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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

    这次回家,八成还会见到这位仁兄。虽然她能理解乔瑛的悲愤之处——“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然而,姬钺白绝非好惹的主,但愿这位兄弟别做出什么过激举动,阿门。

    发呆的时间已经超过两秒,简禾回过神来,干笑道:“这个嘛,也不算经常出去吧,每次都会带着侍从一起去。这次就不带别人了,就我们两个去。”

    姬钺白柔和道:“好。”

    掌柜写好了菜单,小二接过,转身离去,前往厨房。这时,堂后步出了一个半老徐娘,怀里抱着酒坛子,对掌柜娇斥了一声:“好重,相公,还不来帮我拿。”

    “来了,娘子。”掌柜涎着脸,道:“放着让我来就好了,这么重,我舍不得你搬呢。”

    ……

    远方掌柜夫妻打情骂俏,你侬我侬,姬钺白托着腮,若有所思地望了片刻,眼珠轻轻瞥向了简禾。

    简禾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姬钺白轻叹一声,道:“不过是有点羡慕罢了。”

    羡慕?

    纳闷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边的掌柜夫妻的互称,已经从“相公”、“娘子”变成了“死鬼”、“甜甜”了。

    简禾嘴角一抽,脑补了一下自己这么喊姬钺白,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偏偏,姬钺白幽幽道:“成婚那么久了,夫人还是对我连名带姓直呼。”

    简禾:“……”

    其实姬钺白说的话倒是提醒她了。仙门世家跟寻常家族没什么不同,结了婚就会互称“相公”、“娘子”。在蝶泽时也就罢了,地方大,跟其余姬家人一天也碰不上一次面,她爱怎么叫怎么叫。

    可这趟回家,难免会跟乔家父母朝夕相处。要是再连名带姓直呼姬钺白,就太生分了。

    简禾道:“可我家父母都是以名字相称的。”

    姬钺白好整以暇:“嗯,迩迩。”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简禾道:“我也喊你名字吧,现在就给你取一个昵称吧。”

    姬钺白微笑道:“好。”

    “让我想想看,昵称啊……嘿,可还别说,你的名字念起来读音是‘月白’,还挺像姑娘家的。”简禾说着说着,不正经道:“要不就小白?”

    “夫人是在唤狗么?”

    “好吧,你不喜欢。那就小钺?钺儿?不行,有点像‘月儿’,太像女孩子了。”简禾叨叨了一会儿,忽然突发奇想,拍桌狂笑起来:“我想到了,就叫‘小姬姬’,小姬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小剧场——

    简禾:吃辣吗?

    姬钺白:吃。(先习惯一下,明天回岳父家好好表现。)

    —————

    补完了,终于写到这里了哈哈哈,我在写大纲的时候就已经给姬钺白取好这个昵称了哈哈哈。

    p.s.各位小可爱,我说的“随缘”,意思是【更新掉落的时间可能会在早上、中午、下午、凌晨,总之0-24点都有可能】,绝对不是【更新的日期随缘,可能一周/一月才一更】。我还是会保持一周2万字左右的更新量,不用担心,不会断更/坑文哒。

    ☆、第48章 第48个修罗场

    酒馆之中,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唯有简禾放肆的大笑声在酒馆的半空中回荡着……回荡着……

    姬钺白放下了酒杯, 眯起眼睛看着她,光滑的瓷面“呲”一声迸出了一条小裂缝。

    恰好, 小二端菜上来, 见状惊叫一声:“呀, 茶杯裂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简禾还是懂的,尤其是在接收到危险讯号的这一刻。万一惹恼了姬大大,被他用传说中的家法伺候,那可就麻烦了。

    系统:“说到底,你还不知道姬家家法是什么呢。”

    简禾:“不用说,你看姬砚奚那群人听到家法都抖成什么样了, 肯定不是好东西。”

    思及此,简禾轻咳一声,止住笑声, 换了副端肃的表情道:“哎,说笑说笑, 这个话题一会儿再说。好咯, 菜也上了, 动筷吃饭, 早点睡觉!”

    玉柝的菜式以酸辣为主,鱼肉嫩滑、酸汤新鲜,表面飘着一层薄薄的辣椒红油,光是闻味道, 就勾得人食指大开。于玉柝人而言,这堪称人间美味。对于蝶泽人来说,这些食物与他们平时所吃的大相径庭,口味刺激,令人欲罢不能。

    无奈想吃是一回事,吃不吃得了是另一回事。没过多久,众人终于抵受不住在口腔里徜徉的麻意,不断地以茶漱口。

    混杂着香麻之气的鲜鱼肉在舌上化开,简禾感觉到了无上的满足,偷偷瞄了姬钺白一眼。

    没想到,姬钺白还挺能吃辣的,掺杂了赤红色的辣椒片的肉菜被他优雅地放进嘴里,眉毛也不带变一变的。不过,到了最后一味麻辣酸汤,姬钺白的长眉终于微微皱了皱。

    好似发掘到了他一个隐秘的地方,简禾兴奋道:“终于辣到了?!”

    姬钺白放下勺子,道:“不辣,倒是太酸了。”

    “要我说,是你们蝶泽人的口味偏甜才对,连清宴上的竹青糕上面也掺了糖丝。”简禾撇撇嘴。

    心中却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想法——奇了怪了,玄衣、贺熠、姬钺白三人,虽然并没有露骨地表现过,可三人的口味实际都是无甜不欢。

    在往天岂山走的路上,贺熠的嘴里永远都含着一种晶亮亮、甜蜜蜜的红果实。而玄衣则嗜甜更甚,这也是唯一入得了他尊口的人类食物了。

    当年,他们在信城住时,城西有个挑着担子吹糖人的老头儿,手巧得很,每个自他炉中被挑出的糖人,皆是穿红戴绿、表情讨喜、栩栩如生,胸前挂着红色的“福”样糖字。

    大概是因为自个儿的兽形是身披玄鳞的,人形也成天都穿得黑魆魆的,所以,第一次看到这种五彩斑斓的玩意儿时,玄衣就有点儿移不动脚步了,在摊前绕了几次,偏偏还装作不在意。

    街上有玩“屠魔”游戏的顽劣小孩儿朝玄衣丢小石子,被简禾赶跑了。她从兜里东摸西摸,摸出了仅剩的三个铜板,买了一只糖人,塞到了玄衣的手中。

    玄衣轻轻转了转它,傲慢地评价了一句:“哄小孩儿的玩意。”

    简禾却摇头道:“我可不是谁都会哄的。比如刚才那几个朝我们丢石头的,改天我兜里有钱,就雇几个孩子王打他们屁股,然后在他们面前吃糖人。”

    玄衣:“……”原本还板着脸,听到最后,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路上,他并没有像平日那样,囫囵吞枣地吞下了糖人,而是拿了一路,差不多走到家时,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嚼了两口,他就眉毛一拧,直言它味道过淡。

    简禾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