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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钧,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暗骂一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龟头对准屄口,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

    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推挤着没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配合着谢钧的耸动去套弄他的粗大。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挑逗,有多疼便有多刺激,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自然,换来的是更加轻蔑的辱骂,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

    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起来。至于交合中的二人,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一个淫荡地娇喘呻吟。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床褥浸得透湿。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连射了三次,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意犹未尽地想再肏她一回。

    射完精的肉棒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精,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谢钧用手握着肉棒,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满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连残精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轮肏干。

    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肏时,一声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

    "钧儿,你在对她做什么?!"

    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满脸的震惊,再望向谢钧时,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非要对她下手?钧儿,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爱吃肉的小仙女整理}*群*85.62.67.743

    孽子

    谢钧自觉理亏,面对太后也不敢放肆,套上衣服跪下:"儿臣冲撞母后了,给母后赔罪。"赵杏儿也有样学样,拢好衣服跪下:"臣女冲撞了太后娘娘,忘太后娘娘恕罪。"却没想到,朱婷芸全然不理谢钧,扶着赵杏儿眼神里全是痛惜:"赵大夫,钧儿可是欺负了你?我这做母后的替他赔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不,你怪罪他也是应当的……"朱婷芸一番真诚歉意倒是让赵杏儿有些意外——正常反应难道不该是斥责她妖媚惑主?自己和太后娘娘也没有多熟啊……"她怪罪朕?笑话!"谢钧冷笑一声,望向赵杏儿,"母后可是不太了解赵大夫的淫荡脾性吧。明明成过亲的,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水性杨花的性子怕是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亲爹是谁。""你闭嘴!"

    朱婷芸一拍扶手,两道柳眉气得是拧在了一起,手直抚膻中顺气。赵杏儿更加莫名,谢钧却是不忿:"母后为何非要护着这荡妇?儿臣就算欺辱了她,与母后也并无关系吧?""你、你这孽子……"朱婷芸气得直扶额,险些晕过去。这时太监忽然通传大长公主驾到,随着一阵急切脚步,谢凌云走进来,一见朱婷芸面色苍白,三两步冲上去扶住她,冲着谢钧一声怒喝:"你小子,刚才跟芸儿说什么混账话了?!"眼看着自己眼前就要起一番皇室内讧的丑闻,赵杏儿一阵头大,连忙打圆场:"大长公主息怒……只不过太后仁慈听不得皇上斥责臣女,左右都是臣女的错……"却被谢钧一挥手打断:"你这淫妇多什么嘴,还不快退下!""淫妇?"谢凌云愣了,望向谢钧,"你小子,怎么这么称呼人家呢?"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既已成婚,还与我九弟不清不楚,今日又被我捉到在太后凤榻上和朱启庸朱将军苟且,不是淫妇是什么?朕身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同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的淫妇行房,占便宜的怎么看都该是她才对,母后倒替她叫起委屈来了!"听到这里,赵杏儿气得简直要笑出来了——这当皇帝的大约是真不容易,性格都扭曲成这样了还不自知,不知道该说他可恨还是可怜。

    朱婷芸依旧一副要气死的模样,倒是谢凌云捂嘴惊呼:"钧儿,你和她行了房?你疯了?她可是你妹妹啊!"话一出口,朱婷芸和赵杏儿脸色俱是一白。朱婷芸拼命拉她的手,谢凌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慌忙住了口,小声问:"芸儿你难道还没告诉他?这小子,真是荒唐……"自然,以谢凌云这音量,也被谢钧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去。

    谢钧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走马灯一样变过一圈,最后铁青着问:"这是怎么回事?!"赵杏儿讪讪地笑着,看向谢钧:"那个,皇上,臣女想跟您说来着……一直没找着机会……想不到太后和大长公主目光如炬,早就看穿了……""傻孩子,你腕子上戴的这火彩白灵犀,还是我亲手送给你娘的,天底下就这一块,何况你跟你娘长得这么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朱婷芸拉过赵杏儿的手,摸着她的手背,眼中隐隐有泪光,"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总算是回来了,上次见你时,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得,合着自己装这么久,人家早就认出来了!

    赵杏儿看着手上拴红绳的灵犀石,颇有些无奈。自己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不少金玉首饰,她嫌扎眼,统统扔在了家里,只剩这块不起眼的随身拴在腕子上,心想着灵犀不遇水显不出火彩,任谁看都是块不值钱玩意儿,肯定不会招惹什么祸事。自己倒是低估这皇家的人了。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