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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他们甚至换了一栋房子。

    新房子处在一个无论他们三个人如何生活都不会显得奇怪的环境里,那个地方叫银杏街,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好地方,在这里开始新生活,而且还认识了性格很相似的新朋友,只不过两人刚开始有点误会。

    那天早上海泽晨跑的时候,见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牵引绳带着一起锻炼,不过后面的人气喘吁吁一直在喊不行了,前面那个十分冷酷,一直拖着人跑,而且一百几十斤的人,他带着也不嫌累,就算是为了虐待也不得不说太有毅力了。

    他们折腾完后,海泽有点同情地把独自趴在地上像条狗的男人扶起来,对方一边灌水一边破口大骂,“周廷那个狗#%&”

    周廷?周廷他认识啊,说起来他还要感谢周廷呢,原来这是朋友的朋友,海泽兴奋地拍对方的肩,“你和周廷是一对?”

    “噗——”对方一口水喷得老远,“放屁,老子恨不得杀了那个野男人!”

    “哦。”原来这是那位被周廷给绿了的正宫,海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正准备溜走,对方却将他叫住,“是新搬过来的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是啊是啊。”海泽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

    “不对,你怎么怪眼熟”夏森奇怪地看着他,“霍永安,你跟霍永安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海泽灵机一动地说。

    “是吗?”夏森十分狐疑,“霍永安家的那个我见过,你这模样身段不太像啊?”

    眼见海泽眼神越来越闪躲,而且做贼一样心虚想跑,夏森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恨声道:“又是个野男人是吧?老子生平最恨你们这种#&%$”

    被骂了的海泽丝毫不敢还嘴,但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拿绳子抽他,恰好被来找他的言嘉见到,登时便怒了,“喂,你干什么!”

    言嘉冲上来就夺过那根打人的东西,反手朝着对方便是一顿猛抽,海泽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紧抱着言嘉往后拖,“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误会!”

    “靠,”言嘉这时候像是一只使出了吃奶劲儿的小老虎,海泽都有点制不住他,只听他骂道,“你是傻逼吗,别人打你不会还手?!”

    “你他妈那点功夫全用在破处那天了吗?!”

    海泽面红耳赤,这时候就轮到夏森呆若木鸡了,“卧槽”

    就说海泽这样儿的怎么可能绿得了霍永安,就算是周廷,如果一开始看上的是霍永安的人,估计也得先打个退堂鼓,搞了半天居然是霍永安家里那个主动给他戴的绿帽,而且霍永安还就这么顶着了,这个世界简直不可思议。

    夏森转身走了,海泽留在原地抱着言嘉蹭,脸红红地说:“原来你这么紧张我啊。”

    言嘉:“......”

    “你可以少喜欢我一点的,老霍会吃醋啊~”

    “啪!”言嘉气呼呼地拍他的脑袋,“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

    说完言嘉就不再理他,转身走了,海泽连忙跟上,“亲爱的等等我啊,你要去哪里?”

    “回家!”言嘉头也不回地说。

    后来海泽又和夏森碰到过几次,聊着聊着倒是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大概是两人性格相似,志趣相投,所以抛开先前那点不愉快后,他们十分愉快地凑到了一起。

    夏森有天跟海泽说自己做了个梦,梦到上辈子他像海泽绿霍永安一样绿了周廷,所以这辈子周廷找他讨债来了,成天欺压他,就算他和他家那个两情相悦,周廷也硬是横插一脚,在他面前还理直气壮地像个大爷。

    末了又猜他俩正好是反过来的,海泽上辈子估计是被霍永安给强行绿了,所以这辈子才找霍永安讨债来了。

    海泽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否则还有什么能解释言嘉对他的喜欢呢?

    不过,他还是得仔细问问言嘉究竟是怎么喜欢他的,这个答案,必须要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呀。

    第十二章、订婚当天被未婚夫的好友鼻尖(蛋:舔穴喷汁)

    手里端着红酒,嘴角轻轻牵起一个微笑,周廷的模样斯文而温柔。

    他朝自己面前的一对璧人举杯,“订婚快乐。”

    好友夏森前阵子从国外回来,身边带着一个模样漂亮的年轻男人,跟他们这帮发小介绍完,开口就说要结婚,他们都笑了,逗谁呢。

    结果没想到这人是来真的,还跟家里大闹一通,差点把夏父夏母给气出个好歹来。

    最后还是各退一步,商量可以先订婚,结婚就暂时缓一缓。

    漂亮男人名叫苏砚。

    周廷之前打量他不太仔细,只觉对方脸蛋瞧着很清纯,模样身段不像是伺候人的路数,但就是把夏森给勾得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砚之前穿的衣服不对,今天他的小礼服掐着那把细腰,周廷看了一眼,立刻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拿手按住额角,装作头疼的样子,连身体都稍微晃悠了一下。

    夏森连忙扶着他,但客人越来越多,把好友交给服务生自己也不放心,于是就让苏砚帮忙送人去包房醒酒。

    夏森走了,苏砚过来扶他,周廷低头在苏砚脖颈间嗅了嗅,真香。

    苏砚受惊地往后退,周廷明知故问地笑:“怎么了?”

    苏砚性格腼腆,而且容易脸红害羞,和人起冲突时也会首先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他觉得自己太敏感,周廷应该只是醉了。于是摇摇头,“我送你上去吧。”

    “好。”周廷又往他身上靠,一半体重都让苏砚支着,苏砚的脸顿时红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周廷怎么这么重。

    好不容易两人到了包房,苏砚光洁如玉的额头上都累出一层薄汗。

    但还是先照顾周廷喝了醒酒汤,等周廷在床上躺好,他就准备走了。

    “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你好像流了不少汗。”周廷说。

    带着一身汗味招呼客人确实不太礼貌,苏砚迟疑一下,进了洗手间。

    周廷勾勾唇,等洗手间的门关上后迅速从床上起来,然后把房间门给反锁了。

    周廷轻轻把手放在洗手间外的门把上,一拧就开了。

    里面苏砚正拿白毛巾吸着脖子后面的汗,听到动静回头看他,见周廷身上的衬衣松松垮垮,顿时有点不自在。

    周廷觉得自己是挺禽兽的,但人今天他也是一定要操的。

    他往前跨了一大步,伸手就要把苏砚搂过来亲,苏砚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退无可退,吓得眼睛都红了,腿一软,跌在马桶盖上。

    “胆子居然小成这样”真像只兔子。

    周廷觉得这软嫩的白兔子已经尽在掌握之中。

    结果下一秒就被打了脸。

    苏砚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往他脑袋上招呼,周廷被砸得眼前一黑。

    苏砚慌乱地推开流血的周廷,慌不择路就往外跑。

    但跑得太急被自己给绊倒了。

    “你、你别过来”看着周廷捂着流血的额头朝自己逼近,苏砚顿时吓得要哭。

    周廷不再说话,单手就抓着苏砚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然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