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拨到身后,硬着头皮重新抽牌。
这回是贺谨。
……而该死的命令牌是跨坐在对方身上索吻。
贺谨念完命令后轻笑一声,眼底原先密布着的阴霾散了大半,甚至心情颇好地冲我勾了勾手指:“小兔子,过来。”
我头皮发麻地想象了一下那场景,觉得不出事才怪,顿时连反驳这昵称的心思都没了,一个劲地往后退:“不……我不想玩这个国王游戏了……”
“不玩也可以。”出乎意料的,这人居然让步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将那张纸条随手撕了:“我本来就觉得这不够刺激,不如让我再换个……说不准就抽到让你求我喂你吃胡萝卜的命令了?”
最后一句是压低了嗓音缓缓吐出来的。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在明白这话的含义后顿时惊得哆嗦了一下:“不换!就这个!”
为了避免对方再抽一次,我再也顾不得这睡衣有多糟心,利落地分开双腿跪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身体前倾着伸手攀住这人白`皙的颈项:“亲我亲我!”
“这么凶?不亲。”贺谨轻轻啧了一声,一边单手揽住我的腰,一边又越过我探出手去,似乎是打算再抽一回。
我不清楚那盒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命令,也不知道六轮下来会不会抽到更丧心病狂的纸条,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地放软了声音:“阿谨……”
这人眉骨微抬,往外伸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我心一横,主动牵住对方的手揉了揉垂下来的耳朵,讨好地仰起头看他:“我不凶的……亲亲我好不好?”
贺谨冷着脸捏了几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白色的绒毛:“不够软。”
我瞪着睁眼说瞎话的这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很软。”
温柔至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与此同时,流连在尾巴处的抚摸让我连齿关都有些发颤,腰一软便往前跌进了贺谨的怀里:“嗯!”
“这是我的命令环节。”抱住我的那人语气一沉,“没轮到你。”
我回过头,喘息着看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对方眉眼依旧温润含笑,似乎并未做出过隔着睡衣将手掌覆在我的臀瓣上轻轻抚摸的事。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我刚刚被揉得皱起的睡衣下摆盖了回去,语气温和,口中的话语却算不得客气:“那你倒是别不要脸地拖延下去。看不出来修明只想赶紧让你亲一口然后继续下一环节吗?能不能有几分自知之明。”
“你真是这样想的?”贺谨脸色一沉,捏着我的下巴冷声问道。
我尴尬地眨了眨眼,趁这人爆发前破罐破摔地抬头亲了上去。
对方的唇紧抿着,看起来并不高兴的样子,整个过程中也并不回应,而只冷着脸盯着我瞧。
在我打算结束这个吻而微微后退时,这人忽然又伸手用力扣住了我的后脑。
“要我亲你吗?”贺谨抬手摘了眼镜,额头相抵地问我。
我两腿跪得有些发酸,犹豫片刻后将羞耻心进一步抛却,闭着眼伸出舌尖凭感觉沿着对方的唇线舔了舔:“……要。”
激烈而充满侵略意图的吻。
每一寸口腔黏膜都被对方用力舔弄了一番,被重点关照的舌尖更是被吸`吮到隐隐发疼。
分明只是一个吻,我却被撩拨到连脊背和腰腹都在不住发抖。
我到后来实在有些跪不稳了,颤栗着睁开眼想躲,反被眸光一沉的这人拥得更紧:“呜……嗯!”
待这个过于漫长的索吻命令顺利结束,我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好几处,顿时气恼不已地扭头扑进了钟涵泽的怀里:“疼……”
“我看看。”这位新晋的国王低头吹了吹我唇上细小的伤口,轻声询问,“疼得厉害吗?”
我用力点头,抱住对方的腰蹭了蹭,试图蒙混过关:“涵泽,让我休息一轮好不好?”
这人似乎很为难地歪过头思考了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满是歉意地注视着我:“既然制定了规则,就应当遵守。”
我又死缠烂打了会儿,依然收效甚微,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伸手抽了命令牌。
“抱歉。”钟涵泽叹了口气,将那张纸条递到我眼前。
我闷闷不乐地伸手接过,还未展开就听得贺谨嗤笑了声。我闻声望去,只见那人镜片后的视线冷到了极点:“你以为今天这场游戏的规则制定人——”
“唔?”我还等着下半句话,突然就被钟涵泽在锁骨处用力咬了一口,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将注意力重新移了回去,“为什么咬我!”
“纸条上写的是……你得在我怀里哭出来。”对方格外无辜地弯了弯澄澈透亮的眸子,“我知道你想尽快结束这场国王游戏,所以想帮你一把。毕竟修明你……最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