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皮肉骨血焚烧掉。
“等你抓到我,再对我说这句话吧。楚宗师,我敬你是个君子,今日且最后提点你一句,莫要再插手,你要不听呀,咱们……就总还是会再见的……”
轰的一声,火焰蓦然腾空爆裂。
那个充作傀儡的羽民小孩焚尽了,天空中掉落一粒晶莹剔透的白色棋子,在地上滚了两下,停住了。
许久死寂。
“……”墨燃知道那幕后的神秘人所言不虚,但又实在不甘心,问道,“师尊,真的就这么走吗?可有别的主意?”
“谨慎为上,先离开桃花源。”楚晚宁脸色也不好看,郁忱道,“既然那个人费劲心机做了锁魂阵,为的就是不让别人探查出他在操控珍珑棋局,便至少能说明他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尊主那边我会传音于他,让他设法带薛蒙和师昧尽快离开,不要打草惊蛇。至于你……”
楚晚宁顿了顿,继续道:“金成湖和桃花源两次事件,他都是冲着你来的。此番他设计栽赃于你,便是希望能让你陷入孤立无援。这件事你权且不用管,尊主是一派之主,由他出面调停再好不过。”
“那我能干什么?”墨燃说道,“总不能把事儿都推给别人,自己什么都不做吧。”
“你此时逞什么能耐?那个神秘人目的很明确,金成池的神木倒伏之后,他一直在寻找用来替代的精华灵体。你是木灵精华,最为合适,但若是一直得不到你,他也当会退而求其次,去寻其他替代的上品灵体。”楚晚宁顿了顿,说道,“要是被他找到了,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须得阻止他。”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师尊,精华灵体又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找到的,他就算想要找替代者,也必须得……”
墨燃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倏忽抬起头,一双丝缎般柔黑的眼眸瞪着楚晚宁,半晌道:“那个小畜牲想要探得谁是精华灵体,就得前往每个门派探查,而修士不会无故释放自己的灵根,只有在挑选武器或是精炼石的时候,才会以灵根进行感知。所以验测灵体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兜售武器和灵石。我们只需要多观察近日各大山门前的武器市集,就有可能发现那畜牲的踪迹。”
说完这番话后,他见楚晚宁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地又心虚起来。
“呃……我猜的。”
“你猜的不错。”楚晚宁慢悠悠地说道,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他知道的东西多了些,于是眯起眼睛问,“墨燃。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我能有什么瞒着师尊啊。”话虽这么说,墨燃却连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楚晚宁那双琉璃般幽淡的眸子,似乎隔着自己那具重生的皮囊,锁住了里面蜷缩着的真实魂灵。
好在楚晚宁静了片刻,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淡淡垂下了眼帘,沉声道:“即日起,你与我一同去暗查各大门派。暂不回死生之巅。”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源boss:我这人看脸,你师尊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我对他态度比较好。
墨燃:mmp,作者不是说我才是长得最好看的吗?
肉包:对啊,可是呀,第一,你还是少年体态,没有长开。第二,boss虽然是个直男,但他如果是个基佬,属性和你是相同的,你觉得他会看你这款顺眼,还是师尊那款顺眼?
墨燃:就没有受气满满的boss吗?
肉包:有的。
肉包(扭头):薛萌萌,你堂哥邀请你当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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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师尊狗子主线就要展开噜~~
暂时没有刀,但是看到回忆杀统统都要小心,反正回忆杀出现一般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飞刀。
第二种,飙车。
前世就不做任何预警了,看到前世在这两个里面做好心理准备就好了23333
日常感谢所有追文的大兄弟(/≧▽≦)/~
第77章 本座十分尴尬
楚晚宁和墨燃离开了桃花源后,四处打探大小门派的集市何时开,赶了几天路,这天晚上,他们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落了脚。
自桃源出来,好不容易才得了休息,墨燃早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楚晚宁坐在桌前,拨亮了烛蕊,在明亮起来的暖黄色光晕里细细打量着手中的一只瓷瓶。
那白玉瓷瓶里,装着三十余枚金光粲然的丹丸。
所幸璇玑来的时候,把这瓶药带给了他,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该以何身份与墨燃相处。
“这是贪狼新炼的药,大概有三十来颗。”当时在桃源山洞中,璇玑是这样对楚晚宁讲的,“他查阅典籍,改了些配料。一颗能支持你恢复七日正常体态,这瓶药够你用很久了,拿着吧。”
“替我谢过贪狼。”
“不用说谢。”璇玑摆手笑道,“我看贪狼自己脸上绷的严肃,心里指不准有多好奇你的病状。对了,他让我叮嘱你一句,这个丹药药性还不稳定,莫要大喜大悲,不然容易失效,可记好了。”
楚晚宁正出神想着璇玑说过的话,忽听得客栈的门被笃笃叩响,立刻把瓷瓶收起来,熄灭了青瓷炉内燃着的熏香,这才缓缓道:“进来。”
墨燃刚洗完澡,披着件细葛浴袍,擦拭着一头黑玉般的长发进了楚晚宁的房间。
“……”楚晚宁咳嗽一声,所幸脸上仍是淡淡的,“怎么了?”
“我那个房不好,我不喜欢。师尊,我今晚能凑合在你这里打个地铺吗?”
见墨燃言辞含糊,楚晚宁又不傻,自然觉出蹊跷,问道:“有什么不喜欢的?”
“反、反正就是……就是不好。”说着偷偷瞄了楚晚宁一眼,咕哝道,“隔声太差。”
楚晚宁素来秉性高洁惯了,皱着眉头居然不明白墨燃指的是什么。他径自披了外袍,赤着足来到墨燃房间,墨燃没法儿阻拦,只得跟在他后面。
“虽是简陋了些,但也不至于无法安睡。”楚晚宁站在屋内看了一圈之后,如是责备道,“你怎的如此娇气了?”
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声,似乎是什么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墨燃实在没脸听,趁着事情尚未更糟,上前拉住楚晚宁的袖角央道:“师尊,咱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