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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另外一粒,两粒花核触碰在一起,措不及防彼此划过,风微和林玉声同时发出惊喘,两人都有些惶然,动作略顿了一顿,缓过神来,又舍不得这温存的快乐,继续交缠在一起。

    琴音催逼着风微,温柔的厮磨无法再满足,他愈发向林玉声紧贴过去,挺弄的动作不复和缓,逐渐变得粗暴。肿胀的花核不再满足于嫩肉,游移着追逐对方敏感的硬粒,花核碰撞在一起抵死缠绵,快感刺激得阴唇嫩肉收缩,穴口一开一合。

    淫水将彼此的花唇染得发亮,交合逐渐变得粗暴,缠绵之际水声啧啧作响。

    黏腻的水声连成一片,意识模糊的两人,在快感的引诱下逐渐忘却廉耻。林玉声还有几分含羞,风微却已经被坠玉叮咚的琴声逼迫得受不了,媚肉抽搐甬道痉挛,淫痒的骚乱直透骨髓,双腿紧紧夹住林玉声,下体紧密贴合辗转,阴唇和花核都被挤压到扁薄如纸,穴口紧贴着穴口厮磨,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啜吸最后一口甘泉,大口大口吸吮对方穴中的蜜水。

    琴音陡然拔高,弦重重一颤,风微绷紧腿根弓起腰:“住、住手……不要再……”

    耳中听见的语声似乎有些熟悉,林玉声一惊,然而随即便感到媚穴被夹紧,花核被另一粒花核死死压迫住,快感如刀敲刮骨髓。

    穴中一热,犹如被精液射满甬道,来自另一处淫穴的春潮喷满女花,连带周围的耻毛都湿了一片。

    温热的淫液翻涌,媚肉一夹,就听见甬道之中水声黏腻。林玉声满脸潮红,深处也不禁一阵颤抖,热流涌动,淫水直喷出来,也浇在对面软热的阴户上。

    躺着无力的喘息,朦朦胧胧,林玉声意识到那语声属于谁,问道:“风长老?”

    “谁?”

    风微茫然的回应,紧接着就感到一双手把他抱起来,下体的温热远去,他在一片黑暗中飘浮,最后被摆布着,趴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季渊任抱起风微,把人从床上带到另一处。

    从头到尾将季渊任的动作尽收眼底,流华啧啧两声,道:“你这个禽兽。”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做的?”

    语气妩媚,声息中流露出垂涎之意,流华说的,是安置在床头一侧,一匹中间掏空,可以开合的木马。

    香木制成,色泽如脂,木料来自魔界,香味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木马中间空心,有机括可以开合,腹中恰好容一人趴卧。

    合拢之后,前端只留气孔呼吸,外侧看不见人,只有后端雕镂出的两个孔洞,紧贴肌肤,露出前后两处红嫩的小穴。

    将风微固定在马腹中,将木马合拢,季渊任站在木马正后方,手指探进孔洞,捏住女花湿漉漉的花唇,将红嫩软烂的小穴拉扯出来。

    动作稍大,木马便开始前后晃动,指尖不时擦过湿滑的嫩肉插进穴中,马腹中传来沉闷的淫响,女花衬着黑沉的木色愈发显得娇艳,湿漉水嫩,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调整过女花,季渊任握住马尾,上下一摇,就见木马背上机括活动,裂开一道缝隙,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直竖出来。

    “啊!”流华软媚的惊叫一声,就像这两根阳具是插在了他的穴里。

    季渊任轻笑,捏捏玉佩,问:“馋了?”

    流华软绵绵的应声,季渊任捞起玉佩低头看去,就见流华半躺半坐在床上,长发银丝般铺了半床,腰后垫着软枕,自己将衣襟腰带扯散,自己揉捏着乳珠,两点红豆挺立,一副已经急不可耐,任君采撷的模样。

    继承了上任妖皇可男可女的体质,流华亦可随性变幻。眼下正见了这阴阳同体的好处,也在腿间打开一朵艳媚的女花,指尖翻来覆去捏弄花核,把自己挑逗得淫水涟涟。

    季渊任轻挑眉梢,道:“往日轻易不肯显出这副模样,我现人不在,你倒自己浪上了。”

    显见这条淫荡的银蛇是有意为之,摩挲着玉佩,季渊任指尖现出一点黑芒,在玉佩背面迅速划了几道。

    “喂!”

    流华不满的呼唤,那满床银发忽然骚动起来,有几缕绕上他的双臂,齐肘至腕牢牢绑缚起来。

    几缕横过胸膛,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勒得生生隆起一块,如同少女的稚乳酥嫩可爱。只可惜乳头太艳,乳晕太大了一些,一看就是经常被人吮吸,玩得果实烂熟。

    脚腕绕上银发,和腿根牢牢绑在一起。就这么往后靠在软枕上,流华动弹不得,银发从他后腰往下,顺着臀缝蜿蜒过两腿之间,勒进花穴正中一线之间,紧绷到嵌进皮肉,上下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将穴口磨得红肿,一截银发闪闪烁烁,被蜜水泡得湿透。

    颊飞霞色,眼角上挑的眼眸盯住季渊任,冷冰冰的神情似怒似嗔,流华喘了几喘,叫着季渊任的名字,道:“渊儿,这么对待兄长,过分了啊。”

    流华虽然不是季渊任的对手,但隔着两界施展一点小手段,真的不愿,要挣开还是轻而易举。

    装模作样。

    季渊任轻嗤,并不被流华唬住,指尖再在玉佩上轻轻一划,一缕银发高高扬起,紧紧虬结如一条软鞭,啪的抽在被迫打开的软嫩女花上,抽得两瓣阴唇瑟瑟直颤。

    女花吃痛,仿若哭泣,晶莹的蜜水不断滴落,沾湿耻毛,坠拽出细长的银丝。

    花唇还在发抖,紧接着,下一鞭抽在花蒂上。

    呼吸陡颤,满面红潮如晕,并不拢的双腿腿根一阵痉挛,流华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向季渊任道:“过分……”

    再一鞭抽在穴口,穴口娇嫩,经不起这抽打的力道,登时一阵酸麻。

    流华又痛又爽又不满足,腿分得更开,腰在枕上扭得水蛇一般,浪着道:“渊儿、好弟弟……再抽重些……”

    银发为鞭,抽得女花淫水四溅。季渊任浅笑着抚过玉佩,走回到床前。林玉声还软绵绵的瘫软在锦褥上,满屋花灵情动的淫香混合着木马香木的香味,他短暂清醒过后又堕入幻梦。

    只被摩挲外部泄过一次的女花丝毫没有满足,夹弄着身下的锦褥,将表层缂丝印花的绸缎吮吸进去,嘬起一小块,含着不住啜吸。

    扯出那块锦缎,果不其然已经湿得深了一块。抱起林玉声回到木马前,扶着他的腰,季渊任调整好木马背上两根阳具的位置,分别对准女花和菊口。

    手指捏弄花唇,勾弄着敏感的花蒂。林玉声靠在季渊任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腰往下沉,充血的硬粒追逐着快感,夹住手指前后蹭弄,蜜水淋淋漓漓,顺着指腹流淌,季渊任用掌心拢住,没一会儿便汪了一片。

    先用淫水湿润菊口,再将剩下的涂抹到为谷道准备的阳具上。这才将人举到木马背上,两只淫穴对准阳具的顶端,吞吃进龟头之后,季渊任便松开了扶着林玉声腰侧的手,让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