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纪华安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带他去心理诊所看了看。”即使是在讲这些事情,钟涵泽的声音依旧沉稳。
谭尧将手机丢在我耳侧,附身就亲了下来。
我一边压制忍耐体内汹涌的情欲烧灼,一边还要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去思考钟涵泽话里的含义,整个人早就快到了极限。
谭尧一边快速挺动着腰肢将我磨地浑身发颤,一边又伸手抚弄起我不知何时抬头的欲望。
我被谭尧凶狠地亲吻着,呼吸愈发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然后我发现纪华安对绝大部分事情都没了反应,但是看到两个人的资料时会下意识地表达出情绪的变化。”
我心里一惊,却又很快被谭尧撞散了思绪。
我再一次蜷紧了脚趾,皱着眉被他一次次彻底贯穿。欲望逐渐盖过了理智,我的身体开始压抑不住地回应起谭尧,腰紧紧贴了上去,内壁更是主动缠着他的欲望挽留。
他低笑一声,进得更深了些。
“一个是我。”
我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只要谭尧轻轻抽动一下都会颤抖地停不下来。太过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水,欲坠不坠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又带着浓重鼻音的泣音,整个人被冲击得再也无法思考。
“另一个……你猜猜是谁?”
谭尧忽然将我拉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了难以想象的可怕深度,我浑身都绷紧了。
我贴上他的胸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报复性地咬上这人的肩,牙齿深深陷了进去,满口血腥气味让我终于获得了心理上的愉悦。
这个睚眦必报的人握着我的腰,将那滚烫的欲望一点点从我体内全部拔了出去,随后又一口气全数捅了进来。
“——!”我颤了一下,被谭尧干的射了出来。随后彻底没了力气。白浊飞溅开来,又被谭对方用手指抹起,送进我的口中。
我有些失神,任他用满是腥膻气息的手指亵玩着我的唇舌,然后才慢慢反应过来,扭头去看被扔在地上的手机。
依旧是通话中的状态。
钟涵泽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彬彬有礼,而是带了些令我心惊的冷意。
我头一回发现这人不是全然如表面上的那样温文尔雅,甚至光凭声音就让我莫名感到了不输谭尧的压迫感。
“顾修明,你身边的人是谁?”
他轻轻开口。
“还有,开门。”
8
我根本不知该怎么面对钟涵泽,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
谭尧仍若无其事地一下下顶弄着,还掐了把我的腰,声音低沉:“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我低声让他闭嘴未果。磨了磨牙,只得在这人说出更多混账话前狠狠亲了上去。
然而为时已晚。
听到一切的钟涵泽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声音平静的没有半分波动,让我根本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打扰了。”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直接踹开了。
钟涵泽逆着光,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似刀子般割了过来,我只敢和他对视了一眼就逃避地低下了头。
谭尧按着我的肩往下压,肉刃一下下打着转磨进深处。我刚高潮完身体敏感至极,被迫当着钟涵泽的面,再一次被操弄得浑身瘫软,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他这才满意了般亲了亲我汗湿的面颊,解开捆着我手的衬衣,又拽过一旁他的外套给我披上,遮住我近乎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的手被捆了太久,一时有些气血不畅无法动弹。虽然打从心底厌恶浑身上下都被谭尧的气息笼罩着的感觉,但也只能任他动作。
而且……我也的确不想让钟涵泽看清我此刻的狼狈模样。
“钟涵泽,你难道看不出来自己现在很碍事?”谭尧语气颇为不善。
我不敢看钟涵泽的表情,只听得他似乎冷笑了声,然后是皮鞋踏出的清脆声响。
越来越近。
我被钟涵泽抬起下巴,他的手指冰凉无比,此刻捏在我被情欲烧的滚烫的肌肤上时,就像是一盆冷水将我彻底浇的清醒过来。
“顾修明。”他收紧了手,垂下眼睑看着我,“你怎么这么能招惹人?”
我被他冷淡的目光冻得遍体生寒,却也不可能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只得在心底给谭尧狠狠又记上一笔,放软了声音哀求:“涵泽……你……你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钟涵泽对我的话漠然置之,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用力抹上我的唇角,当着我的面用指尖将那点白浊捻了捻,复又递到我的唇前,用意不言而喻。
我绝望又羞愧难当地含住对方的指尖,口中被翻搅而弥漫开的苦涩一路蔓延到心底。
我喜欢了这人这么久。
第一次有如此亲密又暧昧的接触,却是发生在我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人侵犯到高潮的情况下。
心如刀绞不过如此。
“你到底有什么事?”谭尧不耐地拍掉了钟涵泽的手,“偷窥情侣做爱上瘾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正要反驳,谭尧便挑了挑眉,在我手心轻轻勾勒出一个纪字。
我没有再说话。
钟涵泽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暗沉,他深吸一口气:“纪华安的情况不断恶化,医师建议尽快找到原因,再针对性治疗。而他只对我和修明有反应,所以……”
“你想让修明和你一起辅助进行心理复健。”谭尧截断了钟涵泽的话,似笑非笑,“纪华安的事,帮你是情分,不依不饶找上门算什么?再急也给我滚出去等着。”
这话已经算非常不客气了,钟涵泽听完抿了抿唇,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所有涉及到你和纪华安的视频监控等资料我都已经删除或者覆盖了。”谭尧等人走远了,五指扣上我的后脑,将我按进他怀里,声音低沉,“不会有任何证据佐证钟涵泽的猜想。我会调查他去了哪家诊所,再尽快把医师和护工搞定,反正精神失常而出意外的人不在少数。”
“不要怕。”他低头亲了下来,强势地重新开始掌控我的一切。我不想再回忆起钟涵泽看我的冰冷眼神,便没有再挣扎,心甘情愿被他领着沉进无边欲海。
我也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事后清理的时候我直接靠在谭尧肩上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我再睁开眼时正枕在谭尧的臂弯里,两人都未着寸缕。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忍着浑身酸痛,轻手轻脚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