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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可总觉得,少了什么。

    等到眼罩温度渐渐冷却,她取下眼罩随手一扔,又睁眼看向漆黑的天花板。

    十二点半了,也不知道江彻有没有睡着。

    正当她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起江彻在雨中说的那些话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突兀有急促的敲门声。

    她心里不免咯噔,背上冷汗涔涔。

    “周尤,开门。”

    周尤忽地从床上坐起,背上那层冷汗还未散去,她急匆匆地下床穿鞋,连拖鞋穿反了都没注意。

    江彻站在门口,头发还是湿哒哒的,身上衣服也没换。从猫眼里看到这些,周尤不假思索地就开了门。

    两人对视几秒,江彻忽然搂过周尤,将她压在墙上狠狠地亲着,咬着。

    周尤呜呜两声,触到江彻湿衣服下冰凉的皮肤,又打了个寒颤。

    他的身体是冷的,吻却是炙热又不容反驳的。

    唇齿交缠间,周尤闻到一些酒气,还尝到一点…虾仁的味道。

    屋子里始终都没开灯,睡衣滑落时,周尤被江彻打  横抱起,回到了床上,没等她起身,江彻又压了下来。

    “江彻你别这样,你先去洗个澡,你这样会感冒……”

    江彻却不由分说再次封住她的唇,沿着嘴唇轮廓温柔舔舐,又攻城略地往里进军。

    直到吻得周尤气喘吁吁,再说不出话,江彻才厮磨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说:“感冒了也要传染给你!”

    这段时间两人都很忙,回家也就是只是相拥而眠。积攒的欲望在这个雨夜喷薄而发,颇有些至死方休的意味。

    周尤都来不及拒绝,就很没出息地跟着江彻一起沉沦,被他引导着起起伏伏,忍不住哭喊。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没,没有……”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爱我吗?”

    周尤没有说话,江彻便在她得到满足时忽地退出,再次逼问,“你爱不爱我?”

    周尤整个人都挂在江彻身上,泪水和汗水早就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楚,此刻喘着,眼里水雾迷蒙着,江彻爱怜地拂开她脸上粘连的发丝,又咬了咬她的唇。

    她不停点头,“爱!爱你……唔!”

    这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

    躺在江彻怀里意识模糊的时候,周尤才感觉到这两天第一次全身心地放松,往里钻了钻,很快便沉沉入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雨后的阳光都显得分外清澈,屋外有停落在护窗上的小鸟,叽叽喳喳。

    醒来时,周尤第一感觉就是,好烫。

    倒不是她身体烫,而是江彻浑身都在发烫,她本来还没怎么睡醒,眼睛都睁不开,后知后觉发现江彻体温异常,忽地从床上坐起。

    “江彻,江彻!”

    她摇了两下,江彻连眉头都没皱。

    江彻额头温度很高,周尤想到昨夜那场雨,还有他来这里时没换的衣服,匆匆下床,去翻找药箱。

    消炎和感冒的胶囊她拿了几粒,又倒好一杯温水,坐回床边,不停摇着江彻,“你快醒醒,感冒了,快吃药!”

    江彻头疼欲裂。

    睁眼便见周尤坐在床边,小手在他脸上拍着,他一把握住,皱眉问:“干什么。”

    “感冒了,你快点坐起来,先吃药。”

    江彻摸了摸自己额头,还算顺从,半坐起来,接了药咽下,又喝了两口水。

    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胃里一阵排山倒海,他下床,鞋都没穿,就直奔洗手间,将水打开,大吐特吐。

    周尤被挡在洗手间外,哗哗水声也掩盖不住呕吐的声音。

    她昨夜迷糊间还想着,等白天要和江彻继续冷战,可这会儿冷战的念头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停拍着门,在门外喊江彻的名字。

    过了很久江彻才从洗手间出来,他洗了把脸,水珠沿着下颌往脖颈滑落,他摇摇头,说了声没事,可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发白。

    周尤扶着他回床休息,问:“你昨天回去,是不是吃了虾仁蛋羹和粥?”

    江彻抬眼看她,没说话。

    “你是不是傻,都放了一天了!”周尤起身,又给他倒了杯水,“空腹不能吃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江彻直直看着她,“我想吃虾仁蛋羹和粥,你做的。”

    周尤深吸一口气,想了想,准备起身。

    江彻拉住她。

    “发热了不要吃虾仁蒸蛋,我去超市给你买东西煮粥。”

    江彻还是看着她,“超市可以送外卖。”

    在床边僵持了一会儿,周尤认命坐下,点了超市的外卖生蔬,和包好的鲜肉馄饨。

    等外卖的间歇,周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一遍遍拧着毛巾,仔仔细细给江彻擦身体。

    江彻就安静看着她,总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特别恬淡。

    “转过身。”

    “江彻,我让你转过去,你在想什么。”

    江彻回神,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仰头回答周尤,“我在想,你如果每天都可以这样,那病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周尤捏着毛巾的手稍稍一顿,忽然重重地擦了擦。

    江彻轻嘶一声,又说:“我认真的。”

    周尤没说话。

    等擦完上半身,江彻又翻至正面,忽地握住周尤的手,顺势坐起。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得很近很近,周尤的眼睫刚好在江彻唇上扑簌颤动,有些痒。

    江彻脑袋微低,在她眼上小心翼翼落下一吻,又认真说:“你如果真的很不能接受袁小意,那换掉她。”

    “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我并不在乎她出不出轨,我只考虑了商业共赢的角度,没有想过你做这个项目,会这么不舒服。对不起。”

    “你疯了?”周尤轻声截断他的话,抬眼看他,“是我不对,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关系,我不该迁怒你。”

    江彻又想亲她,却被她用手挡了回去,“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江彻看中空隙,攻其不备在她脸上亲了下,“就要传染给你。”

    “别闹!”

    两人在床上一阵笑闹,周尤又被挠痒痒,挠得差点弄翻了床头柜那盆已经冷却的水,这才停下。

    江彻从身后环住周尤,亲昵地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保证道:“周尤,我不会出轨的,你放心。”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谁说的。”

    “莎士比亚说的。”

    “莎士比亚的棺材板都能被你气开了,”江彻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咬了咬,又问,“如果我昨晚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周尤说这话显然有些心虚,好在很快她的手机响了,“肯定是外卖来电话了,你先放开我。”

    江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