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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赵向东一个大巴掌打过去,将满口喷粪的高母打的懵脸转悠了好几圈,最后躺地上撒泼打滚说打死人了,不给肉不走。

    高母是一心想柿子捡软的捏,队长家不分她家肉,她就想从知青们手里抠走大半,回去给高父高小弟交差。

    赵美丽寒着脸冷笑,居高临下看着她耍无赖,毫不在乎地说道,“那就打个半死不活,正好跟你水性杨花一手抓俩的闺女去见面,罪名都替你想好了。”

    “入室偷盗,牢底坐穿!”刘爱英哼哼嗤笑着接话说道。

    高母一时被镇住,毕竟她知道点内幕,知青院消失的那个女知青据说就是因为偷东西的罪名,被送进派出所再没见到人。

    男知青们不好上前跟一个不要脸面撒泼耍横的妇女多说什么,只牢牢围在一旁,护着女知青不吃亏。

    高母一心虚气短,他们立马趁机架住人,迅速扔到了大门外去。

    高小弟正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盯着知青院门口瞧,见他妈没要到肉还被扔出来,一下子冲出来跟只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将架住高母的男知青咬的不得不放手。

    “谁敢动俺妈,俺搞死你!”高小弟恨毒的眼珠子盯着吃的一嘴油的知青们,恨他们吃了自家的肉!

    靠!男知青心里纷纷爆粗,踏马当时分肉你要是有这种狠劲儿,还愁分不到肉吗?

    早他妈干嘛去了,只会追着无根无底的知青院咬,在村里人面前怂的一逼,比他父母姐姐还不如。

    又是个欺软怕硬的孬货!

    男知青们鄙夷怒视,看起来不好惹,女知青就成了被捏的软柿子。

    陈中华让知青们进院关门,这种人不用理她,越理她越造作,神烦。

    高小弟在高母撒泼骂街的助威下,突然撒丫子冲向女知青,两只手想朝她们身上掐,就跟他妈平日里跟人打架时一样。

    赵美丽被赵向东一把扯开护住。刘爱英手里的扫帚不是摆设,打的高小弟怀疑人生。剩下的江秋月更不会让他近身,迅速后退被陈中华挡在身后。

    高小弟张牙舞爪的想扑上去咬人,被人从后边拎住后衣领子提溜起来。

    “你小子想干啥?敢动老子的人!”彭敬业一脸威武霸气,将龇牙咧嘴纸老虎一样的小破孩拎起来摇晃几下。

    那身绿军服和红星帽特别有震慑力,再加上一身凌厉气场,脸上又凶巴巴的,高小弟直接蔫了,缩成一团哭都不敢哭。

    别说一个熊孩子,高母这个大人都消了声,偷瞄不远处的绿军车和警卫兵,以为来了什么大官儿,吓得不敢动,干脆坐地上装死不吭声。

    彭敬业将被吓住的熊孩子扔给她,肃着脸吓唬道,“再敢来闹事,牢子都别想坐,送你们去劳改场试试。”

    高母哆嗦一下,跐溜爬起来跑的飞快,儿子都不要了。高小弟呜哇哇的哭着追上去。

    有解放军同志的威慑,他们是再不敢来知青院找茬了。

    江秋月惊喜地从陈中华身后出来,跑到彭敬业跟前问他,“彭战士,你的伤好了?”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彭敬业正高人范儿微笑的脸僵了下,不远处的卫龙小战士抬头望天。

    第44章

    “咳,伤不算什么,我就是路过,碰巧来看看你。”彭敬业顾左言他,一本正经。

    卫龙在后边听的心中唏嘘个不停,他家班长说谎不打草稿。

    是谁从昨天晚上打过那个喷嚏后,就认定是小江知青想他了。根本没睡上好觉,还半夜爬起来绕着操场跑步,差点被巡夜的人当做可疑分子关小黑屋呢。

    江秋月不知道那一茬,以为他跟以前一样要去兰县办事,路过这里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我没事,就是摔了点淤青,其他连皮儿都没破。”江秋月摇头笑着说。

    彭敬业仔细看了下她的细胳膊腿儿,手伸进军服大口袋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说是抹上几次就消了,像是早有准备。

    江秋月愣了下,下一刻,右手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小瓷瓶塞在她手心里,瓶身带着温度,犹如带上了他的体温。

    “江同志,送给你。”彭敬业低头凝视着江秋月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道。

    江秋月莫名感觉脸上窜起一阵火烧,怎么有点像是被撩到了?

    不过人家彭战士随后就放了手,一身正气不可侵犯,让江秋月以为自己想多了。

    江秋月收下,态度也很郑重的谢谢他,说彭战士是个好战士。

    “那……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彭敬业黑眸亮晶晶地看着江秋月,有点忐忑地问。

    江秋月笑说那有什么的,想喊就喊嘛,名字就是让人叫的。

    彭敬业:“江…秋月……”心跳的好快,他又想去操场跑圈了怎么办?

    “哎!”江秋月点头看着他笑,自觉终于交到一个不错的朋友。

    彭敬业抿着嘴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荡漾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一口白牙。

    他心情甚好之后又得寸进尺,“那你继续跟昨天一样,喊我的名字吧,不然听着怪别扭的。”

    江秋月不好意思地低头挽了下头发,总感觉在人前喊他的名字心里怪怪的,人后喊着却很顺溜自在。

    不过朋友之间都是相互的,有来有往。既然他叫了她名字,那她,她也叫叫他才公平不是。

    “彭敬业”江秋月脆生生叫他一下。

    彭敬业笑容满面,响亮地应下一声,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身后其他知青全成了背景板,无形中被狠狠喂了一把狗粮。

    赵美丽早就无聊地回屋歇着了,赵向东跟在她屁股后面回院干活。

    刘爱英瞧了几眼,跑回水井旁一边洗刷,一边八卦地看戏。

    剩下男知青们围在知青院门口,排排坐观看两只愣头青鸡同鸭讲,竟然还一片和谐两方高兴。

    林文清不甘寂寞地噗呲乐开,打断了某人辛苦营造的美好气氛。

    彭敬业转头收起脸上的脉脉温情,一双黑眸子冷冷地瞪了林文清一眼。

    林文清浑身打了个哆嗦,立马识相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嘻嘻笑着边举边后退,等溜回了院里才松口气。

    艾玛,解放军战士的气场就是不一般,被他看一眼跟被老虎猛兽盯上了一样,快吓尿了他!

    他得蹲院里缓缓。

    刘爱英甩着衣服撇嘴嘲笑他不干正事,人家两个人说着话说的好好的,你干嘛出声插进去一脚,活该!

    门外两人又说了会儿,江秋月问他不是要去办事吗,早去早回别耽搁了。

    彭敬业感觉又一次被自己找的蠢理由噎住一口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反正心里不舒坦。

    陈中华这会见他们聊完了,走过去跟彭敬业说有事找他,或