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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大了你的肚子?”

    男孩知道他生气了,“是你啊,孩子的爸爸是你。”男人着迷的将视线流连于男孩青涩的面孔和高耸肚子之间,明显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半晌他又想起什么,掐着身下人的脖子问他,“那你为什么要逃?”

    男孩哭着摇头,泪水流到男人的手上。男人惊醒,松开双手给他拭去泪水,“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说罢,欺身而上吻住男孩微张的嘴唇,伸出舌头温柔的勾着男孩的小舌与他共舞。

    男孩从来抵挡不住他温柔的攻势,不一会儿便忘情的吸吮起侵入自己口腔的大舌,讨好般的发出嘤咛,拉住男人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滑到自己胸前。

    “你别生气...弟弟的胸又变大了,你摸...”男孩挺起腰,试图将丰腴的软乳贴紧男人的双手,“等宝宝生下来了,我也给哥哥喂奶好不好...”

    男人眼神一暗,收紧双手。那双奶子果然变得更大更软,弹性十足的双乳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那里面好像真的藏着乳汁,只要男人再使使劲就能挤出来。

    男人的头埋在男孩的胸部,英挺的鼻梁挤进乳沟深深吸了口气,“宝贝儿真香”...说罢伸出舌头舔弄起乳肉,在白嫩的乳房内侧吸吮出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他的动作粗暴而色情,男孩紧紧抱着男人的头哽咽着喊痛。男人张口含住饱满的乳尖狠狠一吸,男孩惊叫出声。他感觉乳房里有一股热力在流动,好像是什么液体堵在了洞眼,恳求着有人把它们放出去...

    一丝甜腻的乳汁顺着吸力流入男人嘴里,男人不可思议的再次吸吮,笑出声:“原来宝贝儿真的有奶。”他急色的将两颗乳房吮的涨红,乳汁和口水把粉红的乳晕侵泡的愈发水亮。

    男孩红着脸淫叫,几个月来酸胀的胸部终于被男人用色情的办法治好了。他扶着男人托扶自己乳房的手想帮男人挤出更多乳汁,那样的话男人就会更喜欢他吧...

    “没,没有了...别再吸了!”他难耐的绞紧双腿,试图减缓身下花穴的瘙痒。

    男人识破了他的动作,起身跪坐在床尾处一只手握着男孩的阴茎,另一只手在男孩的菊穴周围试探。指尖刮摸着穴口的褶皱,这个地方他只用过一次而已,穴口的颜色还如花穴那般粉白,销魂的让他难忘。

    中指不客气的挤了进去,男人享受着滚烫的肠肉簇拥在一起为他做的欢迎仪式。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男孩漂亮的阴茎挺得更直立,铃口吐出的几丝水渍被男人的指腹涂在粉色的龟头上。柔软的龟头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吐出更多水,男孩嗯嗯啊啊的不停在叫...

    男孩被他按压前列腺直接射精,高潮后男人没给他任何休息时间,直接扶着自己早已肿胀的大鸡巴对着前穴操了进去。

    男人强势的动作将身下的人填的满满当当。男孩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娇猫那般仰起脖子,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挡在两人之间的大肚隔开了两人的距离,男人怕压到他,将男孩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大鸡巴却借着这个姿势操的更深了。

    “嗯啊...进太深了,戳到...宝宝了...啊”男孩被操的双眼迷离,口水抑制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的同时被男人追逐着全部舔进自己嘴里。“轻...轻一点!啊...好舒服,那里...别顶!呜呜...”

    男人自然不敢进的太深,只在穴道浅处细细磨动。可即使是这样,禁欲许久的男孩还是像重回水里的鱼儿那般,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中,敞开嗓子不断地浪叫。男人这才发现他的男孩更美味了。怀孕让他更加敏感,原本白嫩的肌肤现在像是一碰就能掐出水,身上的软肉也比从前多了,连呻吟声都更加勾人心魂...

    花穴流出的黏液也来越多,男孩潮喷后,男人立即抽出自己的肉棒用手解决。男孩双腿勾着他的腰,低头看着怒气腾腾的大鸡巴如何在它的主人手里被玩弄。男孩红着脸伸出手指,点了点硕大的龟头。

    男人小腹巨颤,沾满黏液的柱身弹了弹,好像在勾引男孩伸出手抚慰他。男孩也确实如他所愿那般做了,白嫩小巧的手费力的握住粗大的柱身撸动,好像还不够,他撑着床猫下身子,弹出舌头舔了上去,“哥哥,我们第一次时你就是这样强迫我给你口交的...”

    思绪被带回曾经,男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推开男孩的脸将精液全部射在隆起的肚子上。

    从梦中惊醒的阮塘颤抖着双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疼痛将他来回现实,坠痛感让他来不及细想梦里的淫乱。他按响了连接保姆房间的紧急求救铃,满头大汗的瘫在床上等着有人把他带去医院。

    阮塘被送进产房,保姆焦急的站在产房门外拨通了赵蕊和陈如晟的电话。等他再次清醒时,身边已经躺着一个肉嘟嘟白乎乎的小宝贝,一双大眼珠正在四处乱转。

    “塘塘,你吓死阿姨了!”保姆急切地询问阮塘,“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给你妈妈还有陈先生都打了电话,他们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阮塘虚弱的点点头,费力的伸出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脸。哥哥,我们有一个孩子了...

    项亦恒在国内听着秘书汇报工作,头痛的摆摆手把人轰了出去。阮塘四个月没理他,但今天自己却怎么都放心不下,格外想他。项亦恒拿起手机拔通助手的电话,询问陈如晟最近有没有出国。

    “项总,陈总和赵女生今天下午搭乘了同一班飞机出国。”

    项亦恒猛地起身,皮椅被他撞翻在地上。陈如晟和赵蕊同时出国,难道是阮塘出事了?他连忙拨通项劲庭的电话:“老头子,你今天必须把护照给我!不然陈氏的合作我一定给你搞砸,我说到做到...”

    赵蕊接到项劲庭的通风电话,皱眉询问阮塘的意思。坐在一旁逗孩子的陈如晟闻言也抬头看向阮塘。

    男孩这才回忆起临产那晚的梦。他对男人的依赖和眷恋几乎刻在了骨子里,即使控制自己不想他不理他,却还是会在紧要关头想起他。

    “如晟哥哥,再陪我演一出戏吧...”

    赵蕊陪小宝贝留在医院,陈如晟带着阮塘回了公寓,将虚弱的男孩扶上床便去机场接项亦恒。项亦恒没想到会是陈如晟来接自己,黑着脸问他是不是阮塘出事了。

    “没什么大事,做了个小手术而已。直接回家吧,塘塘有话跟你说。”

    两人一路无言,各怀心事的到公寓。陈如晟把项亦恒领到卧室,沉着脸提醒他:“塘塘刚动完手术身体还很弱,你不要刺激他。”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快一年没见到阮塘了,项亦恒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孩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