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大惊小怪的声音简直让他想一巴掌拍到他清秀的脸上。
“我想果实成熟了——”
斯内普:“……”
好吧,从那天起,斯内普先生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主母”。
又过去了十二年,霍格沃兹再次迎来了开学。
在多年不变的霍格沃兹特快上,一个黑色短发,鼻子高挺带着东方人特有秀气轮廓的孩子靠在椅背上补眠。
“先生,我想作为一个贵族,你起码应该端正自己的坐姿。”铂金发色的俊美青年对窝在座位上没坐像的孩子皱眉。
那孩子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睛在睁开的一瞬间有暗色的微芒溢出,但立刻被长长的睫毛所阻挡。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青年。“德拉科马尔福?”他试探性地问。
青年脸色呈现出短暂的不悦,但随即抬高下巴,露出矜持而高傲的假笑。“当然,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今后7年的魔纹学教授。”
男孩眨眨墨黑眼睛,“你好,教授。我是文森特·斯内普。”
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但立刻按捺下去,他清了清喉咙。“好的,文森特,那么请端正你的坐姿——我想斯内普校长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有不严谨的举止。”
“当然,教授。”男孩露出温和的微笑,他坐直了身体。
青年满意地走出车厢。
男孩翻了个白眼,他灵魂离体的时候总像是在睡觉。
他墨黑的眼睛看向窗外,奔驰的列车外有着无数披着黑斗篷,手执镰刀的身影,男孩白皙的手摊开,无数洁白的荧光向外飘散,黑影们把荧光收拢来。
“回去告诉懒死的老爸,刚才海啸的3245个灵魂,一个也不少。”
黑影们恭敬地鞠躬,然后消失在天地间。
男孩眨眨眼睛,透过车窗的玻璃,能远远地看到夜幕下灯火通明的霍格沃兹城堡。
小剧场:
小包子一把抱住一身黑漆漆袍子男人的大腿:“父亲,父亲。”
“怎么了,文森特。”斯内普先生放下手中的书。
“我听见梦魇他们说我该叫你妈妈。”
男人嘴角扭曲,“我是你父亲。”
“但他们说把我生下来的那个就是妈妈。”
斯内普先生的脸色顿时变得跟袍子一般黑。“把你生下来的是神域子宫树,你去叫它妈妈吧!”(变成成熟种子的小包子是在子宫树里第二次孕育,然后出生的)
小包子:“……”
梦魇们说小孩是“做爱”做出来的,老爸和子宫树做爱了吗?对某些事情一知半解的包子当时是这么想的。
&文森特:
(拉丁语)“征服“。大部份人的认为vi是沉静,如艺术品般的男人。稳重善解人意。然而有人认为vi是邪恶的罪人 。 。
包子中文名字叫:万谧然(谧然:与安静,宁静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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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补充肉渣小剧尘历史的真相】:
当蛇怪海波尔死后,它把自己使用了千年的巨大躯体奉献给了霍格沃兹现任校长。它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霍格沃兹某处密室里斯莱特林的画像,小小的灵魂主的袖子里穿梭磨蹭,感到非常的满足…
但是满意了…
“哦,太糟糕了,为什么把条蛇也塞进来。”金发格兰芬多狮子王住地哀嚎。
而斯内普先生简直敢相信萨拉查.斯莱特林竟然会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同挤画框里。
“先生,你的眼神好像非常满,我和伴侣居住画框里什么对?”戈德里克略微恼火地说到…
斯内普目瞪口呆地看向海波尔…
“嘶嘶~斯内普先生,忘了告诉你,你们后世的传说误~萨拉查是因为怀孕很体面才得从霍格沃兹明面上消失的~那时代男巫怀孕是引人非议的。”海波尔摇摇尾巴。
斯内普:“……”为什么每次接触的所谓秘史都让能感到幻灭!
所以所谓真相还是让它湮灭历史的洪流中比较好…
第121章 最后的番外
夜幕降临。
在闷热了一整天以后,阴沉沉的天空终于响起了第一声闷雷,路上的行人都加快了脚步。被大风刮起的旧报纸在他们脚下打着旋儿,紧接着一道瘆人的霹雳,倾盆大雨降临。
一位少年狼狈地跑到某座大宅前避雨,他揉弄着被淋得不断淌水的棕发,抱怨这该死的天气。突然,又一道闪电将四下的阴暗照亮,惨白的光将宅邸周围丛生的杂草、生锈的大铁门和脱漆的门牌衬托得如此阴森。
少年瞪大了眼珠,死死的盯着那门牌上的名字,他张大了嘴发出惊恐的尖叫,不顾倾盆大雨飞快地从宅子面前逃离。
这里是尼可.勒梅的宅邸,有名的鬼屋。因为它太有名了,都没有人敢在附近居住,这一带一到了晚上就一片黑暗。
大雨并没有维持多久,不多时,雨停了。天空的乌云被大风拨散,露出黄金圆盘似的月亮,清冷的月光铺盖到大地上。
从黑暗的阴影中,一个纤长的身影无声地脱出,他有着少年的面容,漆黑的眼睛仿佛能吸进所有的黑暗。他如同幽灵一样穿透了厚实的大门,宅邸的大门和房屋的魔法防御在他面前都形同摆设。
漆黑的大宅里没有点灯,月光从窗户厚厚的帘子缝隙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屋子里到处积累着灰尘,那些价值不菲的考究家具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在空气中飘荡,这里甚至连蜘蛛都不成长。
在某个漆黑的角落里,有一团腐败的东西缩在那儿,它背后的墙壁和木质的地板都被恶心的腐烂所侵蚀。
“尼可.勒梅。”少年低沉丝滑的嗓音带着奇特的冰冷。
缩在角落里的东西动了动,然后停顿。
“‘不死’美妙吗?”
少年冰冷的讽刺好像触动了那东西某处的神经,它剧烈地挣扎起来,从裹住自己的肮脏的烂布里伸出一只严重腐朽的肢体,发出“嗬,嗬”的嘶哑的声音。
他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他的声带已经被严重腐蚀。
他挣扎着想要挪动位置,但下肢已经被驱虫蚕食殆尽。
透着微弱的光线,你能看到那干枯的人形骷髅眼眶里爆发着强烈渴求的光。曾经的追求,曾经自以为是人类最伟大的梦想,曾经丢弃了良知用百万灵魂换来的逃避死亡,现在想起来就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