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川听出这暧昧的邀约,这次没地方玩消失,他转过身子与她对视,赵水无未曾躲闪。
于是他靠近,鼻子在她颈侧几厘米处嗅了嗅,她只觉得凉飕飕的。
“很香。”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还有更香的。”
“哪里?”
“你猜。”
“猜不到。”
“你多找找不就知道了。”
他怎么会拒绝一个女人的第二次主动呢?白璟川拉开赵水无的衣领,看见内衣边缘花纹:“这里?”
“或许吧。”
于是他一粒粒解开扣子,她的肌肤展露在他面前。内衣托起圆鼓鼓的胸脯,他只是用眼睛看,都感觉正如她所说,散发着香气。
这次他没有用鼻子,而是用的唇,印在她的胸脯之上:“可以吗?”
“只要你‘可以’。”赵水无的手放在他的大腿根,缓慢地上下抚摸,时不时滑入内侧,稍作停留又挪开。
“你有东西?”
有,在卧室。但赵水无没这么说,反问:“难道你没有?”
不等他答,她从他裤子里取出钱包,拉开内层拉链,两指果然夹出一个避孕套。许多如他这般的男人都会在钱包里放个这玩意,除了以备不时之需外,还图个吉利,吸“精”,等同于吸金。
真是下流的迷信。
她用牙咬住包装边缘,配合手一扯,浸在润滑液中的塑胶套露出来。
赵水无早摸到他的裤裆鼓囊得很,掏出热到烫手的肉棒,抬眼见白璟川整个眸子都沉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大掌在她内衣里抓得更用力,扯住奶尖搓动。
帮他戴好,裤子被拽下,与昨日那条同款不同色的底裤勒在她的腰臀,陷进去几分。赵水无主动搭着他的脖子,拨开档底,湿漉漉的穴口贴在巨物顶端,坐下去。
一点点地吞入,她足慰地舒气,那处很久没被安抚过了。
小穴现在突然被填满,不禁怀念起性欲的滋味,此起彼伏地将他吸咬。她扭动纤腰,让肉棒碾压紧致甬道,在里面四处戳弄。
白璟川光是玩弄她的胸乳还不够,唇舌将红果含进去,掐着她的腰加快频率。
两个人都不说一字,沉浸在彼此给对方带来的快感中。
好像下身相接,他们的思绪也串联起来一样,无须言语说明,他们就能调整到让自己和对方最舒服的姿势,以完美的角度紧紧结合。
啃咬乳尖的力度变大,赵水无给出的回应,是比刚才更大的呻吟。果真如他所预想,她两手放在白璟川背上,被操弄得发酥,十指紧抓,留下狼狈痕迹。
湿穴带来的快慰完完全全可以盖过这丁点刺痛,反而更挑起他们高涨的情欲。
实在是禁欲太久,赵水无没被抽插多时,便达到极致。
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爱液,夹住肉棒的嫩肉被碾至痉挛,可这样也没能阻止他持续的动作,丝毫不被这忽然而至的高潮打断,依旧坚硬无比地狠狠贯穿在她体内,好似永远不知疲倦。
第0005章 烧烤?上(h)
尽管身体里的感受清晰分明,赵水无仍觉得虚幻。
不过几句话的交谈,认识的第二天,便和这个男人在沙发上做爱。没有荷尔蒙的迸发,也没有肢体上的挑逗。仅仅是屈指可数的几番对话,一切却顺理成章。
她并没有忍耐到非发泄不可的欲望,也没打算把他当作炮友。
只不过是她莫名其妙地发出邀请,他欣然接受。而后时间与地点都刚刚好,正对得起这大好春光。
“再快一点。”赵水无对他提出第一个要求,扭动起蛮腰,湿穴夹咬肉棒的触感更清晰。
刚刚泄过的身子柔若无骨,敏感至极,白璟川应她所求,按住柔嫩的后臀,用力地插入里面,身体碰撞声比刚才响亮更多,他一点点吻着她的锁骨。
在床事上,他向来温柔。带给女人飘渺的温馨感,把一切推向美妙的地步,满足她们对浪漫与爱欲的天真向往,好像浸入散发着牛奶味的温水池中。
可他是水草,缠得太深,是会溺死的。
除非遇到一条足够灵活的鱼,如赵水无这样,灵动地把他吸咬得几乎失控,她的香水里或许掺了迷幻剂。白璟川看着她满脸媚意,红唇里吐出无尽呻吟,腰下凶意更甚。
在欢畅之前,要榨出她的第二次高潮。
赵水无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凶器更加狠厉起来,轻而易举地顶到花心,捻住乳尖的粗指发力,让她浑身在痛感与快感中交替:“呼……嗯哈……”
酣畅淋漓的性事,把所有堆积的感触全部开闸放出。如果说之前只是在进行性爱,现在她真正开始享受。
抛却所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他们交缠更紧,互相取悦,互相索要。
在她忍不住再次喷出浪潮时,白璟川恰到好处地给予全部。
“下周的烧烤聚餐你要来吗?”他摘掉避孕套,唇舌仍在她的胸上流连,馨香细腻,美味得让人不舍。
午休时在业主群里看到他们在讨论过。
赵水无先问:“你去吗?”
“你去我就去。”
“我也是。”
孤单的聚会,多个看得懂自己表演的资深票友,总不至于唱得那么寂寞。
烧烤地点定在离小区不远的公园。
提议此次聚会的女邻居带了便携式烧烤炉,从后备箱里取出来,大家好奇地围过去。
都市生活过得太久,一般人很少进行这类活动。平时没少在夜市吃烤串,但真正全部自助野炊,所有人都是头一回。
“我也是为了这次出来玩才买的,不知道怎么用哎。”烤炉主人拆开全新的包装,取出说明书翻看几页,无果。
这个炉子是炭火式的,卖家送了一袋无烟碳。
现代机械,跟着说明书一步步操作,有时候还不如凭感觉摸索更容易上手。
几个男士做了番讨论,达成共识后把炉子架起,要来碳火。
“我来烤吧。”白璟川主动,“你们穿的都是浅色,弄脏了不好洗。”
的确,其他人的穿着一看就知道下了不少功夫,可考虑不周,最深的颜色也就只到深灰为止,反倒是白璟川,穿了件纯黑色衬衫,镶着金色纽扣。
大家还开玩笑,白先生穿黑衣服。
他包揽下这烧火的脏活,尽管女士们没有说出口,但看他的眼里多了不少欣赏。愿意为他人服务的人,总是能得到更多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