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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胜。其次,你要放下架子,天天老婆、亲爱的、哈尼,甜心,我的心肝儿挂嘴上边,不要嫌甜到发腻。最后,最重要的是,你要追过去啊!”

    徐冉:“就这些?”

    徐远:“还少吗?”

    徐冉唇角抿出一点笑来:“那你老婆之前怎么睡了你还要带球跑路?”

    徐远:“……”好扎心!

    徐远哼了一声:“你不听劝,我就走了。再见!你就天天对着公司里那群老头子开会吧!等你老婆吃上了外面的小嫩草,有的是你后悔的时候。”

    徐冉没理他,打开电脑文档,准备熟悉一下今天下午的发言稿。只是看着看着有点出神……

    外面的小嫩草……那她属于什么,她头顶上长得都是干巴巴的老草?

    包里放着随身的化妆镜,徐冉拿出来,摆在桌上,像看仇人一样看了那镜子一眼,手指扣在上面许久,才缓缓打开来。

    恰逢安妮敲门进来,她手一抖,差点没把镜子给摔了,幸好手快接住了。

    安妮抱着文件夹,抽出来一张日程安排表:“这是远山公司的陈总刚传真过来的,您看……”

    她说着说着,才发现老板的目光有些飘忽,她知道,老板这想老婆病又爆发了,只能无奈的又喊了一次:“徐总?”

    徐冉回过神来,拿过日程表,对安妮一点头。

    安妮抱着文件转身离开,才走几步,徐冉又叫她:“安妮……”

    “老板,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我看起来,是不是有点老了?”

    安妮:“???”

    徐冉将镜子从一堆文件中抽出来,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看起来,是不是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多了?”

    安妮:“……”

    见了鬼吧这是!

    一向工作至上的徐总在办公室里照镜子就已经很恐怖了,竟然还问她自己老不老?

    她嘴角抽了抽,勉强维持微笑:“不老不老。您美,您最美。”

    徐冉抱着镜子,似乎对她的答案不太满意:“是吗?”

    安妮用力点头:“是!”

    看徐总这架势,就差没问魔镜魔镜谁最美了。

    呜呜呜呜可怕,她不想面对这样的徐总,瘆得慌。

    安妮本来以为自己要悄咪咪的走了,步子偷偷的往后挪了挪,又被徐冉叫住了:“安妮,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天是26岁吧?”

    老板这怎么都开始调查户口了呢……

    安妮颤抖着回答:“是啊……刚、刚27岁。”

    徐冉放下镜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微低下头,轻轻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平时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安妮倒吸一口凉气,老板这怕不是要背着老板娘出了轨吧!可她没兴趣和她搞姬啊!

    “……就、就喜欢小一点的,水嫩嫩的,新鲜可口的。”

    她这话才说完,徐冉唇角的笑就凝固住了:“你们二十五岁上下的人,都是这种口味?”

    安妮:“……是啊,是啊。”

    徐冉抿唇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相当无情了:“今晚再开一场项目会议,你加班吧。”

    安妮:“???!!!”

    救命!

    她只是努力说那种和老板相反的类型,怎么就又要加班了!

    徐冉笑着说:“出去吧,记得随手帮我关上门。”

    关上门才能好好看镜子。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很白,眼睛深邃而明亮,干枯玫瑰色的口红,色调优雅温柔,怎么就比鲜嫩的那些差了?

    徐冉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又埋首工作之中。

    下午开了两个会,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6点了,因为临时加了一场会议,她回办公室短暂的休息片刻。

    关上办公室的门,她在办公室里做了一组hiit,放松微微僵硬的肌肉,然后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微信消息。

    这丫头,后面都不回她消息。

    难道真的是和鲜嫩的搅在一起了,忘了她这口老的?

    徐冉将手机扔在了一旁,准备看晚上会议的文件,但是气压却一直低,高不起来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

    母亲还坐在沙发上,她今天刚出去散心回来,整个人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乔言是那种不管事也不操心的性格,偏向柔弱。先生活着的时候一切事情都交给他,她除了带带孩子,其他时间都在跳舞。后来徐川去世,家里一切都由徐冉管着,她还是不太操心。

    像她这样的女人大概天生好命,永远有别人替她安排好一切,所以心格外的宽。

    徐冉刚回来,乔言就指了指桌上炖着的汤:“这么晚回来,穿的又少,冷就喝点汤。”

    徐冉应了一声,端着碗到沙发边坐下:“宁宁呢?”

    “在房间里收行李呢。”

    “宁宁说,腿上有点不太舒服,想拆石膏了。”

    “我过几天带她去医院,咨询下医生,看能不能拆石膏。”

    乔言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星河什么时候回来?”

    “……妈,您是不是还在怪她?”

    那天从医院回来,母亲的脸色差极了。徐冉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妹妹才十五岁,太小了。她却误以为她们都知道,瞒着她,把她送去寄住在秦济楚家里。

    即使后来徐冉立刻解释了一二,但乔言还是摆了摆手,说自己先休息,不想听。

    乔言笑了笑:“我知道我不该怪她。一切都是宁宁自己要做的,和星河没有关系。”

    “您是不是怪她不和我们说……”

    乔言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真的,冉冉,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件事不怪她,可是我又忍不住去想,当时知道宁宁被车撞了,我真的吓坏了,你爸爸……就是车祸去世的,我整个人都……”

    “妈,对不起。”

    乔言握了握她的手:“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都没做错,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算了,你去休息吧。告诉星河别担心,早点回家。”

    徐冉点了点头,站起来,走上二楼,敲了敲徐宁房间的门:“宁宁,是我。”

    少女从里面开了门,右脚上打了石膏,行动有些不便,一拐一拐的。

    地上放着一个大箱子,一本又一本的漫画散落在地上,徐冉想起来,星河和她说过,徐宁喜欢看百合漫。

    徐宁坐在地毯上收行李,徐冉也跟着坐下来,指了指漫画:“这些都不要了吗?”

    “……不要了。”

    她轻轻笑了一下:“姐,星河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她舅舅的手术先做了,但是检验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是恶性还是良性的。”

    “对不起……她是不是担心妈妈生她的气,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