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了声好,才继续问:“哪里不对?”
我觉得这人大概是在报复我之前的行为,忍着羞辱感开口:“……不能放开了玩。”
“真乖。”谭尧亲了亲我脖子上刚才被咬出血的地方,滚烫的欲望在我股间反复摩擦,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克制着点……你什么时候哭着求我,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6
谭尧将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舔。”
我特别想用牙齿来款待对方,但想到不做扩张受苦的还是自己,便不得不识时务地伸出舌尖,沿着他的指腹轻轻舔舐。
谭尧一直没说话。我觉得这人大概是不满意,只能暗骂一声,闭上眼将他修长的三根手指全部含了进去,仔细舔弄起来。
待到我耐心消磨殆尽恨不得咬下去时,对方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随后没有半分征兆地挺身,直接借着刚才浇在我股间的润滑撞了进来。
猝不及防被生生劈开,我死死咬住下唇,全身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正在被残忍撕裂的身后。尤其是对方肿胀的前端强行挤入时,那种鲜明无比的被撑开的痛苦让我的口中弥漫开铁锈味。
我在最初的那种剧痛过去后才哑着嗓子恨恨道:“你……让我舔……又不好好做扩张……”
谭尧置若罔闻地压着我将那该死的肉刃插的更深了些,一寸寸强硬无比地钉进我脆弱的身体内部。我痛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额上的碎发都被冷汗浸了个透。
我被按着持续进入,只觉得他那东西滚烫粗长的可怕。直到对方终于整根没入,胯部紧紧贴了上来,才松了口气。
“痛才能让你记住。至于舔……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那么认真。”谭尧舔了舔我的脊背,语气透着几分相当欠揍的戏谑。
周围漆黑一片,我根本看不清这人的表情,料想对方也瞧不见我的,便在心底记下这一笔,又扭过头恶狠狠冲着对方龇了龇牙。
孰料却听得谭尧低低笑了出来:“牙真利,当真是不肯吃亏的性子。”
……
该死,夜视仪成精了。
我不得已安分下来,皱着眉忍耐对方刻意缓慢的动作。他往外抽出了一小截,然后又狠狠重新撞了进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重。
我没当过下面那个,这体验后的滋味真的是……疼,疼极了。而被同性强行进入的屈辱羞耻感也让这场侵占格外难熬。
我的呼吸节奏被谭尧彻底打乱。
在这人凶狠激烈的顶弄翻搅下,我喘息的愈发急促。偏生这人还恶意地攥过我的下巴,火热的气息彻底渡了过来。
我抗拒地咬紧牙关,并不想和这人接吻。谭尧扣住我下颌的手猛的一用力,我忍了会儿,还是在强烈的酸涩感下松开了齿关,被迫和正在猛烈侵犯我的这人交换了个不合时宜又缠绵至极的吻。
“疼吗?”谭尧替我揉了揉面颊,维持着深深埋入我体内的姿势停下了动作。我并不觉得他会有多好心,暗自揣测这人的目的,虽然痛得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仍带着几分警惕强撑着回答:“还好。”
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开始让你舒服。”我对他的技术水平深表怀疑,同时也并不想搭理这人,只恹恹低着头喘息,期盼这场折磨赶紧结束。
谭尧见我拒绝,轻笑了声,随后将性器抽出,将我翻过来后面对面重新进入了我。我只能庆幸自己并不能看清对方什么表情,羞耻感也减少了很多,忍着一阵阵胀痛任他折腾。
然后我猝不及防地被逼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呜咽。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被对方粗长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时,那种脑海中骤然炸开火花的灭顶快感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我本以为只是凑巧,结果谭尧的下一记不偏不倚又朝着那地方撞了过去,通体酥麻。我不自觉地弓起腰贴近谭尧,又在反应过来后强迫自己尽量维持冷静地平躺回去。
“我之前就发现撞在这个地方附近时,你的反应会有趣一些。一直忍着没验证……”谭尧边说着,边挺腰撞了第三下。我被那愈发汹涌的快感激得禁不住蜷起了脚趾,随后攥紧被捆在头顶的双手,将指甲刺进掌心来保持清醒。
被强迫进入已经够折辱于我,要是再被这人一手掌控着沦陷在情欲里,那就彻底尊严扫地了。
我不肯低头求饶,谭尧自然不会给我个痛快。一会儿是撕裂般的疼,一会儿灭顶的情潮又来将我拽入深渊。
我被谭尧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后来意识有些昏沉。不知过了多久,漆黑中突兀亮起一抹光来,悠扬的音乐声随即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谭尧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了正在震颤的手机。
这人轻轻啧了声:“真不想被打扰。”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将手机开了扩音递到我的面前,划开绿色的通话按钮。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姓名,喉咙一时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响。
“修明。”钟涵泽温和的声音轻轻传出。
7
“涵……涵泽。”我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声音沙哑极了,轻咳了下才勉强恢复正常,“我——”
刚刚一直没动作的谭尧忽然毫无征兆地缓缓律动了起来,一下下磨着最敏感的穴心。
我猛地噤声。
一边被强行侵犯着,一边又与恋慕多年的人通话,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我极度不安,却又萌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而快感在刚才反复的侵犯中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开始有些食髓知味的内壁被肏干地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迎合起对方的侵犯。
我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钟涵泽似乎有些疑惑:“修明,你怎么了?”
我终于有些适应了些谭尧此刻的频率,平复了一下呼吸,竭力保持声音平静:“我……现在不太方便……呜……有什么事以后——”
我被身上这人突然凶狠的一记撞得半边身子都彻底酥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仰起头大口大口无声地喘息起来。
“这事挺急的。”钟涵泽的声音平静极了,“关于纪华安。”
我头皮一麻,来不及理清思绪和他说这话的用意,就被谭尧直接扣住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他中途又补过一次润滑液。此刻力道一大起来,逐渐响起的水声虽然细微,但在一片静谧中格外鲜明。
我不知道钟涵泽能不能听到,恨不得把身上这人挫骨扬灰,只能尽力稳住越发颤抖起来的声音,简短语句:“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