的青年吞下龟头之后就开始颤抖,等到吞吃完毕,浑身肌肤已经变成了艳粉色,大颗大颗汗珠顺着颈后脊背流下,鬓角的黑发也都已经湿透,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眼神迷蒙,小凤凰喃喃呻吟着:“相公……好大……好舒服……”
季渊任笑起来,道:“小骚货,就该让外面那些人看看,他们崇拜的三师兄,最擅长的不是剑法仙术,是向男人摇屁股。”
盛蔚涨红了脸,正要说话,忽然被眼前的景色惊出一身冷汗。
面前的剑碑忽然变得透明,不远处,广场上的景色一览无余,十数名弟子在空场上各自修炼,有的近有的远,但无论哪一个,只要抬头向这边望一眼,绝对能发现这块透明剑碑的异常。
自己浑身赤裸的淫荡姿态即将暴露人前,过于惊慌失措,盛蔚甚至忘记了对季渊任发火,完全僵在了原地。
紧张之下浑身紧绷,幽谷肉壁不觉缩紧,濒死般绞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怕什么来什么,广场上,一个舞剑的弟子换招转向,正面对着剑碑,目光直直望过来。
脑中已经脑补到和季渊任同归于尽的第一百零八次,然而那个弟子没有任何异样,一板一眼的挥着剑,一套剑招练完再变,若无其事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盛蔚不笨,从那弟子的反应,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