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错愕地被扣着腰强行翻了个身,摆成了让我深感屈辱的跪趴姿势。
腰部下陷后拉扯着尚未恢复的肌肉,我疼得不住挣扎起来:“钟涵泽你干什么!放开我!”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他指尖轻轻划过我在这姿势下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然后慢慢戳进了那处。
我难受地喘了声,瞬间绷紧了脊背。
今晚被谭尧折腾到无比敏感的身体近乎欢愉地迎合着入侵者,使得对方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我的配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旋即一下子推了三根手指进去,用力地翻搅起来。
“不要这样……”我蜷缩起来,额上的冷汗再一次滚了下来,“好疼……”
钟涵泽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面颊:“那就回答我。”
身后被亵玩得隐有水声,酥麻交织着胀痛让我两腿抖得快要维持不住跪姿,我不禁生出些羞窘,还有隐隐的恼怒不满。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颤抖着往前爬想离开这人,“我和你又没关系……”
被指奸到再一次痉挛起来的穴口抵上了滚烫的硬物,我被按着腰无法逃开,无比绝望地被这人的凶器徐徐贯穿到最深处。
“我当然有资格管你。”钟涵泽轻声道,“修明……你乖一点好不好?别再惹我生气了。”
他缓慢又有耐心地一下下摆着胯,细细碾磨着内壁,将后穴一点一点肏开。
我被这温柔无比的顶弄激得浑身一阵阵轻颤,呜咽着软了四肢,下腹热流涌动,被对方干到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深深觉得被强行侵犯着还沉沦其中的自己简直可悲。
“涵泽你别……呜!”我不住摇着头抗拒,感受着尺寸骇人的滚烫肉刃一次次破开身体后深入搅弄的恐怖快感,只觉得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得酥麻难耐,腰和腿抖得厉害。
钟涵泽轻轻舔了下我的耳朵,语气温和:“再问你一次……今天一整天都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被他舔得头皮一麻,随口扯了个谎:“我一个人在家……呜!涵……涵泽!不要顶那里……好酸……”
后穴被对方突然发狠地干到不住痉挛起来。我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不住落了下来,除了急促的喘息,什么旁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修明。”他温声道,下身将我鞭笞得更用力了些,“我刚查完视频里那人和你的事情。现在真的不太高兴,只想听实话。如果你再糊弄我,我可能……”
未竟的话语模糊在唇齿间。
我被揪着头发扭过头回应这人,眼泪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又重新被按着腰干得眼底一片水光湛然。
“告诉我,你今天离开我视线的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肿胀火热的龟头破开绞紧的后穴,一下下顶着深处那块软肉,打着圈碾磨戳弄。我已经被这人干得射过一次,现在怎么都硬不起来,快感越多就越难受,被对方性器反复蹭过的大腿内侧颤个不停,终于濒临崩溃地哭出声:“我什么都告诉你……别再顶了……太……呜……太麻了……”
钟涵泽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修长五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自头顶一下下轻轻抚着,语气平静:“你说。”
我深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太适合宣之于口,硬着头皮试图编个故事:“我……我睡到了晚上才醒。电话我看到了,但想明天回你……”
身后这人沉默着松开了桎梏。我也摸不准对方到底信了没。
一声轻笑。
后颈被轻轻捏了下,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有股暖流涌遍全身,我四肢瘫软无力地跌在床上,连舌尖都麻痹得动弹不得。
意识开始有些断断续续,我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带下楼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怀里正抱着上回那个抱枕。我此刻连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恍惚地看着对方牵过我的手,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白色水渍。
“修明。”他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说的和我知道的……差的太远了。”
我已经不太能思考,茫然地看着对方,只觉得每一个音分明都捕捉到了,连在一起却不懂什么意思。
“表情还这么无辜吗?”他忽然弯了眉眼,轻轻弹了下我的鼻尖,“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觉得只装定位不太够用了,所以前天在你手机里新安了窃听器。我一边查着你和贺谨在国外的事,一边听着你那边的动静。”
“……你接受了谭尧?”
声音失了温柔,归于冷漠平静。
“不可以。”
我被抬起下巴,对上双望不见底的琥珀眸子,同以往的澄澈清透判若两人,我却莫名觉得这好像才是对方真实的样子。
钟涵泽神色如常地亲了下我的额头:“听话,乖乖睡一觉。”
我意识混沌,慢慢滑入了无边的黑暗。
……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不得不接受自己身处医院的事实。
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此刻虚弱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我看着床边站着的那人出神发呆,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但一眨眼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那人蹲下来自然无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按了床头的服务铃后轻声道,“开个车都能撞上路边护栏……你知道我赶过来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他低头看着我一字一顿:“我以后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出门了。”
那神色仍是温柔的,语气也含着十成的缱绻宠溺,却莫名让我心生畏惧。
刚要出口的疑问被吻封缄,一时之间整个世界只剩下对方那双春水般温润柔和的眼眸,我不可自拔地沦陷其中,心跳得厉害。
“怎么了?亲一下反应这么大?”他起初一怔,随后笑了下,将握着我手的姿势改为十指交缠,肌肤紧密相贴时细腻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我觉得眼前的人无比熟悉亲切,不住地想要靠近,却完全想不起来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人的神情立刻变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再镇静自若:“怎么会这样?”
我听完医生和这人的谈话,明白自己好像是脑外伤导致了关于自身事件的逆行性记忆障碍,也就是越早发生的越容易想起来,而最近的记忆则受损程度较重,而这糟心的情况可能持续几天到好几个月不等。
医生走后这人叹了口气,垂下眼略有几分难过地看着我:“小没良心的……连我都能忘。”
我十分心虚地挪开视线,小声道:“能不能给个提示?”
他无奈地笑笑,俯身凑近我耳边:“你自从长大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